汪曾祺昆明的雨读后感1
近日读到汪曾祺先生的一篇写景散文《昆明的雨》,大概是感兴趣于他所描写的也是我正身处其中的城市吧,所以就多读了几遍。
文章以一幅“右上角画了一片倒挂着的浓绿的仙人掌,末端开出一朵金黄色的花;左下画了几朵青头菌和牛肝菌。”的画开篇,视角新颖,不落俗套,以素朴的寥寥数笔便清晰地勾画出了昆明雨季的形象:明亮、丰满、浓绿,下下停停、停停下下,不使人气闷。接着作者写昆明雨季中的菌子、杨梅、缅桂花,其中写到“最多,也最便宜的牛肝菌”,提到“格调比牛肝菌高”的青头菌,介绍到“菌中之王”鸡枞“中吃不中看”的干巴菌和“中看不中吃”鸡油菌。昆明的杨梅很大,有一个乒乓球那样大,颜色黑红黑红的,叫做“火炭梅”。一点都不酸!昆明的缅桂是大树!作者不直接写雨,看似与雨无关,实是与此作衬托,将昆明的雨季立体、现实地展示在读者面前,我也能从字里行间读出作者作为一个外乡人在发现昆明雨季特点时满心的惊奇、欣喜与自豪。篇末作者引用典故,直抒胸臆,深化了意境。“莲花池外少行人,野店苔痕一寸深。浊酒一杯天过午,木香花湿雨沉沉。”
一整篇读下来,自己只觉得是赏心悦目,但也有些感慨。虽然一些老昆明人的生活习俗,如“于门头挂仙人掌一片以辟邪”,在当今这个日新月异、快节奏的现代生活中被逐渐淘汰,但例如莲花池、“香得像兰花”的缅桂花等自然景观还是被完整的保留了下来。如果你愿意让你的节奏慢下来,如果你有一颗善于发现美的心,你会发现身边的现实世界很美,而不是经过别人的提醒,哪怕是名家的提醒,自己就是自己的精神导师!不要让自己忙碌的脚步,遮住了双眼,更不要荒芜了自己的内心!
汪曾祺昆明的雨读后感2
《昆明的雨》这是1984的文章,描写的是40年前的昆明的雨。偶滴神啊。那是1944年的昆明吗?那时候还没有成立共和国吧?但是直到现在昆明的雨还是这么舒服,不会让人压抑,沉闷,不像在省城,空气气压低,下雨后还是一样的闷热?这里没有台风雨。是春城的雨。呵呵,而且多半是在晚上下的雨,润物细无声,还助人入睡。盖着被子借着微微的凉意入睡,是多么幸福啊。
至于菌子,现今的价钱真是过百元一公斤,新鲜上市的时候,猫儿只有在集市瞄几眼,不敢买。上一回有幸被老细请客,在昆明市关兴路宝海公园斜对面的一家老字号野生菌吃了一顿,用鸡汤打底锅,吃的全是菌子,味道真是鲜。连尼姑和僧人都是这家的坐上客。
说到杨梅现在他们改叫黑碳杨梅,品种相当好,连咱们从化那边的农民都知道要从云南这边引种,说是品种好。个儿相当大,真的不夸张,有点像乒乓球。而且很甜,猫儿曾经用它来泡杨梅酒。那酒很香的杨梅味儿,味道也是很开胃的酸甜,度数也不高的。
缅桂花猫儿在C湖边见过,好大一颗树的,花白又肥大,诂计就是汪先生说的白兰花了。呵呵。到现在这品种还活着,多好。哦,不对,有可能汪先生说的是小的白玉兰,反正这昆明二者皆有,小的那种才是在街头摆卖的,很香的。大的没有人摘,一直挂在树丫上。最是神奇是木香花,要请教当地朋友才行,猫儿到现在为止没有发现有这品种的花出现呢。
陈圆圆的那投池而死的莲花池好像在神马地方出现过,对,是圆通山上吗?还是在金殿那儿。反正美人已去,猫儿记性一向不太好,呵呵。
C湖的荷花和莲花一如既往的开着。这C湖不知是不是唐继尧开挖滴还是他只修筑一条唐堤,反正一直到现在造福昆明人民。免费开放的。每年的红嘴0们都稀饭来此过冬。
在这里猫儿也曾经想找寻蔡锷将军和小凤仙的旧事。四下游荡之时,发现还有民国时候的卢汉公馆,好漂亮的别墅啊。保养得也不错。春城无处不灰花,说得一点也不假。年年月月都有花开。
汪曾祺昆明的雨读后感3
昆明的雨,我经历过无数,但是,以它为题的文章我只见过汪曾祺的.这一篇。此前,我和许多昆明人一样,对昆明的雨怀有一种矛盾的心态:当雨无雨之时,盼它;可浸淫太久,又烦它。反倒不如汪曾祺这位外乡人那样,对它一往情深。
1939年,汪曾祺考入西南联大中文系,跟着沈从文先生弄文学,在昆明一呆就是七年。可能是地域的差异和心境的不同罢,他对昆明很有好感。在他眼里,昆明的雨季明亮、丰满,带着浓浓的绿色,很舒服,不使人厌烦,还不时地引发出淡淡的乡愁。不过,让他如此动情的应该是昆明春夏两季的雨。如果雨也有品位高下的话,那么它们称得上是雨中极品。大晴天的,常常不知从哪里飘来几团云彩,把太阳的脸一遮,你刚觉得后背阵阵清凉,说不定雨珠子跟着就落了下来。有两次,我站在南屏街的这边,望着雨水哗哗的淋洒在街对面的房子和梧桐树上,一时间都有些恍惚,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置身梦里还是梦外。那情景让人无法忘怀。小时候若遇到这样的雨,左邻右舍的女孩子们总会窜出家门,在雨中边蹦边嚷:“又出太阳又下雨,青蛙出来讲道理。栽黄秧,吃白米……”疯上好一阵子。可惜那些词我没能够记全。两年前我曾碰到过其中的一位,问及那支歌谣,她竟然忘得比我还彻底,殊觉可惜。
到了秋冬两季,昆明的雨就会显现出它性格的另一面,让你有些消受不了。有时,疾风暴雨骤然而降,风横雨狂,低洼之处顿成汪洋,一些街道水深及膝,连单车都骑不了。每年的这时节,总有几棵挺拔茂盛的银桦树被风连根刮倒,躺在路边为自己的张扬悔恨不已。记得小时候盘龙江也常在这个季节发大水,人们沿着河岸垒起一两米高的沙袋防洪。印象中水位最高的时候,水面与南太桥下的拱顶之间只有一臂左右的距离。河水夹着泥沙像一条黄龙,气凶凶地穿过城区直奔滇池而去。有几个胆大的弄潮儿从南太桥北端的护栏上一个猛子扎下去,众人心头一紧,可没过多久,他们就被激流卷着从桥下不及半米的空隙中冲到了桥的另一头。也许汪曾祺没有遇到这样的雨天,所以,在他的记忆中只留下了缅桂花的幽香、火炭梅的妖艳和对干巴菌的回味。
《昆明的雨》末尾一段,写他游莲花池遇雨,在附近一家小酒店内“浊酒一杯天过午”的情景,读之如画,最是动人,让我心里软软的,有点酸。因为我曾经好几次路过莲花池,车窗外熙熙攘攘,只见店铺不见池,真担心莲花池也像火炭梅那样,只剩下一个鲜为人知的名词。
汪曾祺作品的特点,是既像散文又像小说,界限不甚分明,正如昆明的季节,不温不火,随意平和;此外,他不事雕琢,没有辞藻的堆积和肤浅低俗的时髦。读他的文章,仿佛在听一位长者茶余话旧,和风细雨,水波不兴,然而于平淡冲和之中蕴含真情,极具张力,有点普洱茶的品性:甘滑淳厚,日久愈香,回味悠长。前人有言:书不可不读,亦不可尽读。汪曾祺的文章也一样,不必尽读。但对昆明人而言,他那几篇昆明忆旧的文章却值得一读。
汪曾祺昆明的雨读后感4
汪曾祺的文章,总是让生活变得美好而温馨。《昆明的雨》一文,未全篇写雨多么淅淅沥沥,而是从仙人掌、菌类这些日常,字里行间透露出这里雨季的特点。但最令我感动的,却是全文的末尾:雨,有时是会引起人一点淡淡的乡愁的。
从文章来看,就已经提到李商隐的《夜雨寄北》。“却话巴山夜雨时”述思念,又含了一份时间与空间回环往复的意境之美。《昆明的雨》中,便是言雨季一日忽然下雨,将作者困在一个小酒店。一碟猪头肉,半斤市酒,窗外花叶湿透,一直坐到午后。四十年过去了,作者仍然忘不了那天。站在那个美景下看以前的自己,仍然感叹思念,流连。
那是在周二匆匆的学习生活中,在语文课上邂逅了这篇文章。很美,很触动,与美文不期而遇,把这样平凡的一天变得温柔。午间休息时间不多,便买了一瓶饮料,在教学楼下,望着大树层层叠叠的阴翳,享受一下十几分钟的闲暇。
心中久久荡漾着“偷得浮生半日闲”。心里空空的,并不着急去学习,望着天,想想我以后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呢?还有不久就要毕业了,时光匆匆啊。老师啊总说利用好碎片时间能让自己与众不同,这样的闲暇时间该有多宝贵而且不应该呢。生活又是什么呢?整日匆匆忙忙、不知道自己开心不开心,是我的心之所向吗。思考些没有答案的问题,望望蓝天,轻快而淡然。
我才十几岁,爱简简单单地一个人遐想并休息片刻。汪曾祺的四十年过去,仍念念不忘那日午后,作下“浊酒一杯天过午,木香花湿雨沉沉”的小诗。想想每天匆匆忙忙的人们,碌碌无为,急着挣钱,却早就丢失了儿时的梦想。不常休息,累了乏了也无人关心,不想耽误别人,想尽快赶回自己的家,便着急地在大雨里奔跑,其实没有人知道,那个人已潸然泪下。在非要等到半生过去,才“偷得浮生半日闲”,想想急急忙忙为了什么吗。
雨,有时是会引起人一点淡淡的乡愁的。会引发李商隐的思念,会引发我思绪万千的愁。四十年后,我也年过半百之时,想必也会想起这篇文章、想念那个“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星期二吧。
汪曾祺昆明的雨读后感5
“莲花池外少行人,野店苔痕一寸深。浊酒一杯天过午,木香花雨湿沉沉。”那一场微雨,荡满花香,涨着青苔,湿了罗裳,古老的春时街边弥漫着氤氲一片……
喜欢那一场蒙雨,喜欢密雨中落湿的香花,喜欢少有行人的古马驿道,更喜欢汪曾祺笔下款款滑落的《昆明的雨》。那雨,柔柔绵绵,潮而不闷,明亮而浓绿,倾其所有润泽春成的万物∶倒挂的鲜人掌嫩绿而肥大,院墙的白兰洁净而香甜,酒舍的木器质朴而芬芳,院落的散鸡悠游而闲在,素炒牛杆菌的野味清新而滑嫩……
淡雅的景慰籍着卷前人,舒缓的调歆享着景外人。雨季里和缓的“卖杨梅”之声,娇娇又缓缓,那一声声似把火碳般的梅子润甜了,含在嘴里鲜鲜,暖暖。寻声觅影,那坐在人家阶石一角卖杨梅的小女孩明媚如画,“卖杨梅的都是苗族女孩子,带一顶小花帽子,穿着扳尖的绣了满帮花的鞋”,清丽而朴挚的女孩,映着身前亮白的银饰,拥着阶下火红的杨梅,那一蓝一白一红相互映衬,自然而素雅,灵跃而可人。
读之忆思,似有少时的微雨香轻盈的点入鼻门,那是落雨后的槐花香啊。粒粒白花在雨滴的濯洗下亮白而饱满,摘一株入口中,只是含着,不要咀嚼,那香甜的幸福便会蕴满身心。年少是易满足的,赏一次雨,折几盏小帆,趟几回浅水,嗅几嗅槐香都是那么满足充盈,余味绕心。而长大成人的我们是否还保持着那份听雨,品花的心呢?微雨,依旧。花蕊,却淡了素香,不是花换了品种,而是那个嗅花人的“闲心”没有了……
如果情怀只忠属于少年,那,已过年少的我是否能在《昆明的雨》中谛听到那份静谧的梵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