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加的语句
●这种邪念是人心本能的一股冲动,是一种微乎其微的原始功能,或者说是情绪,人类性格就由它来决定。谁没有在无意中多次干下坏事或蠢事呢?而且这样干时无缘无故,心里明知干不得而偏要干。哪怕我们明知这样干犯法,我们不是还会无视自己看到的后果,有股拼命想去以身试法的邪念吗? ----埃德加·爱伦·坡《黑猫》
●如果不说她长得绝对丑陋,我认为离难看也相差无几。然而她的衣着颇有优雅的情趣—因此我确信,她迷住我朋友的心凭的是她更永恒的智慧和心灵之美。 ----埃德加·爱伦·坡《长方形箱子》
●“功德,乃是功行和善心。顺天应命,有功于天地众生者,便有功德加身。而功德深厚者,就算初初气运不厚,也可改命变运......”
“与功德相对应的,则是业力。业力缠身者,为祸天地众生,被天地所弃,为众生憎恨......”
●安娜贝尔·李 ----埃德加·爱伦·坡《安娜贝尔·李》
●我自己的错误就在于我过分轻率,过分好奇,过于感情冲动。 ----埃德加·爱伦·坡《长方形箱子》
●只要能发挥他的才能,他甚至能从最微不足道的小事中感到乐趣。 ----埃德加·爱伦·坡《莫格街凶杀案》
●诗之所以是诗,仅仅是因为它可在启迪心灵的同时对其施予刺激。诗的价值与这种有启迪作用的刺激成正比。但由于心理上的必然,所有刺激都很短暂。所以这种使诗成其为诗的刺激在任何鸿篇巨制中都不可能持久。读者至多读上半小时,这种刺激的强度便会减弱,衰竭,一种厌恶感会随之产生;于是在效果和事实上,诗都不再成其为诗。 ----埃德加·爱伦·坡《诗歌原理》
●他的心儿是一柄诗琴,轻轻一拨就舒扬有声。 ----埃德加·爱伦·坡《厄舍府的倒塌》
●当我那位画家朋友纵情谈论女人的美丽可爱时,不能过分地盲目相信他那种热情奔放的描述。我知道得很清楚,每当美成为谈论的`话题,他是多么容易翱翔于那种纯粹的理想境界。 ----埃德加·爱伦·坡《长方形箱子》
●我用惊奇而热切的眼光注视周围,我在书堆里消磨了我的童年,在沉思中耗费了我的青春。 ----埃德加·爱伦·坡《贝蕾妮丝》
●友人曾告诉我,若我能去爱人墓前,我的痛苦便可以减轻。 ----埃德加·爱伦·坡《贝蕾妮丝》
●当梦幻家或狂热者对一件通常微不足道的事物感兴趣之时,他们会在由此而生发出的一大堆推理和启迪中忽略那件事物本身,他们那个白日梦的结尾常常都充满了华美的色彩,而当梦醒之时,他们沉思的诱因或第一原因早已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埃德加·爱伦·坡《贝蕾妮丝》
●在这庄严世界里没有梦。但这里私下传闻,物质无穷之惟一目的就是为灵魂提供不尽清泉,以减轻灵魂求知的渴望,这种渴望是永远止不住的,因为要止住这种渴望就势必消灭灵魂本身。 ----埃德加·爱伦·坡《言语的力量》
●在我那段怪异的生命中,感情对我从来不在于心,而总是在于脑。 ----埃德加·爱伦·坡《贝蕾妮丝》
●梦境 ----埃德加·爱伦·坡《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