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1990年公牛依然困难重重。在3月中旬的一场关键比赛中我们输给了底特律(比分为81:106),至今我还记得艾塞尔·托马斯说的那句话:“底特律将永远是芝加哥的对手。”
在我心头沸腾着一句话:“不会这样,你得明白你面对的什么样的对手。”
在随后的六周里,我们比了两场,公牛均告负,我开始发誓:绝不能让这种事再度发生。
我知道自己应在增强体力、耐力上下功夫,因为要加强场上策应,我必须威猛壮实,我有我的速度,只要体力上有长进,那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活塞队、尼克斯队对付我的唯一手段是把我困住进而打乱我们的整个作战计划,我已经熟知他们的一贯伎俩,现在我不会坐以待毙了。公牛有一批技术过硬的球员,有具威力的“铁三角”打法,经过了1990年的磨砺,我们更增加了信心。
1990年3月28日,克利夫兰的那场比赛照常开赛,但自从罗德·威廉姆斯的一次严重犯规之后,一切发生了改变。他把我重重地撞倒在地,我在地上倒了一、二分钟,这时我清楚地听到场外球迷的欢呼声。我简直无法相信这些球迷居然会巴不得我受伤(不知道这是不是会有助于他们取胜),这的确不是什么好的体育道德。
以前,我所经历的比赛里,当球员受伤时,观众总是为他鼓劲,激励他站起来继续比赛。球迷对比赛双方有倾向性本无可厚非,但他们至少都应当理解:一位球员的性命要比一场球赛的胜负重要得多。我被打倒在地,而观众们开始为这欢呼,这究竟算什么! 我抬头看了公牛队助理教练马克·普菲尔一眼,然后说: “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