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钓鱼,不会撒网
夕阳照在湖畔,垂钓老人的的馒头白发随微风摇摆着。坐得端正的身子如一尊雕像,身后的影子被夕阳拉的老长。
如果说滚滚人流就是就是一条河,那么每个人既是鱼儿同时也是捕鱼人。在如此庞大的洪流中寻找你我所钟意的猎物,有的人撒下了无边的网,有的人垂下了长长的鱼钩。
人都知道,网布得越大,那么起网时便可以收获更多,但是,我们所寻找不过是那一条独一无二,令你我日夜牵挂,魂牵梦萦的鱼儿。收网后发现没有我们要寻找的,不放生已经是一种罪,即使放生,我们也已经伤害了被捕获的无辜的鱼儿。有时候或许你我要寻找的那一个也在其中,便带上那条唯一的鱼儿,满载而归,剩下的,亦作出了上面的动作以及犯下了同样的罪。因为我们都清楚,不是我们目的的,往往是别人的希冀。而伤害的别人的梦想,便是罪大恶极。
所以我甘心做一个垂钓者。
从早到晚,静静的守候着守候着,我知道如果我也是她的鱼饵,那么她便会上钩。即使一时她还不能随我离去,但只要看着平静的水面起伏的浮标,层层涟漪,我就知道她还在哪儿,我便不会离去。
是的,只要你告诉我你还在哪儿,一直在哪儿,我便一直守候,又何惧满头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