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成功,不仅要有自立之心,还要有坚强的意志。坚忍不拔、百折不挠的意志可以使人成就任何事业。拿破仑认为,意志的力量比物质的力量大十倍。他曾说:“对我而言,世上没有‘不可能'这个词的存在。”
1805年,遭到拿破仑大军攻击的奥军,和赶来援救的俄军并肩奋战。在战场的北方,是自腓特烈大帝以来以武力著称的普鲁士,它受到来自双方的邀援之手。但是,领导者分成亲法和亲奥两派,对国策莫衷一是,尤其国王腓特烈·威廉三世缺乏决断力,既不回应奥地利的哀求,也不明确答复拿破仑的胁迫,一直采取旁观的态度。
1805年12月初,奥俄联军在奥斯特里兹(维也纳东北方)被拿破仑军击败,最后奥地利屈服,俄国离去。
1806年,拿破仑将矛头指向普鲁士。
此时的普鲁士已全无腓特烈大帝时代的面目,国王腓特烈·威廉三世缺乏统率力,将帅在升平之世,军事能力全然丧失,军事装备和战法也跟不上时代。
军方的领导阶层由习惯宫廷生活的国王亲信组成,他们只会夸耀腓特烈大帝的传统。
普鲁士顺应激昂的舆论,迎接拿破仑的战略挑战。
主战场是在莱茵河与易北河之间,宽350公里、呈西北走向的中间地带。
此地带的分水岭为法兰克福和绍林两高地,它的起点由形成奥地利国境的矿山山脉和波希米山脉的交会点开始,与两河平行,呈西北走向,区分成柏林平地和莱茵河平地。此两高地标高约700米,并非是很高的山地,而是个森林地带,除了沿道路的地带之外,要展开作战行动十分困难。以此分水岭为境界,东北方有15万名普鲁士军,西南方有20万法军分别部署着,预备展开决战。以大势来看,只要谁能抢先一步越过分水岭取得攻势,谁就是占优势。但是,要越过分水岭,必须分成数支纵队,以细长队形前进,而在山地的出口,很可能遭到敌人各个击破。
拿破仑判断:普军将一路西进,由西发里亚地区进入莱茵河下游,试图威胁法军的背后以便采取攻势。因此,便在这方面牵制敌军,几乎倾全力集结于法兰克福西南侧;并趋师经过萨克森,采取向柏林前进的策略。这样不但可以绕到普军背后,还可以阻止必将来援的俄军与普军会合。如果普军的补给基地瑙堡被攻略,而且有感于背后的危险,必然会逐渐向柏林方面退却,那时就给予法军可乘之机;如果普军不退,法军将从敌方的东翼包围,予以击灭。
普军方面,虽然国王亲临战场,但是本身缺乏统率与决断力,而且诸将帅的意见也不一致,尤其和恩路厄侯爵坚持要将主力指向法兰克福方面,一味地反复开军事会议,不但失去了攻击的意愿,而且丧失了攻击敌军进入隘路的时机。
拿破仑自10月初开始将军队的重心往东方的拜尔德、努连堡、威斯堡、班堡方面移动。随后,18万名军队分成三纵队,朝法兰克福北方的普劳恩——萨尔非尔德一线前进。
普军判断“法军必然趋向萨克森”,因此决定集结全军于沙尔河。于是布兰希维公爵军和路赫尔军开始往那方面移动,但是,却一时难以决定尔后到底应该采取攻势还是守势。此刻和恩路厄侯爵军已派遣国王亲师团移往法兰克福隘路北方出口的贺夫附近。
几天后,进攻耶那北方地区的法军与和恩路厄侯爵军发生冲突。起初,和恩路厄侯爵军占优势。但是,后来拿破仑亲临阵前指挥,和恩路厄侯爵军遂大败溃逃。但是,耶那会战的胜败关系着普鲁士国家的命运,因此,普军战斗顽强,使大名鼎鼎的拿破仑也一时无法取胜。
拿破仑视击溃位于耶那西北方的和恩路厄侯爵军为胜利关键,一天夜里,发动炮兵迫近北方的兰德格拉芬堡高地,想趁着破晓进行猛烈的炮击而一决胜负。然而,该山地非常险峻,无路可循,并且,在黑夜的雨中拖曳沉重的大炮,行走在陌生的土地上,可谓难中之难。尽管拿破仑十万火急地催逼,战斗仍然无法展开,最后部队发出“不可能”的哀号。
“对我而言,世上没有‘不可能'这个词的存在。”拿破仑这一名言便是在此刻诞生的。于是,拿破仑决定亲临阵前指挥。他命令3万名兰奴军团紧急构筑道路,并以绳捆绑大炮倾力拖引。因此,后世将标高361米的制高地点,称之为“拿破仑之辱”。拿破仑亲临阵前指挥成为关键。次日拂晓,普军突遭猛烈的炮击,一下子就崩溃了。
法国达武军团试图挺进攻击普军左侧背,在欧威尔斯特附近遭遇布兰希维公爵军,普军因处于劣势而陷入苦战之中,普军的主将布兰希维公爵身负重伤,同行的国王腓特烈·威廉三世认为己无胜算,便下令撤退。拿破仑的军队因此取得了胜利。
拿破仑的胜利,和他的临机决断,正确部署兵力、确定进攻方案固然分不开,在部队发出“不可能”的哀号时,他敢于坚持自己的主见,更是他的英明之处。拿破仑的“对我而言,没有‘不可能'这个词的存在”更是成了千古名言。
“不可能”是在特定前提条件下得出的结论。在生活中要敢于尝试,向“不可能”挑战,才可能有意外收获。
许多人都这样想过“要是我能像鸟儿一般飞翔,该有多妙啊!”虽然“阅历丰富的长者”一再指出这种想法的荒谬,但为实现这种愿望,在历史上不惜以身相试的也不乏其人。
大约在公元1020年,有个英国人叫奥利弗,双臂系上了“鸟翅”,扑腾了三百多米,坠了下来,结果跌断了双臂和双腿。尽管他身负重伤,然而似乎还很开心,他说是他疏忽了,忘了安上个“鸟尾巴”!不过,康复之后,他再也没试飞过。
公元1507年,意大利人约翰·达米恩在苏格兰试飞。他披着用鸡毛制作的翅膀,从斯多林城壁的高墙上纵身一跳,宛如石头下落,断了一条腿。达米恩异常失望,他说“我犯了个错误,我用的是鸡毛,而鸡是不会飞的。要是起先用鸟毛,我相信是会飞的。”不过,治好了腿之后,他同奥利弗一样再也没尝试过。
一位意大利科学家,名叫约翰·鲍勒里,他对飞行之举思索良久。后来,在1680年,写了一本书,列了许多令人折服的数据,证明人的臂膀装上翅膀是决不能飞行的,他计算出人的双臂不够强壮,支持不了全身在空中飞翔。
然而,仍然有人无视鲍勒里的警告。1742年,一位法国人,尽管年事已高,却也缚上双翼,企图飞越巴黎的塞纳河。他从河边一座高楼的阳台跳下去,掉进了停泊在岸边的一只船上。很幸运,他只断了一只腿。
1811年,德国一位裁缝匠也决定一试。他在多瑙河畔造了一座木塔,从塔顶跳下去,“扑通”一声栽进河里,被救起时已是奄奄一息了。后来怎么样了呢?没有人再尝试飞行了?当然不是!
于是飞机发明了,降落伞发明了……
今天,人类的飞行史发生了伟大的革命。我们能飞上云天,飞上月球,飞上火星,在宇宙中自由地飞翔。
如果在尝试一两次失败就轻易得出“不可能”的结论,人类就不会有今天的高度文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