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延州亲朋之戒酒书美文欣赏
长羡太白斗酒之美谈,亦慕长亭煮酒之霸英。兹生北地之民风善饮,晒吾之个人说明:延州布衣,隐于市。好读书,不求甚解;性奢酒,每饮辄醉,醉则赋诗狂歌,以娱其乐也!
时维公元二零一四丙子月甲子日。午间小聚,二人饮啤酒一十三瓶。少顷,领导电话呼之,强压浮动心态之复去。幸见领导醉之迷离,言及局长之子大喜,不得失之体面。未受领导批训而心自喜,遂持单购之。间,行闹市幻闻父之语:“汝之前途,必毁酒中”。初时觉之,不敢敷衍。以苟全做人于社会,不求闻达於机关告之。父怜我觉之不悟,眉紧神重。如今思来,愧吾不觉,失之孝礼。
酉时邀之在聚,与友五人席,共饮四箱又八瓶。吾之所饮,推亦不减一箱多矣。于是乎口不知其所言,行不知其所之。若因饮多而醉,以至面红耳赤,咆哮失言。非扶不能立,非架不能行。要酒何干?伤风败俗,贻笑四方。昏昏恶恶,举步维艰。赖友二人,抬以送归。父母忧之,露于言外,伤感仿佛将泣。儿心愧之!古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及冠已过,曾不识此呼?长闻蛮夷之邦,醉于市而邻鄙之,奋于行而世扬之。吾华夏为礼仪之邦,吾焉能不懂孝为百善之始。
思于此,文已不成,虽非华章,却无改之,吾知自身非心智坚韧之辈,立此戒于今日,日后相聚,帅皆以茶代之,誓不沾三杯,非不能饮,乃身体酒品渐低矣!非不能饮,乃不欲再劳父母耳!非不能饮,焉能予酒坏我人品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