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很大,痴情的人很多,我不知道我算不 算一个。分手好几个月啦,现在你过得好吗,今 天情人节,天空弥漫着玫瑰的香气和幸福的味道, 你知道吗?,在北京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人,默 默的留着眼泪翻看着以前的照片,以前的留言, 回想着以前我们的在一起的时光。
眼泪止不住的下来了,哭的好委屈,就想一 个被母亲抛弃的孩子,2014年的情人节在我心里 是黑暗的,天空滴下来颗颗的泪珠,掉在地上摔 得粉碎。
每天都在迷茫着,逼着自己带上那讨厌的面 具,带着它真的好累,每天对人微笑,假装自己 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其实我的心丢了,我在茫 茫的人海中寻找它,带着面具只是不想让被人看 见我这没有心的躯壳,不想让他们嘲笑,不想被 人可怜,试着每天用工作来阻止对你的思念。
其实。你知道吗?我对你要求不高,只要每 天知道你在干吗,过得快乐吗。每天能看看你 的空间动态我就知足了,但是...都被你剥 夺了!!!
我明白我们的这份爱已经随着风飘散了,留 下的只有那点点滴滴的回忆,想忘记真的好难, 你是我第一个这么爱的'女孩,也是最伤心的一 个,我给你说我不懂女孩,不懂恋爱,你呵呵一 笑,没出过猪肉还没有看见过猪跑吗?其实我真 的不懂,若我真的懂女孩我们就不会走到这个地 步...
嗨...哭够啦,不哭了,没有眼泪,泪海 已经干枯啦,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泪痕....
真心的祝福你能找你觉得适合的另一半,祝 福你,找到一个会陪伴你,爱护你一辈子,懂 你,珍惜你的另一半。不要像我这么的傻,傻乎 乎的啥也不懂,好好的一份爱,好好的一个深爱 的女孩让我弄丢了。
常听人说,人世间最纯净的友情只存在于孩童时代。这是一句极其悲凉的话,居然有那么多人赞成,人生之孤独和艰难,可想而知。我并不赞成这句话。孩童时代的友情只是愉快的嘻戏,成年人靠着回忆追加给它的东西很不真实。友情的真正意义产生于成年之后,它不可能在尚未获得意义之时便抵达最佳状态。
其实,很多人都是在某次友情感受的突变中,猛然发现自己长大的。仿佛是哪一天的中午或傍晚,一位要好同学遇到的困难使你感到了一种不可推卸的责任,你放慢脚步忧思起来,开始懂得人生的重量。就在这一刻,你突然长大。
我的突变发生在十岁。从家乡到上海考中学,面对一座陌生的城市,心中只有乡间的小友,但已经找不到他们了。有一天,百无聊赖地到一个小书摊看连环画,正巧看到这一本。全身像被一种奇怪的法术罩住,一遍遍地重翻着,直到黄昏时分,管书摊的老大爷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我的肩,说他要回家吃饭了,我才把书合拢,恭恭敬敬放在他手里。
那本连环画的题目是:《俞伯牙和钟子期》。
纯粹的成人故事,却把艰深提升为单纯,能让我全然领悟。它分明是在说,不管你今后如何重要,总会有一天从热闹中逃亡,孤舟单骑,只想与高山流水对晤。走得远了,也许会遇到一个人,像樵夫,像隐士,像路人,出现在你与高山流水之间,短短几句话,使你大惊失色,引为终生莫逆。但是,天道容不下如此至善至美,你注定会失去他,同时也就失去了你的大半生命。
故事是由音乐来接引的,接引出万里孤独,接引出千古知音,接引出七弦琴的断弦碎片。一个无言的起点,指向一个无言的结局,这便是友情。人们无法用其他词汇来表述它的高远和珍罕,只能留住“高山流水”四个字,成为中国文化中强烈而飘渺的共同期待。
那天我当然还不知道这个故事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只知道昨天的小友都已黯然失色,没有一个算得上“知音”。我还没有弹拨出像样的声音,何来知音?如果是知音,怎么可能舍却苍茫云水间的苦苦寻找,正巧降落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班级?这些疑问,使我第一次认真地抬起头来,迷惑地注视街道和人群。
差不多整整注视了四十年,已经到了满目霜叶的年岁。如果有人问我:“你找到了吗?”我的回答有点艰难。也许只能说,我的七弦琴还没有摔碎。
我想,艰难的远不止我。近年来参加了几位前辈的追悼会,注意到一个细节:悬挂在灵堂中间的挽联常常笔涉高山流水,但我知道,死者对于挽联撰写者的感觉并非如此。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在死者失去辩驳能力仅仅几天之后,在他唯一的人生总结仪式里,这一友情话语乌黑鲜亮,强硬得无法修正,让一切参加仪式的人都低头领受。
当七弦琴已经不可能再弹响的时候,钟子期来了,而且不止一位。或者是,热热闹闹的俞伯牙们全都哭泣在墓前,那哭声便成了“高山流水”。
没有恶意,只是错位。但恶意是可以颠覆的,错位却不能,因此错位更让人悲哀。在人生的诸多荒诞中,首当其冲的便是友情的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