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求子美文
很多人看到报纸上重金求子的消息,都会不屑一顾,感觉那是骗子,可是我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拨打重金求子的电话……
我叫王虎,是北方贫瘠小县的一个农村娃,父母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我能够长这么大,全是靠我家邻居王叔王婶的拉扯。
但是很不幸,王叔前几天不小心从炕上摔断了腿,需要一大笔费用治疗。
所以我为了王叔的治疗费,一整天都在街头晃悠,我想要铤而走险,干一些疯狂的事情,因为只有那些疯狂的事情,才能够让我在极短的时间里凑到十来万!
偶然间,我在一张废弃报纸上看到了一条消息:
“重金求子,非诚勿扰,本广告有律师事务所代理,陈女士因……”
此时我真的是走投无路,陷入绝境了,我看报纸的日期是今天的,又有什么律师,工商号,公证号之类的,尤其是签订合同,即可获得二十万定金!
我心动了,脑子一热,直接顺着上面的联系电话,打了过去。
按照她电话里说的地址,我见到了那个女人,只不过不是陈女士而叫做苏亚。
她长得非常漂亮,是我最喜欢的那种风韵女人,身材丰满高挑,肌肤白嫩如雪,身穿一身漂亮的针织包臀裙,整个人看起来别提有多美了。
只不过她有些高冷,美眸中泛有一丝高傲,仿佛有些瞧不起我,但是我很庆幸,自己没有遇到骗子,因为我经过苏亚的面试后,她带我去了市医院进行检查,抽血,验精,各种费用都是她出的钱。
我暗中忍不住有一种小窃喜,因为苏亚太极品了,面试的时候,她夸我长得挺端正。
这一点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因为当初王叔王婶我小的时候,就觉得我是一个俊男胚子,觉得我不像是一般人,所以他们才抚养了我。
等体检报告出来之后,苏亚这才对我点了点头,带我回了月亮湾别墅,要和我签合同。
我看到车开进月亮湾别墅,心中更是别提有多高兴了。
看来对方真不是骗子,真就是一个有钱的美女,因为月亮湾别墅那可是我们京州比较出众的高端别墅区,寻常人都进不来的那种。
别墅内,我又见到了另外一个极品美女,她叫做高珊珊,是苏亚丈夫的远房表妹,长得很标致,也很有气质,她手里拿着一份合同道:
“这份合同你看一下,如果没有疑议的话,就签上你的名。”
我连忙接了过来,担心这上面有什么漏洞,所以看得很仔细。
但是我多想了,因为这份合同很简单,上面主要规划了三条:
首先,重金求子的这个事情,必须严格保密,决不允许被他人知晓,而且在此期间,我必须二十四小时呆在别墅里面。
其次,我只有等到苏亚受孕成功之后,才可领取报酬,并且离去,依旧要保守秘密。
最后,我必须要遵守以上两条消息,如有违反,三倍赔偿!
也就是说,如果我没有遵守上面的两条消息,我要赔偿八十万给她。
看到这里,我试探道:
“我记得你们上面说,签订合同,就给我二十万定金?”
说实在的,我心里还是有点怀疑,我此时有些不敢置信,真的有这种好事。
高珊珊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嗤笑了我一下道:
“对,只要你签了合同,二十万定金,这就给你打过去。”
“好,那你们别骗我哈。”
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在犹豫,毕竟王叔那边还等着救命的钱呐!
我在签合同手的时候,也不知怎么了,莫名的发抖,就仿佛是用尽了力气似得。
看到这一幕,高珊珊望着我的目光中,更是泛起了一股浓浓的不屑。
但万幸的是,他们没有骗我,直接给我转账了二十万,紧接着就吩咐我,说让我把工作之类的辞了,以后要在别墅里生活。
我看到那二十万进到我卡里的时候,整个人的魂都快丢了,稀里糊涂的点头答应,然后在高珊珊的陪同下,去附近一家银行连忙把钱转给了王叔的账户上。
随后,我又回公司辞了职,这才跟着高珊珊回了月亮湖别墅。
当我们回月亮湖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富丽堂皇的`别墅院内,多了一个膀大腰圆的黑西装保镖,从我进来之后,就冷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
而且等我进大厅的那一刻,发现苏亚此时正温顺的如同一只小猫咪似得,坐在一个男人的旁边,那个男人叫白云飞,正是她那无法生育的老公。
白云飞长得非常帅气,一身奢侈品牌服装,眉宇之间很是高傲,看我的时候,鼻子里似乎发出一道极为不屑的嗤哼声。
只不过,他的身材有些消瘦,甚至脸上有一种不正常的惨白,看到他我脑中钻出来一句广告词来:“仿佛身体被掏空。”
当晚,我就在这别墅内住了下来。
说实话,我这个人总喜欢胡思乱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全都是重金求子这个事情,想着想着,我心中就有一丝旖旎。
我脑中仿佛浮现了自己和苏亚滚床单的画面,但是缓缓的,我却听到耳旁传来一种充满浓郁诱惑的声音,那声音仅仅是让人一听,便石更起立。
我躺在床上愣住了,挖了挖耳朵,我感觉好像刚才那声音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而是真实存在的,我连忙趴在墙上仔细去倾听,果然,这声音是苏亚的!
我心中十分好奇,忍不住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小心翼翼的爬到主卧的方向。
或许这里是苏亚和白云飞的家,所以她们习惯了睡觉不关门,所以我爬到主卧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了苏亚竟然在白云飞上面,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发出那种强劲的声音!
只不过,让我不敢置信的是,白云飞躺在床上,腰间竟然系了一个什么东西,而苏亚正是坐在那个东西上面,一起一伏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