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老家》美文欣赏
每个人的一生当中,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情结,飞逝的岁月,总是会给人留下太多太多的烙印。以往的那些陈年旧事,时时的在脑海里翻腾,溅起无数的浪花,信手拾起几片,细细的回味,那便是有关老家的那些尘封已久了的,快乐的记忆。
——题记
几年来,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晨四点起床上网阅读散文。每每登陆都是看见那些年轻人发布的散文—我许你这个吧;我许你那个吧 ;细细品读起来,那些婉约优雅的文字,也无不赏心悦目,更有青年人的卿卿我我,缠缠绵绵的爱情表白。也会一阵阵的感动。这些于我这个年龄的人来说,早已是可阅而不可说的了。然,见人家都有如此上乘的表现,也刺激起了我的某种欲望。于是我也想写一点什么了,我也许你一点什么吧,就这样,我许了好几天也没许出个子午卯酉来。干脆趁着我脑海里的浪花还正在翻腾中,随手拾起几朵,供大家品尝。愿大家和我一起分享那这不尽的快乐。
我的老家是赤峰市敖汉旗北部的一个农村。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也正是我十多岁的光景,在我的记忆里要说最快乐的事情,当属过年了。每逢临近过年的前十几天大人们就开始张罗着淘米、扫房、磨面;我们这些小半桩子则是就知道一个劲的傻作。偶尔还会闹出玩火连荒的闹剧,事后免不了的一顿笤帚嘠答,不但不委屈还哧哧的偷着笑;那个时候的除夕夜还没有电视机,更没有春晚,再说就是有电视机也没有电啊,就连扑克牌都是大人用中药盒的纸板剪了画成的。即使这样,我们这些小半桩子仍然聚集在生产队的大炕上,叫闹撒欢的宣一宿的战,到了大年初一的早晨,再看我们几个,一个个被柴油灯熏的和小鬼似的,还互相的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的'笑个没完。早饭更是顾不得回家去吃,就是等着看过一会的蹦牛活动,要说这蹦牛啊那就更是开心至极的事情了,怎么回事呢?就是,生产队的饲养员早早的就把十几个耕牛喂好了,在喂牛的时候,由饲养员偷偷的把整挂的鞭炮牢牢的栓在牛尾吧上,当主持人下令开始了,饲养员就首先从最里边的开始依次点燃牛便发疯似的冲向当街四处奔去。由于这个活动极具危险性,所以我们这些危险分子早早的就被看护了起来,如果一时不注意哪个小半桩子跑进牛槽附近,那事儿就大了。非出人命不可。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们生产队的饲养员姓周叫什么谁也不知道。由于他还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却总是剃个光头,穿一条勉裆棉裤腰间扎一条看不清颜色的布腰带。整天佝偻着个腰,所以大人们都叫他“小老头”你别看这个小老头其貌不扬啊,他可是喂牛的高手,哪一头牛的脾气他都了如指掌,所有的牛也都视他为友,再调皮倔强的牛在他手里都是特别的温顺。
这不是早晨刚刚奔出去的牛谁也不用担心找不回来,小老头是有办法让牛回来的。
我们这里有个规矩就是除夕夜的饺子不能吃光了必须得剩下一些留着“压锅”;所以大年初一早晨就谁饿了谁就吃几个饺子。我们也是各自回家吃几个饺子返回生产队继续宣战。
小老头呢则忙里忙外的往牛槽里添加饲草,等过一会牛回来就自己去吃草了。等邻近中午了只见小老头拿起拌好牛料往牛槽里掺拌后用拌料的模板在牛料斗子的边上敲打一阵后。果然那些奔出去的牛都回来了。小老头便依次由把牠们栓在牛棚里开始吃起草来。
这就是在我脑海里随手拾起的一朵浪花。目的是为大家提供一朵乐趣,更多的则是为了永远不要忘记我的——快乐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