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类好看耽美文

刘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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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德庸在大学演讲,提到了小时候父亲讲的那段话:“人和动物一样,都有各自不同的天赋。老虎强壮,善于奔跑;猫则温顺、灵敏,虽然不能像老虎那样威风和霸气,但也具备老虎不具备的天赋与本能,它能上树,能抓老鼠。人们都希望成为老虎,而这其中有很多是猫,久而久之,变成了一批烂老虎。儿子,你天生对文字迟钝,但对图画却非常敏感,为什么放着优秀的猫不当,而偏要当很烂的老虎呢?我不希望你成为一只烂老虎,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一只好猫!”

  这段话让朱德庸获益匪浅,让自幼对图形敏感的朱德庸在绘画上找到了自己的椅子专心致志,把漫画当做自己一生的追求,25岁就成为漫画界炙手可热的人物,《双响炮》《涩女郎》等作品红遍东南亚

  骏马虽能奔跑千里,耕田不如牛;耕牛虽勤奋,看家不如狗。找对椅子,对一个人的成长至管重要,否则再美味的佳肴滴在衣服上也就成了污渍。

  艾森豪威尔是一个充满戏剧性的传奇人物。他曾获得很多个第一:在美军历史上,共授予10名五星上将,艾森豪威尔是晋升得“第一快”;他出身“第一穷”;他是美军统率最大战役行动的第一人;他是第一个担任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盟军最高统帅;他是美军退役高级将领担任哥伦比亚大学校长的第一人;他的前途是“第一大”——惟一的一个当上总统的五星上将。毫无疑问当将军是艾森豪威尔最恰当的椅子,其他的椅子他就未必合适,比如说担哥伦比亚大学校长,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他,当哥伦比亚校长的时间不算太短,可在这文人墨客云集的地方竟毫无建树,唯一可圈可点的地方竟只是在校园内的草坪上,为懒于绕道的学生开辟了一条便道,哥伦比亚校长这把椅子就不是作为军人的艾森豪威尔发挥用武之地的地方,无异于逼着兔子去游泳,让刘翔去跳水,让张怡宁去滑冰,让霍金去打乒乓球,其结果可想而知。

  世界著名三大男高音歌唱家之一的帕瓦罗蒂生前在回顾自己走过的成功之路时说:“当我还是一个孩子时,我的父亲,一个面包师,就开始教我学习唱歌。他鼓励我刻苦练习,培养嗓子的功底。当时,我兴趣广泛,有很多爱好和目标,想当老师,当工程师,当科学家,还想当歌唱家。父亲告诫我说:孩子,如果你想同时坐两把椅子,你就会掉到两把椅子之间的地上。在人生道路上,你应该选定一把椅子。”经过反复考虑,帕瓦罗蒂选择了唱歌这把椅子作为自己的`椅子。经过七年的不懈学习,终于第一次登台演出。又用了七年,才得以进入大都会歌剧院。而第三个七年结束时,终于成了歌唱家。要问他成功的诀窍,那就是一句话:请你选定一把椅子。这把椅子就是最适合于自己的位置。

  古往今来,但凡有大成就大建树者,无不如此。李时珍选定的是采集中药治病救人的“椅子”,达尔文选定的是发现进化论这把“椅子”,莱特兄弟选定的是造飞机这把“椅子”,巴尔扎克选定的是写小说这把“椅子”,马克思选定的则是创建科学*理论这把“椅子”,他们都成功了,都成了他们所在领域里的开创历史的领军人物。

  人生苦短,心无二用,让我们“选定一把椅子”,找准自己的位置,成就自己绚丽的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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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耽美”一词,出自朱天文的小说里,天文师从胡兰成,喜欢一些怪异的词,但怪异得又这样美,后来看汤显祖《游园惊梦》亦有这样的词,但放到天文《世纪末的华丽》中,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过于耽美的人生,仿佛为处女座的人量体裁衣。我倒喜欢过分一些的耽美,虽然于人生过于挑剔,喜欢一个人,哪怕他的字都要好,他的衣服也要讲究,语言更不用说,过分的耽美,其实是误入藕花深处,误了,仍然不嫌弃。

  有了一方印,闲章,四个字,银碗盛雪,配它,要有朱红的印泥,一般的印泥就俗了,怕那种流俗的东西,盒子,再印上哪哪厂家。于是特地要跑到北京琉璃厂,买就买西泠印社的,连那小盒子,有明末清初的味道,是青花呢。都知道明末清初的瓷器好,带着不俗的骨,所以,配银碗盛雪四个字,只能是西泠印社,这样耽美到一件印泥,其实是对自己完美主义的一意孤行。

  穿白裙子,不敢乱搭衣服,袜子亦有白色纯棉,鞋子,一定是白球鞋,牌子不能乱,Esprit的最好,头发要黑,黑得不能再黑的黑。从前过度迷恋长发,后来知道不适合我,虽然个子高,短的黑发看起来更洒然。有时候活了半生才明白,好些东西并不适合自己,越来越耽美的结果是一双鞋子一双袜子也要挑,如同我看朱天文照片,只那张黑白梳两条辫子的让我心惊,我不喜欢她把头发成一个髻子,像妇人——她应该永远是少女,少女朱天文,蹲在胡兰成住的院子里拉了灯泡,她说那院子里的七、八朵昙花约齐了开,上完课人来人去穿梭着看,过年似的。花开到下半场怎么收的,永远不记得,第二天唯见板凳椅子一片狼藉,谢了的昙花一颗颗低垂着大头好像宿醉未醒。

  这样耽美的人生,我亦记得这样的聊天,和几个朋友聊天后半夜,啤酒瓶子有一堆了,往回走时都过了凌晨,再到家时看到了薄薄的太阳,凌晨四点到家,仍记得那隔的花香,是蔷薇吧,开在四月里,有惊艳的香,扑鼻而来。

  还记得夏至那天,在西湖会馆,是特意挑的地方吧,有雅意,又有古意。三五戏友唱戏,琴师不老,但是性情得很,不喜欢的人不给拉,一把京胡,拉醉多少戏疯子?弹三弦的老人头发都白了,阮和笙都带着远古的故事来到面前,那是我第一次跟弦,我竟然以为跟了许多次,不陌生不隔阂——虽然紧张,我手心脚心全是汗了,但全然是这样的随心随意,我开口便对了,以为会错,但对得这样让人喜悦——被纠缠想起婚时情景,原来我也曾得几晌温存……南梆子没有这么美过,我和女友说,原来跟弦与跟录音是这样的全然不同,就像看录像与到现场不一样。

  有了互动和往来,有了眼神之间的纠缠,那琴师与三弦全是为你啊,全为你一个人啊,那样隆重,那样让人觉得气势压人。虽然也知道是玩,是唱戏,到底不一样——在向晚的黄昏里开始,金线织在我们每个人身上,一直唱到半夜,会馆都打烊了,还不散场,曲谱乱乱的铺了一地,人喝到半醉,还把兰花指伸出来了,这样耽美的夜晚,不醉哪能归呢?

  出来西湖会馆,看到满天的星,夜空是蓝色的,连空气都透着前生味道,这是宋朝吗?是三十年代吗?我仿佛劫后余生的女子,在后花园,填词写曲,刻几方闲章,悠长如永生的刹那,我总记得住。

  那是大块的耽美,整个西湖会馆的夜晚不肯褪色,毕竟是我第一次跟弦唱戏,也耽美于一些小细节,生活是由小细节构成的呀。早春的嫩柳,河北工业大学四月的蔷薇花爬满了墙,有穿着碎花小褂的女子素面走来,新书上散发的墨香,桌上有新买的碗,手绘的图案,有几分毕加索的风格,淘来的新衣,居然似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张爱玲的衣,嫩黄的底,配着小红花,盘了九个扣绊……如果还不够,那么,再加上这个清晨的鸟鸣,再加上我的一回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喜悦如初的笑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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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老子《道德经》

  不知是否有人能深明其中的含义,也不知是否有人明白其中的意味,更不知是否有人能坚持善良的信仰?但是我始终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如“上善若水、大爱无言”般美好境界。我相信人性的善良,相信信仰的力量,相信纯粹的美好。

  有时会想,为何为被人如此误解,且对我有如此深的敌意。伯伯对我说,是你错了。你不该把自己生活中的美好描述得太过详尽,这样容易惹人事非,惹人嫉妒。也许真的是我错了吧,不该把一切想象的那么完美与纯粹。

  会忍不住地问自己,若自己不走出去,不去与人接触,也就不会惹那么多事非,不会遭人如此嫉恨。又开始怀念以前平淡如水但安稳静好的日子,一个人安静地写字,在自己的世界里,冷眼旁观世俗的生活,孤独清醒可又自娱自乐。也许我又想逃避了,逃避这世俗的纷扰,躲开这无端的事非。

  可人终究要长大的,人是社会的一份子。不管何时,她总要走向社会。无论如何,她总要融入人群。在这个过程中,避免不了会有伤害、误解、委屈。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进阴暗的角落,舔舐着成长的伤痛,隐忍得生活着、悲伤着、失落着、安然的不露一丝痕迹。。但经历之后,就会明白这些其实是养料,会让你长得更加葱郁与茁壮。

  曾有人给我说过,很多事情无需解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终有一天,时光会涤荡一切,所有的难过,所有的悲伤,所有的失落终会被冲刷的不留痕迹。可这漫长的时光,实在静谧得让人难过;这无声的岁月,实在冰冷得让人失落。就如这单薄苍白的言语,又实在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有人借用这个典故给我看:“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看后我一笑,这话我早十年就已看过,可直至今日,才体会里面的意味,明白其中的含义。

  所有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自己想不通,不甘心。就像开始写字的时候那种抑制不住的愤懑,在文字释放中被一点点消逝。终于开始平静下来,宽和而又安然。那些诽谤,那些误解,那些委屈,终会在风中渐渐飘散。

  老子说上善若水,水造福万物,滋养万物,却不与万物争高下。生命中真的有很多值得感谢的人,感谢陪我身边不离不弃的朋友,感谢同样受伤却宽容待我的长辈。最后,给最亲爱的阳光加油吧:阳光,快穿过最幽暗的山谷,寻找那份送给你的礼物。

  时间有时就像一个谜一样的旋涡,到处布满疑惑让人沉默的说。

  你可知你胸中有着热血汹涌。

  时光它飞逝而过,来不及就蹉跎。

  快从你的窗口冲出,就用你头也不回的速度。

  快穿过这最幽暗的山谷,寻找那只送给你的礼物。

  你是自由的,自由飞舞的,你可知有远方,等待着你去想象。

  生命的暗礁是一束遥远的花火,我们怎能不等她开放就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