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月,
就在今天,
风是绿的,
笑声是绿的,
歌声是绿的,
用心植一片草,
就会翠绿一片大地,
用爱种一棵树,
就会留下一片绿荫。
我是一棵树,
植在你的坡上,
本以为可以青山不老,
而一阵雪,白了头,
那泉,那溪,
还有那涓涓的相思,
汇成深潭,
本以为可以静静的,
投映花开花落,
而你一阵风的飘过,
吹皱一池哀愁。
在目所能及的地方种一棵树吧,
首望着它,
在春风中发芽,
在夏雨中成长,
在金秋中硕果累累,
在寒冬中孕育希望,
春华秋实,树长轮,人添岁,
在必经的路旁种一棵树吧,
不为别人,只为你自己。
你需要畅快地呼吸,
你需要歇脚纳凉,
你需要蓝色天空,
你需要绿色灵感。
没有索取,只有回报,
这就是绿色的精灵。
植树节,植树去
去解决人类的问题
这春天,并不是所有的土地都绿
一群地表,被人类剥了皮
被太阳烘烤得灼痛
被风雨抓食得凌乱
没有草地,没有树林
鸟儿离去,蟋蟀也不愿留停
恶魔来到盘踞
大地发炎了
人类的四周得了传染病
天空发作着沙尘
季节失常了冷热风雨
人恐惧地看着发热的风景
植树节,植树去
去解决人类的问题
把不是绿的地方栽绿
给被剥皮的地方植皮
用绿树绿草给血肉凌乱的地方消炎止痛长出新血新肉新草新林
让鸟儿在此恋爱蟋蟀在此弹琴
让大地健康天空美丽四周轻风如诗季节冷热分明恶魔永远逃离
让风景怡人风景美人风景长命人
把三月攥在手中
然后遐想
你会感觉
那是一朵神奇的荫凉
只是这个三月很长很长
一个民族将它灌溉喂养了数千年
数千年后的又一个三月呵
依然呈荒芜光秃状,走进
林业部长或党报的号召文章
而这朵荫凉也很重很重
几代人都幻想将它搬进阳台、屋场
然而气力总是半途而废
荫凉无奈,惋惜着
竟自躲进人们焦虑的渴望
也许顺为和煦中续着冬天的雪霜
也许因为阳春里窥伺着夏日的骄阳
更何况有短浅的镐锄舞弄着贪婪
更何况有无知的锯齿狰狞着摧残
而企望又不能缩短三月的漫长
而等待又不能减轻荫凉的'重量
还是把三月攥紧手心
然后思想
你会感觉
心坎萌动着艰辛的呐喊
总是喜欢把鲜活的影像放进过去的日子里
用来掩盖静静的流光
和某个已忘记的温暖的黄昏
相信有那样一个夜晚,可以用另一种方式
有另一场相遇,不再是这般触目惊心
一直盛开着
春寒尚在,上帝依旧吝啬的不肯把桃红移植到树上
春天在清明之前,尚是荒芜
向晚,明朗柔美的心思,散落一地
是在另一个诗人的笔下,把生命放进去
只要你肯把生命放进去
那么,这个春天真的可以很安静
嫩嫩的,有着几许羞涩,而又繁华似锦
清明所有的色彩和线条,都被放牧成忧伤的灰冷
血色的桃林,和迷醉的蝴蝶
曾经的拥有和离弃,新鲜的伤口和湿漉漉的孤独
总是随着变老的时光
不留痕迹,翩然远遁,只是虚留虚幻
发黄变脆的往昔,寸寸抽离
不可想,不可念,不可测,不可破,
流年易碎罢了,解脱着痛苦
和那些真实的河流
清明只适合在夜里行走,没有星光
没有灯,遗失,再遗失
夜,逐渐僵硬,冷漠如冰,敛心静气
不动声色
清明,只可若隐若现,若有若无
才可收拾皈依的莲心
捂紧心疼的那个地方,片刻湿透
伸出双手,试图抓住一些什么,灼痛了焦渴的花朵
在另一个窗口凋零,感知风的存在
柳絮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