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种的西洋菜诗歌
昨日午后,沿公路览胜。
因为耕过田种过地,
对独步路边时,总有一种激动。
看着大片的粤田,西面杂草丛生。
几株无蕉了的树,死占着田地。
几千亩连片的通菜,旱的旱,黄叶坠根。
田边有一堵矮菜民的房子,
周围满是垃圾。
偶尔几声屋犬吠,
徒增一丝悲凉!
未见屋人出来走动,
却见西落太阳照晒。
我手机抓拍几张,
感觉一下菜农场境。
感悟他们的流年与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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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东面,截然不同。
一片繁忙并显出有生气之景象。
公路边刚巧开来一辆五陵货车正在过磅收购通菜。
我好奇的走近瞧个究竟。
三难搬菜、称菜、装车,
在车厢里忙着摆装通菜。
车旁一位漂亮少妇,
在看天枰称通菜而记录数据。
我拿起了其中一扎足有十斤的`通菜,
边欣赏边问话,询问价格:
这扎洗得干净的青绿青绿的通菜,
十块钱买给我,行不行?
装车人说,不卖的。
如你真要买的话,就整车菜都卖。
我无语,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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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眼睛扫视了宽阔的路边附近的东面田野。
这边的菜农忙得要死,
看见两个四五十岁的男人,
相隔有二十多米远的菜地里。
都光着上身,像背小孩那样背着喷雾器。
他们右手握住摇杆,摇呀摇。
其左手持着喷雾枪把,往菜田里的菜喷施农药。
吱吱吱,吱吱吱,喷呀杀呀,有的是农药水。
平时买通菜回家炒吃,自问是否有农药。
多年来的迷团,今日得以解开了。
怕死就不吃通菜,吃通菜就不怕农药毒。
菜农亦无可奈何,才花钱投毒於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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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药通菜田里,更有一道振奋人心的风景。
我看到时,仿佛又回到了80年的代农村情景。
插栽通菜前,先将菜地锹翻回,满上水,耙烂。
往耙烂了的通菜田,挑人尿或牛尿去泼散沤溶稀泥巴。
看差不多整好了基田,插呀插呀,速把菜种栽上!
但是,眼前此两位老人,菜翁菜婆脚站浮稀泥巴里。
他们俩手拿着西洋菜种条,一条条的扔下泥巴田。
此状态极像农村的“抛秧苗”的独活,妙!猛呀。
幸福的他们,紧靠着,边抛边说笑。
田头里亦有快乐的疯劲儿。
幸福的感觉是什么?你知。
看来菜农就是苦死、晒死、黑死、累死,
生存史上亦有一篇很好的离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