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烟下的诗歌电台范文推荐

秦风学

浓烟下的诗歌电台范文推荐

  “欲将心事付瑶琴,而如今,弦断有谁听?”唯有民谣与吉他,陪我度过摇摇晃晃的余生。只是我仍旧坚定不移的念着“漫漫长途,终有回转,余味苦涩,终有回甘”的诗句,因为浓烟中总会涌现诗歌电台。年代的情怀怎能枯倦呢?

  枝头上的麻雀,不停的鸣叫着,歇斯底里的想要拉回一个夏天。而当你年过三旬之时,你是沉耽于旧时城中池,亦或是眺望林中雾?这也许只是一种选择而已,没有人有权力去判定此事的对错,无关风月是非,只有世味百态。

  这是一个人人渴求安稳的时代。因为竞争的过于激烈,所有的人都想借着政策的夹缝,过现世安稳的生活。理想在生存的面前,显的渺小,甚至不值一提。是否年过三旬,似乎也变成无关紧要的事情。也许陈鸿宇就是茫茫人群中的一股清流,就读于内蒙古大学的新闻学专业,毕业后却做起了音乐。当“跨界歌王”和“跨界喜剧”等跨界节目层出不穷时,陈鸿宇的跨界似乎也是追随世俗潮流。显然,这是一种认知错误,因为这是对理想的追随。

  三旬是一个不尴不尬的词语。当“三旬”闯入“年岁”的'记忆里,便是走向了而立之年。有颗远方的的心,却不会去任意追随。这一刻的人生便犹如钟摆一样,摆了一整天的三分之一,却用尽了电池中所有的电量,用力的活着。剩余的三分之二,都是由生活推攘着向前行走。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钟摆都愿意继续前行,只得用尽余生和人生相抗,最终停在原地。其实钟摆停摆,时间并未定格,只留心在原地,未曾逃离。只是梦倒塌的地方,今已爬满青苔。我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将来做谋划的,如果没有未来可谋划,便预示着生命长河之水的枯竭。趁三旬未及,用力生存。

  若“三旬”躲进了甜蜜的城堡里,则预示着爱情快要成熟而未成熟的状态。喜欢一个人大概和喜欢一首歌一样,自私地不想让别人听见。《理想三旬》是由虾米音乐向大众募集的作品。作者是九零后,代表的是在二十几岁的年纪里,寻寻觅觅,假装麻木,渴望真爱的心。陈鸿宇用充满了沧桑而又无奈的嗓音,让人一听,耳朵便怀孕。但其最成功之处,是歌词所产生的共鸣。

  “甜蜜的束缚,打着相爱的名义胡作非为”这是我看见“宋冬野吸毒为寻找灵感”上了热搜后的第一反应。何以谓之民谣?民间流行的,赋予民族色彩的歌曲称为民谣。民谣使用的群体和传播范围虽然小,但是很可以从中窥见世道人心,反映一时的社会风向。作为歌者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禁锢在一隅之地,靠外物的刺激来找寻灵感,而是了解民风走向与生活。职业作曲家是不能只靠灵感的。理想已过三旬,安和桥下的水是否仍在流淌?斑马,你为何沉睡了?理想是否从此醉倒在籍籍无名的怀?

  “白草黄沙,月照孤村三两家”的年代已久远。夜半笙箫,深夜依旧明亮的城,像极了一座迷宫。烟雾燎绕着,没有人能看出对方的假面。带着所谓的梦想,穿着蹭亮的皮鞋,奔波在名利场上。理想被压箱底,随着年代而渐渐破碎,被时光磨碎成琐碎。

  浓烟下也会有诗歌电台。从江面吹来的怒气,席卷整个城市只为表达少许的不满。当所有人都惊恐失措,顺风而行的时候,总会有一个人就那么安静的在风中站着,拿着一把破木吉他,迎风歌唱。鲍勃.迪伦是雾霾里的一抹阳光,清新了整片土地。将诺奖跨界到乐坛的力量,便是那民谣。

  半亩塘边,雾雨朦朦,黑白天鹅隔岸西游。我从红漆木的桥上走过,花鸟绿柳,悄然的送我一个阳光明媚的夏天。我以站在桥上拍雨景的摄影师为风景,安静的走完这一程。耳机里的电台正吟颂着余秀华的诗歌“一个人往里面丢了一块石头,十年以后,就得到了回声”这是理想的回音。世界本就繁华,诗歌电台散落四方,若想拥有,就闭上眼睛去感受,因为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用眼睛看到的。

  人生那么短,我们到底该如何度过?你我三旬未及,但总不能让理想沉睡。

  人生这么短,未免有点可惜呢?长夜漫漫,总该肆无忌惮地做浓烟下的诗歌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