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关于艺术的事迹

马振华

名人关于艺术的事迹1

路德维希·范·贝多芬一生中,贫困、疾病、失意、孤独等种种磨难折磨着他,其中的灾难是耳聋给他带来的痛苦。

贝多芬28岁时,由于疾病,听觉就开始减退,到了48岁,再优美的歌声他也听不见了。他只能用书写的方式来和别人交流。

即使这样贝多芬仍进行着创作。他的不朽名作――九十部交响曲的后七部,都是在失聪的情况下完成的。而其中的第三、第五、第六和第九部交响曲被认为是永恒的杰作。

他用敏锐的观察力来感受人类、社会和大自然。为了起草一部曲子,他经常花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反复推敲,精心锤炼。例如第五交响曲的创作,他就花了八年的时间。

贝多芬在给他的兄弟卡尔和约翰的信中倾诉了耳聋给他带来的莫大的痛苦以及他战胜疾病的决心:“在我身旁的人都能听到远处的笛声,而我却听不到,这是何等的耻辱啊!这样的情景曾把我推到了绝望的边缘,几乎迫使我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是,我的艺术,只有我的艺术要我活下去。”贝多芬在这种困境中曾大声疾呼:“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不能使我完全屈服!”为了艺术,他牺牲了平庸的私欲,战胜了一切不幸。他说:“牺牲,永远把一切人生的愚昧为你的艺术去牺牲!艺术,这是高于一切的上帝。”

名人关于艺术的事迹2

“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仅得其下”。

不愿看原来的作品,所有真正搞艺术的人都有这个情结。每天都有感悟,每月都有进益,过3个月看从前的作品会觉得不够好。有人重复自己,而真正搞艺术搞学问一定要否定从前的自己。要突破自己,一定要选艰难的路去走。

“我经常不敢搞个人展览,因为你越把它当学问就越觉得自己是小学生。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不能去亵渎它,不能觉得自己多么了不起,咱们这个时代没有大师。”杨武说。

书法有“聚”、有“留白”、有“打开”,有收有放。方和圆、快和慢、长和短、粗和细,甚至墨色的枯和润,构成很多矛盾,中国书法是又抽象又高级的艺术。

书法不仅仅是技法,不仅要优美。真正的书法要制造一些矛盾、一些冲突,制造矛盾再去解决矛盾,是个更高级的阶段,这是一个哲学问题。很多艺术再往上走就走到哲学的层面,也即“道”的层面。手上的功夫叫“技”,“技进乎道”,二者在哲学的层面相遇。

书法和其他艺术形式也在这里相遇,比如绘画的留白。再如草书的创作,需要情感的短暂堆积,然后释放。但不能总是如此,这不符合生理节律和情感的节奏。它们需要节奏,需要情感的抒发,同时也需要节制。不节制就不叫艺术,艺术家要知道在哪里停止。

“每一个撇和捺都想表现,社会和人就失去了和谐。和谐即有主有次、有收有放。在生活中悟到做人的道理可以把它用到书法上,相反亦可。有些阶段会写得很痛苦,有时需要放下,有时需要坚持,这是哲学。”

“我认为不只是其他艺术形式对书法有影响,生活本身对书法的影响也非常大。”杨武说,一件事达到一定高度就变成了“艺术”,因为它们不僵化,是活的。“运用之妙,纯乎于心”,厚积薄发。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就像骑自行车,是在调整中前进,不会量化,艺术也是如此,积累到一定程度便是通的,万事万物皆相通。

说到自己的理想,杨武介绍,书法一直以来就是两条线,官方和民间,对二者杨武都很重视。官方叫帖系,民间叫碑系,无高低之分,而杨武的书法作品简单说就是4个字——“碑帖结合”。

杨武认为,它是将来中国书法突围的方向,对两个体系都要敏感,真正走这条路的书法家并不多,而他正在试图走这条路。“我属于杂食性动物。我也不想很快形成风格,也许五六十岁了还没有形成风格。”

书院成立之前,杨武白天忙公司的事,晚上专心练字。书院成立之后,公司就交给别人打理,没课的时候他看书、写字、拜师访友,充实自己。“我的学习劲头可能比从前高很多”,教学相长,“你要给学员一杯水,自己得有一桶水”。

具体到教学层面,杨武强调真正的教育要“点燃每个人的潜力,因材施教”。“我从来不觉得我比学员优秀”,他说,很多天才是被生活埋没的,“非不能也,实不为也。”而达到艺术的至高境界,最后靠的是天赋。

中国的书法家有一万多人,有些已经作古,有些后来不写字了,目前,真正写字的书法家全国也就几千人而已。

“我是把顶尖的人才拿来做普及,有点像易中天在百家讲坛”,杨武说,学术上站得住脚,而形式可以生动,把学术趣味化。

说起创办“盛世兰亭书院”,发自杨武心中的一个夙愿,他一直想做“书法界的新东方”。

“将来希望做成中国第一家集书法教学、产品开发、教材研发,甚至包括线上线下的一个机构。这是我一个小小的野心。”杨武表示,“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仅得其下。”要志存高远,“还得留一点给天,我们努力做,只问根源不问收获。我只把这个星星之火点燃,以后怎样不知道,但从今天看来是乐观的,至少不悲观了。”

书法的“法”是法相,是取法,取法天地万物,所以“万物皆书法”。艺术就是人生,人生就是艺术,空茫而壮美。如果,这可算作杨武学书的留白,那么,现在他在书院忙碌的身影,亦可算作是近30年学书以来,密集堆积的一次打开。

名人关于艺术的事迹3

一进门,一股清爽扑面而来,不仅是空调的冷气,更是这个“课堂”的清新雅致。整个空间的色调古朴典雅,桌椅整齐排列,三面墙上挂着多幅书法作品和别致的扇面水墨画。

正值仲夏,在炎炎烈日的炙烤下,北京朝阳大悦城周边的商业氛围更加浓烈。也许正因为如此,“盛世兰亭书法课堂”这方不大的去处更显得超世脱俗。

找到靠墙的空位坐下后,房间里的人逐渐多起来,以致不得不增加座椅,室内的空间被填得满满的,二楼的玻璃墙后面也或坐或立挤满了人。这是一堂特别的书法公开课。

古琴表演正在进行中,悠扬的琴声使人心神宁静。之后的拓碑表演引起众人围观,而老师对书法艺术的有趣讲解不时引来笑声阵阵。

杨武,这堂课的主讲导师,书法硕士,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也是盛世兰亭书院的创办人。

盛世兰亭书院是“中国第一家国家级书法家对接零基础学员的教育机构”,这个定位曾经令杨武忐忑。最终,他还是把这句话印在了宣传册和手提袋上,用他自己的话说,“把自己逼到一个不能退却的地方”。

活动间隙,二楼,一扇屏风式推拉门,上面印着唐代书法家怀素的草书,大和尚的狂草似金龙狂舞。门背后,杨武抓紧时间接受采访,还时不时离开处理事情。

之前看照片,以为他是个北方汉子,其实却是一个操着南方口音的学者。但是一谈到书法,他的激情却似浪涛激涌,执拗的个性令人印象深刻。说到书法中的“点”要如高空坠石,他的右手“啪”地一声拍在原木桌面上??

名人关于艺术的事迹4

一切从18岁开始。那一年,杨武所在的小城开了一家中国书画函授大学,由欧阳中石先生主持书法教学。杨武是4个报名者中的一个,“从此,我走上了书法的道路”。如他所说,从小就爱写写画画的'他,终于跨进了书法的世界,从此便迷恋其中不能自拔。

“我从骨子里面喜欢古典文学,喜欢书法”。

之后,杨武到成都,拜时任四川省书法家协会常务副主席张景岳为师,后又辗转到北京,师从书法家曾翔。

从18岁“遥拜”欧阳中石先生到现在,“我练字已经近30年了。”杨武说。因为热爱,他四处寻找书法老师和学习书法的机会。

2010年,杨武进入中国书法院学习,那里由全国各地的书法名家授课,有时老师们的理念是互相冲突的,这就要求学员有很强的辨识能力。那时杨武已经创办了自己的文化公司,他就把员工扔在那里,自己在燕郊住校,学了一年。2013年,他又进入首都师范大学攻读书法硕士。

“我这一爱好,几十年就过来了,有时写到天亮。写书法很奇怪,平时熬夜第二天很难受,书法写到天亮不难受!”杨武分析道,可能因为精神全部投入其中,很愉悦,并且手腕悬空,还要调整呼吸,有点像练气功。

书法家多少都有些习气,这也是从前人那里沿袭而来。

“颜真卿、苏东坡、魏碑对我的影响非常大”,其中苏东坡的一些思想引人深思——“我书意造本无法”,意思是不要太追求规矩,“唐楷就是太规矩了,和印刷体区别不大。”

整个宋代都是尚意的年代,是中国的文艺复兴。皇帝喜欢艺术,人们的艺术思想也非常自由、非常创新。唐代是很拘谨地去追求法度,而宋代是打破法度。在王羲之的年代,除了官方的那条线索,写得很美,还有民间的一条线索,写得很雄浑很天真。“艺术不要让自己太熟,要拙,要留着那种天真。”杨武说。

他认为,书法最为重要的不是技法,而是情感。

颜真卿的《祭侄文稿》,是作者追祭从侄颜季明的草稿,通篇用笔情如潮涌,纵笔豪放,常常写至枯笔,悲愤之心见于笔端。

再看王羲之,很多人都认为他的手札《丧乱帖》比《兰亭序》的价值更高,前者记述的是先祖的坟墓在战乱中被破坏,作者抱着满腔悲愤援笔直书,笔断意连。而后者只是一个记录兰亭山水之美和聚会欢乐之情的雅集,书法流美,但稍显做作。

古人云:“无意于佳乃佳。”

这也再次证明,真正伟大的作品,写的不是技法,而是情感。

名人关于艺术的事迹5

1966年8月24日,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我国作家、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逝世,终年67岁。1978年6月3日,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为老舍先生举行了隆重的骨灰安放仪式。

老舍先生原名舒舍予,北京市人,1899年出生于城市贫民家庭。抗日战争时期,老舍先生曾主持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在周总理直接关怀和帮助下,为团结和组织广大文艺工作者参加抗日宣传等方面的工作作出了积极的贡献。后来到美国讲学并进行创作。1949年应召回国后,老舍先生热情地投入新中国的各项工作,曾任政务院文教委员会委员,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政协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书记处书记,北京市人民委员会委员,北京市文联主席等职。

老舍先生是作家。他把一生贡献给了祖国的文学艺术事业。他在创作上积极勤奋,著作丰富。解放前,他写了《骆驼祥子》等许多文学作品,对旧社会进行了揭露和批判。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给了他新的艺术生命,他以高度的创作热情,夜以继日地工作,创作了话剧《龙须沟》、《春华秋实》,小说《无名高地有了名》和其他各种形式的许多文艺作品,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热烈欢迎和喜爱,在国内外享有崇高声誉,被荣称为“人民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