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不顾一切的喜欢过一个人”?
“说得你好像没经历过二十岁一样”。
白裙子,帆布鞋,坐在你的单车后面,笑靥如花。
年少时的爱情,大多是喜欢,赤裸裸的喜欢,干净透明,并不见得你有多好,或许只是在阳光灿烂的午后,你穿着我最爱的白衬衣,对我咧嘴笑了一下。就一下,就这样喜欢上了。
我喜欢的你,便是最好的你,见不得别人说你一句坏话,你的所有缺点都变成了你的特点,你的优点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要是谁说了他一个不好啊,你就马上据理力争,摆事实,讲道理,平时木讷的你,此刻便成了一个最好的辩手,非要逼得对方承认他的好。这样的强势,以前是没有的啊。
喜欢到了极致,便是朝思慕想啊,恨不得男的废了耕,女的废了织,就这样彼此看着,却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本来是个挑食的主,可是因为饭是他做的,所以怎样吃着也香,也不含蓄,也不委婉了,叫着,再给我添一碗。
本就是两个孩子,却会傻傻的计划未来,你做饭来我洗碗,你主内来我主外,你挣钱来我花钱,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男孩要像你一样阳光风趣,女孩要像我一样文静秀气。平日里羞涩的女孩子,此时此刻却已是一副为人妻为人母的神态。原来,害羞,只是因为我们不熟。
记得那年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
喜欢,从来都是一件禅意芬芳的事。
不管能否说出口,毕竟我们是喜欢过得呀。
暗恋,从来都是喜欢中的大喜欢。因为太喜欢,所以便不忍心去破坏那一场美好。哪怕问一句道是无晴却有晴也需要借十个胆啊。素日风风火火,雷历风行的你,此时却成了连自己都鄙视的胆小鬼。
可是情绪总得有个宣泄的出口哇,于是,日记本里,每一页都有了他的名字。本来杂乱无章的日记,忽然就变得有了主题了。
知道他所有的爱好,却从来不显山露水,一切都小心翼翼,话也从不多说。当别人问起对他的印象时,也是想了又想回答一句,嗯,还行。那点小心思啊,是多怕被人看出来啊!
能看见他便觉得生活有了动力,有了激情,可是又从来不敢光明正大的和他对视,只能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瞟呀瞟呀,什么青光眼,白内障,便是这时落下的病根吧。
看见他和别的女生有说笑,谈笑风生的时候,心里那个急啊,有时真想冲上去,不顾一切的表白了,就算被拒绝,也比眼睁睁l看着他和别人好好呀,说不定他也喜欢我呢,总是存有侥幸心理的。可是更多时候,也是想想就算了。他要是喜欢我,总会让我知道的吧。既然如此,还是不打扰的为好吧。优秀如张爱玲遇到爱情时也是自卑的,见了他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在一无所知的时候喜欢上一个人,后来才发现他比想象的还要好,或许也是一种幸运吧。
在年少时喜欢上一个人,无论结局怎样,也是足够回味一生的.珍藏啊。
永远不能忘的白裙子。
很多人的心中都住着两个自己。一个稚气,一个成熟;一个任性,一个理智;一个自卑,一个自信;一个悲观,一个乐观;一个焦躁,一个淡定;所以,面对选择,面对困难,面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常常会不自觉地蹦出两个小人儿彼此斗争,彼此说服,于是,有了分裂。
翻看一年前的博客,《生日快乐。我对自己说》,几乎雷同的情节,读那天的文字,还能记起那天的心情,拾起那天的无奈,只是发自内心的感觉自己又长大了一岁,虽然这是我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去年,苏先森飞回南半球送我一张《想念式》,前提是我也各种疯狂各种澎湃地在Week 11飞去MEL看他,那一年,我19岁,不够成熟稳重,只是傻了吧唧地快乐着。
今年,苏先森没有飞回南半球看我,我也没有飞去北半球看他。他依然在这个点儿出了一张新专辑,《进行式》,单曲循环,分裂着彼此的分裂,这一年,我18岁,貌似比从前理智和懂事了,继续肆无忌惮没心没肺地笑着,只是这种笑掺杂了几分无奈和伪装。
没有生日蛋糕,没有微微亮的烛光,没有人陪我唱那一首情歌,自己一个人照样儿也要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