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经》全称《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所谓“金刚”,是指世界上最坚硬、最珍贵的宝贝,又有威力广大之意,在佛教中一般被用来比喻佛教教法的坚固,不但不会被外道所破坏,还能破斥外道。此外,《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中的“般若波罗蜜”与《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的“般若波罗蜜”的意思是相同的,都是通过无上智慧,找到通往涅槃的道路。所以,“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全意就是靠着无上智慧的指引,成就金刚不坏的法身,超越三界,到达涅槃的彼岸。
据今人估算,《金刚经》约于公元前994年间(约当中国周穆王时期)在古印度成书,是阿难记载释迦牟尼与长老须菩提等众弟子的对话而成。
魏晋南北朝时期,《金刚经》传入中国。当时,在中国文化界,玄学十分流行,这种老庄、虚无的学说与“缘起性空”的大乘般若学说颇为相似,于是玄学家纷纷开始研究般若学说,而一些圣人为了迎合时势,也开始用老庄学说来诠释般若思想,形成了般若学研究的浪潮。在这种浪潮的影响下一些般若经论逐渐被翻译成汉文,《金刚经》就是其中之一。
在中国佛教史上,《金刚经》有多个译本,而最早的译本是有鸠摩罗什翻译,后秦年间,鸠摩罗什率弟子僧等800多人在长安翻译了许多般若经典,《金刚经》、《妙法莲华经》、《中论》、《百论》等经典都被翻译出来,除了鸠摩罗什翻译的《金刚经》外,《金刚经》还有很多译本,现存就有元魏菩提流支翻译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陈真谛翻译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唐玄奘翻译的《大般若波罗蜜经.第九会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在现存的六中译本中,以鸠摩罗什翻译的《金刚经》流传最广,无论在语言的简练方面,还是义理的忠实方面,其他译本都不能与之媲美,文人或喜欢经文的优美文字,或钟爱经文的丰富哲理,而修行者则将《金刚经》视为修心的宝典,念诵的功课。
自从《金刚经》译出以后,有许多高僧为《金刚经》注疏,如三论宗吉藏的《金刚般若疏》、天台宗智者的《金刚般若经疏》、华严宗智俨的《佛说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略疏》、唯识宗窥基的《金刚般若金赞述》等等。在近现代,太虚、慈舟、印顺等高僧也很重视此经,个有相关的论述和讲记。
拓展阅读:《金刚经》与西方极乐世界
今天特别高兴能够和各位结增善缘。各位都很清楚西方极乐世界,是阿弥陀佛报身佛的清净庄严国土。在《观无量寿经》中,本师释迦牟尼佛说,当阿弥陀佛在未成佛之前是法藏比丘的时候,他发了四十八个大愿。修净土的同修对这四十八大愿,一定都很重视,因为这是阿弥陀佛的大悲。换句话说,西方极乐国土就是阿弥陀佛所发的四十八大愿所显现出来的。大家都看过电视,当您要看台视的电视节目时,您就必须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到台视的位置,台视的节目才能显现在画面上。同样的道理,您若想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一定要和阿弥陀佛的四十八愿及他的悲心相应,才能到达。
阿弥陀佛的四十八个大愿,没有一愿是为他个人而发的,每一个愿都是为一切众生而发。对于十方所有一切众生,一律平等,阿弥陀佛都希望,都欢迎他们能生到极乐国土,在那里薰习成佛。所以阿弥陀佛的四十八大愿简单的讲,就是要度一切众生。
下面先把我个人的学佛经过向各位报告一下,希望用实际的生活,来说明我对今天这个题目的浅见,还望各位指教。
我的母亲很相信观世音菩萨,常对我讲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故事,因此我的学佛受我母亲的影响很大。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有一天,我们三个年龄相仿的孩子,随著我母亲到山上的观音庙去拜观音菩萨。那时我们很顽皮,不肯随母亲及亲戚走大路上山,三个小孩从庙旁的山坡爬上去。爬到一半,无处可爬,也无路可以下去,我们三个急得要命,这个时候好像听到母亲在身边大叫:‘赶快念观音菩萨!赶快念观音菩萨!’我就拚命的念,结果就这样爬上山。上到山上的时候,母亲还没到,我就先到庙里。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观世音菩萨的庄严圣像,当时我有说不出的感动。庙里有求签的筒子,我也好奇的摇出一支,签中说‘高危安可陟,平坦自延年,守道当逢泰,风云不偶然。’我当时印象很深,如今时隔一甲子,这支签的词句我仍清楚的记在心头。
我的学佛过程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我未到美国之前,第二个阶段是到了美国之后至一九八八年,第三个阶段是一九八八年到现在。
在第一个阶段里,我的生命曾数度遭受到很大的威胁,每次都是念了观世音菩萨而化险为夷的。例如抗战期间,我受聘在云南昆明设置电话厂。那时国内材料缺乏,我奉命赴印度采购器材。回程中经过高两万六千多英呎的喜马拉雅山。当时飞航设备简陋,也没有像现在的客机有气压调节设备,因为是货机,我们坐在两旁的木凳,没有安全带的设施。那天,天气不好,机长下令叫我们用绳子把人和木凳,层层地绑在一起,以防飞机遇到乱流,可能一下下跌几百呎有撞顶的危险。我们的飞机飞到一万英呎高时,空气稀薄,机上有的人已受不了而使用氧气罩,我自己也感到极难过,就像整个心脏要往外跳一样。因为不能飞高过一万英呎,飞机只好在两个山谷之间飞行。那一天,能见度很低,随时都有碰山的危险,而昆明机场又没有无线电的导航设备,飞机无法和机场连络,盲目的在山谷中飞行,机上的人,个个都非常害怕。那时我和内人结婚年余,她知道我要回来,一定在机场等我,我并不担心自己的死,却是担心我太太单独在昆明,而她的父母亲戚都远在五千里外被日军占领的上海,她一个年轻的女子,孤单一人在昆明,万一我发生不幸,她如何能好好的活下去!情急之下,自然而然地念观世音菩萨。我非常惭愧,在我遇到危急时就想到念观世音菩萨,可是危难一过就把菩萨忘记了。
第二个阶段,是我到了美国之后,很幸运地遇到张澄基教授、印顺导师、西藏DB法王、陈健民居士等,经他们的介绍薰陶,使我对佛法有了较深的认识。
初到美国,我们的生活很苦,我仍然常求观世音菩萨保佑,但在思想上已有了改变。释迦牟尼佛在未成佛之前是人,观世音菩萨在未成菩萨之前也是人,为什么我总是求佛菩萨的保佑?从此我开始认真地学佛。
大部分的知识分子修学佛法,都著重修慧而忽略了修福,我也是一样。我的内人居和如却著重修福,我受她的影响很大,后来,我们却一同走上了福慧双修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