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经谁写的
现存的古代佛经基本上都是由印度佛经译转过来的。《金刚经》是佛门当中一部广为人知的其中一部经典。经典是释迦牟尼佛亲口讲述,并不是写出来的。内容主要是和弟子须菩提的对话。那么在释迦牟尼佛灭度后,由大弟子大迦叶尊者为上首,阿难尊者复述,500阿罗汉共同决议批准。到了后来才有印度的国王将经典记录在贝叶上面。从印度被带到汉地的金刚经有很多,也有不同法师翻译的版本。除了语法上的不同,内容都是一样的。最早由后秦鸠摩罗什于弘始四年(402)译出。1卷。目前流行的版本也是由鸠摩罗什大师翻译的。
后来相继出现 5种译本:①北魏菩提流支译《金刚般若波罗蜜经》;②南朝陈真谛译《金刚般若波罗蜜经》;③隋达摩笈多译《金刚能断般若波罗蜜经》;④唐玄奘译《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即《大般若经》的第九会);⑤唐义净译《佛说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
另外,还有藏文、满文译本等。
《金刚经》梵文本在中国、日本、巴基斯坦、中亚等地都有发现,中国吐鲁番等地并有和阗、粟特等文字的译本出土。此经传入西方后曾被译成多种文字。1837年修弥笃根据藏译首次译成德文,1881年F.马克斯·缪勒将汉文、日文及藏文译本加以校订,译成英文,收入《东方圣书》第49卷。1957年爱德华·康芝又再次译成英文,收入《罗马东方丛书》第 8卷。达尔杜根根据梵文并对照中国满文译本,译为法文。日本宇井伯寿、中村元等曾多次译成日文。鸠摩罗什和玄奘法师所以最为准确。
拓展阅读:演员陈坤与《金刚经》的故事
最近连续两次邂逅陈坤。本月12日乘一早的航班飞香港,去酒店的路上,听同行的人说,在行李提取处看见陈坤了。于是,给坤儿发短信,果然我们坐的同一架飞机抵港。他是来为电影《花花刑警》试装的。
17日晚,工体茉莉酒吧露台,在好友赵琳的生日会上,见到陈坤,拥抱、寒暄。他黑色衬衣,黑色领带,打扮得很有型。他说本来要去香港拍戏,临时有了变化,能来参加赵琳的生日会,很高兴。他和赵琳的友情建立于《别了,温哥华》。
与陈坤的这次对话,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一直没发在博客上,是因为那天跟他聊的话题很深,甚至有一点抽象。不是几段话能写出来的花絮。
采访前,我没有准备采访提纲。与坤儿认识很早,目睹了他成名的过程,也比较了解他的性格。虽然每年见面不多,但一直关注他。为他的成绩高兴,为他的沉寂着急。所以,即使是两年见一次面,我们依然如老朋友。
我记得过去的采访中,他说过的话;他也记得曾经对我说的话。 也许是因为这种默契,我希望在这次采访中最大限度地让陈坤去表达。
那天,与陈坤约在一个名为“向日葵”的餐吧,午后的阳光很温暖,一束光晕透过玻璃窗笼罩在陈坤的脸上,他很灿烂笑的时候,脸仿佛向日葵。
陈坤的电话响,是他的好朋友沈畅打来的,他们在交流前几天放生的感受。
说到放生的话题,陈坤深邃的眼眸很纯净。
我知道,陈坤这些年一直在学佛。对话由此展开,请大家一定要耐下心来听。没有八卦、没有趣闻,也许大家会觉得枯燥,但却是一次心灵的自省。
“在固定的环境生活惯了的动物突然被放到自然环境中很可能缺乏了生存的能力。我们放生并不是想着让它们生活得多么好,而是给它们一个再生的机会。如果之后被大自然淘汰,那是它们自身的问题。”
陈坤说,这是他放生的目的,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跟朋友们相约着去放生。
“‘放生’于你是一种形式,还是图一种心灵的解脱?”
“在我来说,‘放生’就像‘打坐’一样。也许,有人可以刹那之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下子就解脱了。也有如我这样智慧不高的人需要渐渐领悟,怎么领悟?是要一些形式慢慢去感受。”午后的餐厅里只有我们这一桌客人,陈坤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很真切。
“在《金刚经》里面说,‘形式’可以说叫‘形式’,也可以不叫‘形式’,只是名字这样叫而已。‘打坐’可以叫‘打坐’,也可以不叫‘打坐’,只是名字叫“打坐’。不是说‘八万四千法门’,每个人都有自己理解生活、让自己净化的方式,就像喝东西,苦甜自知。不管是修行的方式还是理解的方式,佛教都是针对自己的心,内在的自省。所以,你用你自己的方式去做,不用在意外界对你的评价。当你越来越坚持一个崇高的理想,拥有一个很好的心境的时候,你就在用自己的方式坚强。这样每个人才是真正有个性的,这种个性就有一种自然的魅力。一千个人学佛可能会流露一千个状态,不用在意,目的都是得到平静和解脱。”
陈坤每天早晨都读《金刚经》,每次都读完,但每次读的感受都不同。这已成为他的一种习惯。“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它可以让我很安静。每个人读它都会有不同的认识,就像同样是一棵树,每个人对它的感知是不一样的。如果让我们每个人都来解读这课树,语言的能力是很苍白的,感知能力是超过语言能力的。” “我看《金刚经》也许看不懂某一部分,但是我不需要懂。我30岁看不懂没关系,每天都读,迟早有一天我会领悟,用我自己领悟的方式去解决生活中的难题。我是在追求这个形式,这个形式让我很舒服。它很可能是陈坤必需的,并不是做给别人看的。”
“宗教对于很多初次接触的人来说是一种逃避。但这只是最初的形式。逐渐的,你会慢慢变得崇高,因为人越想崇高的东西,自我约束力就会越强,就会知道哪些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逐渐变成你成长中的一种智慧。这时会发现宗教并非只能远观,不能触摸,它是可以交流的。宗教给你领路,帮你找到正确方向,最后得到解脱和自在,然后回馈到自己的生活中,用自己的方式解决生活中的矛盾。我个人认为,真正超脱的人内心是很自在的。”
如果我不打断,陈坤会依然故我地说,他的表达能力在艺人中是出类拔萃的。他很感性,感性的人通常又是脆弱的。我曾想,他学佛是否在找寻一种精神寄托?
“不是。寄托是第一个层面的,是一种需求,有需求才有寄托。而现在,佛对我来说是呼吸,已经成为我的血液,我希望我的血液在未来流得更干净,呼吸的'空气越来越清凉,自自在在地演戏,自自在在地享受生活。我们很少自省,因为我们老是在外面找,所以外在对我们有很大的影响。有一天我们在里面找我们需要什么的时候,你会发现外在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的需求,所以你就会变得很自在。”
“真正可以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我经常看一些隐士,他们的生活境界让我感觉很雅致。但话题永远是辩证的,难道只有到那样清静的地方才能找到自在吗?有句话就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林’。其实,外在的起落,压迫,也是让我们修行的一个课题。就像我享受别人称赞我帅的时候,我一定要面对有一天我不帅的痛苦。如果那一天我很痛苦,我也很高兴,说明我还有感知力。不要拒绝烦恼和痛苦,有多深的失恋就有多美好的爱恋。你和一个人相爱,分手的时候有多痛苦你就知道你爱他有多深。”
陈坤舒展下自己的身体,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继续说:“修佛并不是什么都不怕,这是很愚昧的,只是希望自己的智慧会增长。我很高兴当我能够面对自己自然存在的时候,我可以畅所欲言,这个时候我是真诚的。”
在陈坤看来,修佛的人未必是苦行僧。“我对生活质量的要求很高,我希望家里每一个角落看起来都很有意境;我希望每一次谈话的过程都是让我愉悦的;我希望我演的每一个角色都用心感受到了,并且真实表达出来……
几年前跟陈坤聊天时,他曾对自己住大房子买豪华车很惶恐。 “现在心安理得了吗?”
“你还记得这些?太好了。”陈坤的欣慰不加掩饰。
“不是心安理得,是坦然面对。因为我不能让这种压力压迫我,我还有更多的梦想要实现。当你明白这些,那些东西拿走和留下都没有多大问题。有人也会问我,有些奖你想拿吗?谁不想拿?如果只把这个理解成虚荣那就太浅薄了。某种意义上讲,拿奖对一个演员是一个很大的助力,大家都希望通过一些奖项得到肯定,所以我会努力拿一些奖,就这么简单……原来我也会逃避,但是现在我一点也不逃避我自己的愿望。我希望更多人能看到这篇采访,会理解到我的梦想,跟我产生共鸣。”
“我无法去完成别人所想象的既定的原则,我只想做陈坤。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们不能缺少一个用心去感受梦想的机会。为什么很多大老板愿意背着包去爬山?他寻找的是内心的释放。我们将来面对的问题就是,当物质有一天满足了我们的时候,我们最终的梦想是什么!我觉得现代的年轻人最需要的就是一种方向感。”
陈坤的视线投向远方,很坚定。
稍顷,他把目光收回来,看着我们,笑,像是给自己一种激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