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行》是一长篇叙事诗,但是这首叙事诗的目的不在于给我们讲述一个故事,而在于抒发心中的感情,浇心中的块垒。
这首诗一开篇就渲染了一种气氛,这是琵琶女出场的气氛,也是整个故事展开的气氛。送客的情形,本来就够悲凉了。而这情形又恰恰发生“枫叶荻花秋瑟瑟”的秋季——这是一个让人没有好心绪的季节。寂寞秋江,四顾寥落,举杯相对,醉不成欢。喝酒没有管弦相配,那叫做什么来着?叫做“喝闷酒”。
琵琶声和琵琶女就是在这个时候出场的,在最需要音乐的时刻,它就来了。描写音乐的声音是很困难的,它不像视觉形象易于描写和展现。作者是怎样将这些声音描写出来的呢?
“转轴拨弦三两声”,你看,仅仅一个调弦校音定调的动作,“三两声”里,就已经使人察觉出她的感情了;“弦弦掩抑声声思”,起初的演奏传达出了她低沉、抑郁的情调,流露出她不得志的哀怨之情;“低眉信手续续弹”,是写她演奏的神态,在一种不经意中她已流露出了对往事的伤怀。
作者听出了这是一首沉重的心曲,这倾注感情的演奏,已经暗示了琵琶女的悲惨的身世。她通过演奏琵琶,哀哀怨怨之中,把自己的身世给寄托出来了。
这首诗的写作是作者内心调适的过程。他通过这个故事的叙述,舒缓了自己内心的苦闷。当时白居易的文章仍然是第一流的,但他失去了皇帝的宠爱。而在皇帝面前了失了宠,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诗人从琵琶女的厄运联系到自己。一个弹,一个听;一个是年老色衰,一个是仕途坎坷。诗人抚今追昔,命运与这位女艺人多么酷似!
另外,白居易的诗是很通俗的,他有一种强烈的底层关怀意识,他的诗歌都是世俗化的、大众化的。在面向民间这一点上,他做得比谁都彻底。
如果我们能够给白居易授一个名号的话,真可以叫他“民歌手”。
《琵琶行》写的是唐代诗人,美元和多年的诗。白居易字母词的东西,违反强大,被贬为江州司马,今年秋天上著名的旬阳河,感伤不已,所以诗的琵琶演奏的人。
作者创建了一个高度侮辱,演奏琵琶的女人的典型形象来表达自己的感情,表达“同一个世界的人见面,为什么熟人”的意向。染料铺叙事层,两条线索交织在一起,生动细致的语言描述,以了解清洁,婉转流畅。
这首诗是分为五个部分。书面江边游客从第一款,指出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环境,一个典型的环境和气氛渲染描述,出现以下字符和展开,进行必要的的艺术安排。其次介绍了琵琶女高超的艺术境界的创造。热情赞扬诗人的琵琶女精湛的技艺和令人印象深刻的艺术效果,人们的生活经验,铺平了道路做准备。琵琶女的生活经验写的自述第三段,在音乐的愤怒和遗憾的是美国的字符来表达他们的不幸和同情她的琵琶女诗人。撰写第四段和不幸的女人琵琶同情他的不幸被放逐的抑郁和愤怒,揭示楚诗歌的主题。第五段审查作家琵琶,悲伤已经泣下沾衣。
诗歌开始看到访问者江头,告别悲伤难过和萩秋花瑟瑟,“场景描述的丰富功能,勾勒出一个典型的环境,气氛充满悲剧。抑郁降级,悲伤的别离,荒凉的环境,景观荒凉,所有这些使环境,构成了诗歌的基调,但也为字符播放,情节的发展做了准备,然后先闻其声,后见其人,“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细腻的笔触,在缓慢运动的犹豫,女人弹琵琶,在人们面前的一个端庄,矜持,充满了剧烈的疼痛琵琶艺术家形象的描述性质。
这首诗的深刻揭示社会的黑暗和腐败,是聪明的,诗人的人表示深切的同情和诗的战斗精神的现实的强烈批评,表示愤怒和悲伤的情绪,不仅是个人,它具有很强的社会,具有普遍意义的,是诗与对人民高度的亲和力。
《琵琶行》是唐代诗人白居易所写,本诗作于元和十年。白居易因上书言事,触犯权贵,被贬为江州司马,此年秋天与浔阳江上闻人弹琵琶,感伤不已,因此作诗。
作者通过塑造一位备受侮辱、玩弄的琵琶女的典型形象来抒发自己的感受,表达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相识”的意旨。叙事层层铺染,两条线索相互交织,描写生动细致,语言明白清理,婉转通畅。
全诗共分五段。第一段由江边送客写起,点出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环境,作了典型环境的描写和气氛渲染,为下面人物的出现和情节的展开做了必要的艺术安排。第二段描写了琵琶女的高超技艺和所创作的艺术境界。诗人热情的赞扬了琵琶女的精湛艺术才能和动人的艺术效果,为铺垫人物的身世做了准备。第三段写琵琶女自述身世,把乐曲的激愤和人物的不幸统一起来,表达出琵琶女的不幸遭遇和诗人对她的同情。第四段抒写对琵琶女的不幸的同情和自己不幸遭贬的抑郁和愤慨,揭示岀诗歌的主题。第五段写作者重温琵琶,伤感不已,泣下沾衣。
诗的开篇,以江头送客、凄怆告别和萩花秋瑟瑟”的富有特征性的景物描写,勾画了一幅充满悲剧气氛的典型环境。贬谪的抑郁,离别的悲伤,环境的荒寂,景物的凄凉,这种种环境的渲染,构成了诗歌的基调,也为人物的出场,、情节的发展做了准备。接下来先闻其声,后见其人,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细腻笔法,在人物的迟缓犹豫的动作中,形象的描写了琵琶女的出场,一个庄重、矜持、内心充满痛苦的琵琶艺人鲜明的出现在人们面前。
这首诗深刻的揭示了当时社会的黑暗与腐巧,表达了诗人对人民的深切同情和强烈的批判现实的斗争精神诗中所表达的愤慨而伤感的情绪不是只个人的,它具有强烈的社会性,具有普遍意义,是这首诗具有高度的人民性。
《琵琶行》作于他贬官到江州的第二年,作品借着叙述琵琶女的高超演技和她的凄凉身世,抒发了作者个人政治上受打击、遭贬斥的抑郁悲凄之情。在这里,诗人把一个倡女视为自己的风尘知己,与她同病相怜,写人写己,哭己哭人,宦海的浮沉、生命的悲哀,全部融和为一体,因而使作品具有不同寻常的感染力。
诗前的小序介绍了长诗所述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以及琵琶女其人,和作者写作此诗的缘起,实际上它已经简单地概括了后面长诗的基本内容。左迁:指降职、贬官。湓浦口:湓水与长江的汇口,在今九江市西。京都声:首都长安的韵味,一方面指曲调的地域特征,一方面也是指演技高超,非一般地方所有。善才:唐代用以称琵琶演奏家。命酒:派人整备酒宴。悯然,伤心的样子。恬然:安乐的样子。迁谪意:指被降职、被流放的悲哀。作者说他被贬到九江一年来,每天都很快乐,只有今天听了琵琶女的演奏,才勾起了他被流放的悲哀。这种说法是写文章的需要,读者当然不会相信他。长句:指七言古诗。
《琵琶行》全诗共分四段,从“浔阳江头夜送客”到“犹抱琵琶半遮面”共十四句,为第一段,写琵琶女的出常其中的前六句交代了时间,这是一个枫叶红、荻花黄、瑟瑟秋风下的夜晚;交代了地点,是浔阳江头。浔阳也就是今天的九江市;浔阳江头也就是前边序中所说的湓浦口。交代了背景,是诗人给他的朋友送别。离别本身就叫人不快,酒宴前再没有个歌女侍应,当然就更加显得寂寞难耐了。这里面“主人下马客在船”一句句法稍怪,其意思实际是主人陪着客人一道骑马来至江边,一同下马来到船上。“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这里的景色和气氛描写都很好,它给人一种空旷、寂寥、怅惘的感觉,和主人与客人的失意、伤别融合一体,构成一种强烈的压抑感,为下文的突然出现转机作了准备。其中蹬后八句是正面写琵琶女的出场:“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声音从水面上飘过来,是来自船上,这声音一下子就吸引了主人和客人的注意,他们走的不想走、回的不想回了,他们一定要探寻探寻这种美妙声音的究竟。“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这里的描写非常细致。由于这时是夜间,又由于他们听到的只是一种声音,他们不知道这声音究竟来自何处,也不知演奏者究竟是什么人,所以这里的“寻声暗问”四个字传神极了。接着“琵琶声停”表明演奏者已经听到了来人的呼问;“欲语迟”与后面的“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相一致,都表明这位演奏者的心灰意懒,和惭愧自己身世的沉沦,她已经不愿意再抛头露面了。这段琵琶女出场过程的描写历历动人,她未见其人先闻其琵琶声,未闻其语先已微露其内心之隐痛,为后面的故事发展造成许多悬念。
从“转轴拨弦三两声”到“唯见江心秋月白”共二十二句为第二段,写琵琶女的高超演技。其中“转轴拨弦三两声”,是写正式演奏前的调弦试音;而后“弦弦掩抑”,写到曲调的悲伧;“低眉信手续续弹”,写到舒缓的行板。拢、捻、抹、挑,都是弹奏琵琶的手法。霓裳:即《霓裳羽衣曲》,唐朝宫廷中制作的一个舞曲名。六:当时流行的一个舞曲名。从“大弦嘈嘈如急雨”到“四弦一声如裂帛”共十四句,描写琵琶乐曲的音乐形象,写它由快速到缓慢、到细弱、到无声,到突然而起的疾风暴雨,再到最后一划,戛然而止,诗人在这里用了一系列的生动比喻,使比较抽象的音乐形象一下子变成了视觉形象。这里有落玉盘的大珠小珠,有流啭花间的间关莺语,有水流冰下的丝丝细细,有细到没有了的“此时无声胜有声”,有突然而起的银瓶乍裂、铁骑金戈,它使听者时而悲凄、时而舒缓、时而心旷神怡、时而又惊魂动魄。“东舟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这两句是写琵琶女的演奏效果。大家都听得入迷了,演奏已经结束,而听者尚沉浸在音乐的境界里,周围鸦雀无声,只有水中倒映着一轮明月。
其实在众多诗人之中,我并不喜乐天,无关才情,只因他薄情冷酷,不善体贴人心。将文人的架子摆了个十足,虽有鸿鹄之志,仲永之才,却终难摆脱世俗的枷锁,穷有一身酸臭的腐儒气息。全然不似易安、李白等人。其诗词名篇之间,是难得的真性情。我却独爱这首他这一首《琵琶行》,犹爱那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隽永直白,点破人心。落寞洒脱之意不加渲染便透纸而出,令人心悸。
但其实乐天一生大都富贵安乐,并无战乱流离之苦,老年更是坐享美酒佳肴,比起柳永、杜牧的半世漂泊,重光、杜甫的国仇家恨,他简直太幸运了。一生当中的苦难屈指可数,其中最为严重的大抵就是那次贬官浔阳,但也正是因为这次贬官,他才写下这首《琵琶行》,让千年后的我轻吟浅诵,心中大恸。这样悲凉真切的诗句出自他之手,实在让我啼笑皆非,让人顿感意料之外。
但静下心来,细读《琵琶行》,却又觉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茫茫月色,清清江水,悠扬飘渺的琵琶声涉水而来,宛如一名幽怨的闺阁女子凄婉一笑,动人心弦,惊动了这一江瑟瑟的荻花,乱了诗人一片漂泊的心。然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歌女身世凄凉,诗人遭遇可悲,可怜人见可怜人,惺惺相惜之感自然应运而生。低沉的弦音掩映着歌女悲伤的情思,好似在哭诉平生的不幸,敛眉低头,琴音倾斜而下,又似说尽心中无限的惆怅。区区二十八字,使我似乎又重回那个清冷的秋夜,淡淡的月光,如烟如雾,就像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丝丝缕缕,伴着琴音,扣人心弦。也就难怪诗人一个七尺男儿,也潸然泪下,泪湿青衫了。同是天涯失意之人,且让我纵笔挥洒,写下一曲《琵琶行》略表同情,也不枉这一番“良辰美景”。也算是对自己这样天涯沦落之人的一种告慰和抒发,只是不知乐天这一贬,是幸,亦或不幸?
我无法评说,只觉得通篇诵读下来,从开始的送友离别到后来的对酒听曲,我最爱的亦还是那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是啊,诗人从贬谪此地之时,一切便有了开始的理由,不必相识,更不必相知。相逢,便是缘分,相惜,便是幸运。但愿那轮江上的明月,能永照大地,照尽天下失意之人,沦落之人,让我也能有幸在某一天,某一地,相逢一位与我同样失意的天涯游子,把酒言欢,畅诉衷情,共同感受那苍凉月色之下的丝丝暖意。
与音乐,自古以来就已结下不解之缘。我国的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便是一部关于古代音乐的汇集,是中国古代音乐的启蒙,其中的诗歌是脱胎于音乐而来的;汉代的乐府诗是专门为了配合音乐进行演唱的歌词,如《孔雀东南飞》这样的作品,代表着汉乐府民歌的最高峰;唐代,真正是中国文学和艺术史上诗歌的“花季”,我们看到了诗歌生命整个的精神完全像花一样盛放开来……除了能用于吟诵和演唱之外,还有很多的作品直接与音乐相关,如白居易的《琵琶行》就是描写妙声绝响的千古名篇;宋词又叫曲子词,其词牌名本来就是乐曲的名称,其产生、发展以及创作、流传都与音乐相关,是一种典型的音乐文学,而且是最为流行的音乐,所以有“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这样的说法;元曲不管是散曲还是剧曲,都是曲牌体,可以说是元代的歌剧;之后的明清传奇,也是如此,都是一种便于歌唱的文学体裁。所以广义上的诗歌,都是在和音乐的交流吸收中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它本身是一种混合的艺术,这在世界文学史和音乐史上都是一个奇观。
今天,这门混合艺术的文字得以流传下来,而记录音乐的曲谱却大抵遗失。我们只能凭借文字去想象诗歌有可能的音乐形象,或者依靠当代音乐家重新谱曲、演奏和演唱来领略文字和音乐之间的彼此碰撞和交融了,以及混合之后升华而来的全新审美感受。
近些年来,笔者一直在接触此类“新曲”,印象比较深刻的有上海昆剧团的作曲家周雪华创作的《华章雪韵·古诗词昆曲演唱》专辑和上海音乐学院连波教授创作的《未成曲调先有情·诗词歌曲选》专辑。特别是后一张专辑中的《琵琶行》,可谓作曲家的`倾情大作。
拨开历史的尘烟,往事已远,旋律依然。今天,何英乐海拾遗,选择了这首《琵琶行》作为个人专辑的主打曲,并由作曲家陈国良先生重新进行配器。她的此番演绎,就自身而言有别于以往任何一次创作,她又是如何基于白居易诗作和作曲家曲作重新定位音乐形象的呢?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诗人在浔阳江上孑然一身,忽然一阵琵琶声过,秋花残叶瑟瑟作响。诗人虽字乐天,此时却遭贬浔阳,苦于仕途。此时忽听琵琶声,便谱写了一段不朽的《琵琶行》。
琵琶声时而急切,时而舒缓。“低眉信手续续弹”似在回味京城繁华烟云的生活;而“冰泉冷涩凝绝”则诉出了人生低谷的凄凉。诗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而心中早已是波涛汹涌。弦声起落之间唤起了他无限的心事:我,乐天,也曾年少得意,风生水起;而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可悲!可叹!
突然,琵琶声断,琵琶女出现在了眼前。未等诗人开口,她便描述起了自己的悲惨经历:才华遭妒,家庭破碎!不禁引出诗人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诗人此语,不仅是对人生的感慨:感慨世事不公,同病相怜;更是对社会的质问——有才之人,真情之人都沦落到这等地步,而欺上瞒下、阴险狡诈之人倒能逍遥自在,为何?为何?
琵琶行本是一场寂寞之行,是道出诗人愤懑之行,却更影射了当时社会——“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所语的是奸佞当道,正义无处伸张的黑暗现实。诗人就如在这黑暗中前进,身处黑暗却心向光明。可他终归一人,无法战胜黑暗,却遇到了他的同道之人。“江州司马青衫湿”,所哭的是自己的悲惨境遇,是琵琶女的人生不幸,更是为朝政的黑暗。
虽是如此,琵琶行更是一场告别之行:诗人被驱逐出了长安——那个万千士人明争暗斗的中心,却开启了自己一段全新的生活;与琵琶女的相遇虽是感慨同病相怜,不更是觅得知音相伴,更是一种慰藉吗?是的,诗人也是这样做的。他没有就此消沉,而是继续发挥自己的才智,用自己的赤子之心,努力着。
六年之后,白居易身任杭州刺史,写下了“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的诗句。西子湖畔,政通人和,朝气蓬勃。
乐天还是那个乐天,诗人其实还是曾经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他用自己的行动践行了“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人生轨迹。
对照诗人的人生,仿佛如一面镜子一般折射着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其实我们谁又没有过满腔热血而又跌入深谷的经历呢?记得八年级时,因为自己成绩还算优秀,老师便安排我管理很多的班级事务;刚开始我也满腔热情,觉得自己事事都能俱到。可期末退步的成绩却如冰水浇在了我的头上。起初我也曾感到无力,那感觉就像沉入刺骨寒水,又似置身狂风暴雨中。我能做什么呢?读了这首诗后,我明白了:如果我不能去改变这个世界,但我可以转而求其次,充盈自己的个人生命,在一方小天地做好自己:不能管理好整个班级,但我可以提醒小组内的同学专心学习;与其不满于某些课代表不合理的管理,倒不如及时完成好每一项学习任务叫他人无话可说......其实做好自我,不正是坚持信念的第一步吗?
正是如此,与其在没有光明的宫殿中去斗争,不如在平凡中力展宏图——让希望之花不是在寒冬中死去,而是在潜滋暗长中结出果实。
《琵琶行》,是一场对过往的追忆之行,是悔念叹息之行,更是化悲痛为动力的行动,是在人生路上寻求新的道路,带上理想、信念踏上新的征途。
乐天如此,我,更是如此!
一千一百九十八年前,即公元(816)年,唐玄宗元和十一年,深秋的一个夜晚。一位失落的诗人,一个沦落的商妇,在浔阳江上神奇的相遇了。而正是这千年难得的相遇,才演绎出了一段动人心弦的凄美故事,一篇穿越千年的优美诗篇《琵琶行》。
因“越职言事”而被贬为江州司马的白居易,送客至浔阳江边时,忽从江上停泊的船里,传出了嘈嘈切切的琵琶声。那乐声悲切凄凉,牵动了诗人的情思。于是,“移船相近邀相见”。听着琵琶女技艺精绝的演奏,闻着琵琶女幽怨悲切的身世诉说。诗人联想到自己的悲惨遭遇。深感自己与琵琶女“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诗人不禁泪湿青衫,感慨万千。炽烈的激情在诗人心中翻涌。于是,他提笔写下了流传千古的绝唱《琵琶行》诗。
当年那个凄情的夜晚,已离我们远去。商女和诗人也早已化为尘土,化为云烟,不知飘落何方。但这一曲幽幽的琵琶声,那憾人心魄,催人泪下的琵琶诗魂,却依依不散地萦绕在我们的心头,回响在历史的天空。
是啊,那一个凄情的秋夜,永远成了人们心中依依流连的千古情结。岁月正如那浔阳江水,在匆匆地流逝着,不知多少个如此相同的秋夜过去了。也不知有多少个春秋更替了。一切的一切,早已成了过往。但人们仍在寻找,寻找一个能使自己的心灵温暖的家,寻找一个能使自己的心灵得以安慰的归宿。来浔阳江边的人走了,走了又来了,来了又走了。江边的一切终归于寂静。但那些白居易的追随着在浔阳江畔的失落与同感。却依然不断的在秋风里轻轻的呜咽。久久的不肯散去,使人听之,不禁泪洒江天啊。
后人为纪念白居易与琵琶女的奇遇和美诗《琵琶行》,在她们相遇的浔阳江头(今九江市北长江一段),修建了琵琶亭。琵琶亭,历经岁月沧桑,几经毁坏,几经修建。一千多年来,上至帝王将相,宫廷王候,才子雅士,下至贫民百姓,潦倒书生,一提到白居易,就会提到《琵琶行》;一提到《琵琶行》就会想到琵琶女。白居易和琵琶女那“灯影幢幢,凄绝暗风吹雨夜”里,不知有多少人洒着同情之泪。,琵琶曲和《琵琶行》在这“荻花瑟瑟,魂消明月绕船时。”,不知有多少人叹息失眠。
琵琶女“一弹流水一弹月,半入江风半入云。”琵琶曲,还在琵琶亭边的浔阳江上凄清地响着,可我却要走了,因为我不愿在悲情中再过一天,不用说千年了。
湓浦口闻琵琶,后江中听琵琶女诉世之苦,同是天涯沦落人,江州司马作此篇,以歌赠之。
看,转轴拨弦已有情;听,大弦小弦错杂弹;知,琵琶女身世之苦。她以高超演技弹奏琵琶,琴声是那样的低沉抑郁,是那样的轻细急促,是那样的清脆圆滑。诗人为她再次演奏而流泪,从琴声中呈现出她凄苦哀怨的形象,使人为之哀,为之伤。
回想少时欢乐,常于梦中落泪;晚年沉沦,商人重利轻离别;如今她漂泊沦落。她年少是那么的快乐,轻松随意打发时光,是一位娇美的琵琶女,使人诚服与嫉妒。晚年,弟弟当兵,家人逝去,都弃她而去,随后那个负心郎又弃她而去。无依靠,守空船,心中凄凉悲伤之情时常涌现心头,夜中难寐,使人为之哀鸣。恰如《窦娥冤》中,“满腹闲愁,数年禁受,天知否?”天不知琵琶女的情由,她多次于梦中哭醒,心中满腹闲愁,难以挥去。吾读之,欲落泪,双眼浸湿,好似身临其境,亲耳闻之诉说。吾同情于她,却束手无策。
江州司马也有同样的遭遇,他借琵琶女塑造自身横遭贬谪。他抑郁寡欢,在政治上的坎坷失意,是因遭受政治迫害而感伤、愤懑。他感伤有多少人知?官场的黑暗令多数失意者气愤,就因为有多数的“小人”存在,那是无法想象的压迫,曾伤过多少人,害过多少人,数也数不清。幸逢知己-----琵琶女,她感伤诉忠,诗人感伤于己,同情于她,悲愤于官场,在那一夜回想那么多不幸的经历,怎不叫人皆掩泣呢?
哎,一位衷心于国,却未被重用,反而被贬,真叫人心痛。缺少发现“千里马”的眼睛,想想多悲哀啊!
追溯上千年历史,别说当日有,今日无。
如今,失意人也有不少。农村青年,苦苦奋斗十几年,本来看到前方的道路那么的明亮宽敞,憋了十几年是该松口气了。可步入社会,那么有才的一位年轻人,被眼前一幕惊呆,有才还不行,有条件有背景能“优先”,真让人心痛。还有,头条新闻中,本来两口子带着生重病的儿子到医院治疗,谁会知道他丈夫弃妻而去,那个负心郎后从医院消失,再也没回来。可想而知,只留下一位09后的女子照顾孩子,想想她受了多大的打击啊!真令人同情,令人伤感,令人愤怒。
哎,其实上社会并不是十全十美,但你不得不适应这样的社会,适应这样的环境,也就好像适者生存一般,那样的残酷,那样的令人心寒。有些人有些事,也许每天都在上演,众人的同情、愤怒也不在少数,关注人数慢慢增多,我相信社会也会变得更美好更和谐。席慕容《野生百合》有一言“生命也许就是这样的吧,无论是欢喜或是悲伤,总值得我们认认真真地来走上一趟。”无论生命怎样的悲欢离合,我们都要认真地走。说不定哪一天会有机会在众人面前光彩夺目呢。
感之情,也感之写作特色。
不得不惊叹,落笔的巧妙,就在“送客”,续而通过“寻声”“邀弹”“询问”等一系列相关联,一层层地推进情节。每个情节都是一个场面,惊心动魄,这样的结构让人身临其境。不仅仅是结构美,形象类比及音乐描写也美,它们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感染力。诗人的怀才不遇与琵琶女的不幸遭遇进行了类比,最后融为一体,还能突出鲜明的人物形象。你看,那精彩的音乐描写,用了许多比喻句,也用了形象感很强的拟声词,反衬了音乐效果的渲染。
这样的写作特点,使作品自始自终沉浸在一种悲凉的氛围。语言又生动形象,吸引了读者,互融的情感也令人怜爱。这样的千古绝唱,让我们后世不断的深入了解,感知其情感。
当年她红颜琵琶,使人也有一时盛名;如今两者都落为失意之人。今朝有幸相逢恨晚同是天涯沦落人,岂不令人悲伤凄切呢?倘若“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花鸟为其伤,何况我们呢?江州司马与风尘缠身的琵琶女同病相怜,这样的生命悲哀,真叫人落泪两行。
一歌一曲,一句一段;一言一行,一人一情。层层深入,人心感之,意味深长。身入其中,久而不拔。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曲有终而情无尽。当人生失意的白乐天遇到沦落天涯的琵琶女时,其心中之失意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滔滔不绝。记得晚唐落第秀才罗隐在《赠妓云英》中写到:“我未出名君未嫁,可能俱是不如人。”可是,白乐天二十几岁便扬名于朝野,琵琶女也曾“名属教坊第一部”。当初的春风得意红极一时成为今天的辛酸历史;当初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成为今天的痛苦回忆,曾经的一切都已烟消云散,如同这如怨如诉的琵琶声随风飘逝。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当人生得意之时,每天浑浑噩噩地度过。而当失意之时,方能感受到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感受到度日如年。然而失意也未必都是一件坏事,经历失意的人会成熟起来,会领悟到以前不能了解的东西,没有失意,就不会有《琵琶行》这首流传千古的佳作。如果白居易始终平步青云,高高在上,又怎能理解琵琶女的不幸,又怎会发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叹。
古往今来,文人骚客与妓女之间似乎有着一种说不清的默契。有人说:“才子轻薄,文人无行。”又哪知他们之间的不解之缘。白居易与琵琶女是失意知己,柳永与歌妓们是精神之交——太多太多的文人骚客都在红尘的最底层找到了自己的红颜知己。苏小小的墓前留下多少诗文,柳如是和钱谦益的一段佳话,候方域与李香君的爱恨情缘——文人骚客为她们的命运感叹、哭泣,同时也抒发着自己的失意、伤感。
也许相同的遭遇让他们有相逢恨晚的感叹,也许对人生的无可奈何让他们走到一起,相互慰勉。
当初,钟子期去世,俞伯牙断琴以慰知音,现在,琵琶女遇到一个真心爱她的琴声,同情她的白居易,是否也产生了那种得遇知音的心情?“感我此言良久立”,也许真的感到了。当她年轻貌美时,那些达官贵人爱的不是她的才艺,而是她的容貌,而在年老色衰之时,能遇到一个真正懂她的人,也可以得到安慰了。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夫复何求!曲终情未了,言尽意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