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母爱无私的散文

王明刚

描写母爱无私的散文

  母亲,一个多么亲切的字眼!古今中外,多少文人曾赞美着。古老的歌曲《世上只有妈妈好》之所以经历数百年的风风雨雨还常听人唱起,是因为一种爱——母爱。

  描写母爱无私的散文:《我是一只风筝》

  我是母亲精心制作的风筝!我自由的翱翔于蓝天。蝴蝶为我舞蹈,小鸟为我歌唱,白云为我绽放笑脸。为此,我感到无比的骄傲与自豪!我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生活也充满着无尽的幸福!

  可是,我亲爱的母亲,你手中的线好长。此时,你是否感受到了我的担心与恐惧!你知道吗?我担心我太贪玩而忘记回家的路啊;我怕我见不到你的影子而感到恐惧和害怕!母亲说:傻孩子,我怎能感受不到呢,母子心相连,只要你开心快乐,就是母亲最大的幸福!

  突然有一天,母亲倒下了,而且永远的站不起来了。我知道,母亲是为了儿女的操劳过度而倒下的,是为了让儿女们过的幸福与快乐而自己却承受着无尽的艰辛与苦难倒下的。母亲倒下了,而那长长的线却依然攥在母亲的手里。此情此景,我能感受到那是母亲对儿女的牵挂与惦记!

  母亲倒下了,离我们远去了。我的天空彼岸的漆黑一片。此时,我望不到白云的笑脸、我听不到小鸟的歌唱、看不到了蝶舞。于是,我一个人孤单而又无助的摸索着前行,并用黑色的眼睛去寻找光明。

  如今,我又振翅翱翔于蓝天白云间。因为有天堂母亲的牵挂与祝福,有祖国母亲的关怀与呵护。我相信明天的生活会更加的幸福与快乐。为此,我骄傲地说:我是一只风筝,是母亲精心雕琢精心制作的风筝!

  描写母爱无私的散文:成长中忽略的`母爱

  妈妈,女儿一直想对你说声谢谢,谢谢你多年的养育,谢谢你对我的包容。

  外婆曾和我说过,奶奶重男轻女,爸爸又是软耳朵,有次在奶奶的挑拨下,你们吵架了,爸爸把火撒在我身上,要把我扔到河里。你操起菜刀对爸爸说,你敢。妈妈你从来没和我说过,原来你年轻的时候是那么不容易啊。我还一味的抱怨你,嫌你烦,嫌你不理解我。想着你对我的袒护,我发现我这一路走来,做错的事太多了。

  你的婚姻是无奈的选择,因为您身子单薄矮小,那时是以体力劳动来衡量一个女子的价值的时代,你只能选择家境贫困的爸爸。农村有句俗语“穷吵架,富烧香”。你们的婚姻就是在吵闹之中的度过的。爸爸是个憨厚老实的人,能吃苦,但耳根子软,固执不听劝,脾气暴躁。那时,妈妈托关系,在镇上的纱厂做工,爸爸在建筑公司做瓦匠,日子勉强凑活,但不知什么时候,爸爸迷上了打牌。记得,小时候,只要妈妈有晚班,我基本上是抱着被子,去奶奶家凑活睡一晚的。爸爸从来不考虑到家里还有个上小学的女儿,只知道考试时问我成绩。为了打牌的事,爸妈成天吵,每次吵架,妈妈和所有女人一样,回娘家。或许因为小时候的爸爸想把我扔了,妈妈每次出走,不管时间天气都把背在身后。那时,我还特不能理解,觉得妈妈没事找事,不能给我一个安定的生活,当初知道生活不幸福,为什么还要生下我,让我和她一起受罪。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成绩显然不会好到哪去,最后考在市里的三流高中,准备就这样混过去。因为,我觉得爸妈根本不关心我。在我上高二时,妈妈下岗了,跟在爸爸后头做小工,她只有153的个头,至今我都很难想象,她怎么拎的动砂浆,搬得动那些大理石的。有了妈妈的监督,爸爸牌也打得少了,知道也赚钱。日子渐渐好过,妈妈很忙,见到她的时间也就少了,但那时叛逆期,根本不理解,就觉得他们把我送到高中,让我自生自灭。有次爸妈送来了换季衣服,我也没理他们,妈妈还开玩笑的对我说,他们吃饭时,邻座的人问她生了几个小孩,她说只有一个,人家不可思议的说,看你们夫妻干活特卖力,以为生了两个呢。其实,妈妈说的意思我明白,现在我还能浮现出当时妈妈看我的情景,她拿着大红色的方便袋,里面装着我的衣服,但她身上满是水泥,衣服是大姨女儿淘汰下来的。如果爸妈不生我,或许他们会过的更好,也就少了一份牵挂。

  工作后,对你说话也是很冲。每次打电话,都是很不耐烦,总找借口很忙,想挂掉电话。每次都是你关心我,吃了没,穿暖了没,工作顺不顺利,可我从来都没反过来关心你。

  妈妈,我做了太多的错事,让您为我操心了。

  妈妈,您是我坚实的臂弯,为我撑起了一片蓝天;而今,我也要用我丰满的羽翼为您遮风挡雨。妈妈,我爱你,愿快乐健康永远伴随你!

  描写母爱无私的散文:陪着母亲了心愿

  吃晚饭时,母亲对我说:“你明天能不能带我去你当年上中专的农校看看?我就想去看看你当年上学的地。”母亲这个毫无征兆、从没说过的念头让我很是意外。

  毕业二十年了,随着年龄的见长,这些年心里也一直想回去看看,虽然宝鸡农校早已并入了宝鸡职业技术学院,但当年的校址原貌听说基本保存完整,于是满口答应了母亲。

  第二天天气晴好,和母亲商量不开车,坐公交车去,一如我当年去农校。从益门下了公交车,二十年前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原原本本的浮现在脑海中,边走边向母亲一一还原。沿着川陕路向南,往前走不到300米,眼睛急切的寻找路东那间低矮的小房子,却连一丁点儿痕迹都没有了,这儿曾是我额外挥霍母亲血汗钱的地方。当年卖烧饼夹擀面皮的大姐是否在不经意间,还会偶尔记起我们这些馋鬼?双脚踏在这里,鼻子使劲一吸,铁桶烤烧饼的麦香味和擀面皮的香辣味似乎还在源源不断从脚下的这块土壤中溢出来,二十年了这香味好像还没散尽,仿佛仍在等待着那些当年没有吃够的莘莘学子?

  往前再走大约400米,分叉于川陕路、入口夹在民居楼房中间的进校路仍旧保持着原样,窄而不引人注意。左拐不大的弯,进入眼帘的是写有“宝成航空职业教育基地”高大的门楼,不知什么时候新修的,红柱红瓦建在这个依山傍水的小路上怎么看都觉着不太协调。穿过门楼,两边的建筑仍然保持着二十年前的原样,一下子感觉亲切起来。校门、传达室、当年做小卖部的平房容颜依旧,但苍老了许多,“宝成技工学校”的牌匾代替了“宝鸡市农业学校”。

  大门紧锁,长假的校园静悄悄的,匆匆一瞥,传达室没人,刚从侧门踏进去,从传达室里间出来的大爷给呵住了,我急忙向大爷解释,二十年前我就是从这儿毕业的,今天带母亲只进去看看,大爷以学校放假、出于安全为由坚决不让我娘俩进去,说着连推带拉的向外撵我和母亲,母亲也急忙跟着解释,我们不是坏人,就想看看孩子当年上学的地,看一眼就走。任凭怎么解释,这位忠于职守的大爷就是不让我们母子俩进去。

  站在这曾经最熟悉的地方却感到最陌生了,曾留下过无数脚印的大门,硬生生的把我拒之门外了,换了牌匾的校园已不再是母校了。此刻我想,当年的农校已经不复存在了,只留下没有灵魂的空壳了,就像没有亲人的老家只能是梦里的故乡一样了,心中的农校已经回不去了。

  带着母亲走到清姜河的石拱桥上,斑驳的桥面向每一个从它身上踏过的人诉说着沧桑的往事。站在桥面回望,校园、宿舍楼、餐厅我只能用手指给满怀希望而来的母亲了,每指一个方位,母亲都会踮起脚、伸长脖子细细的看,久久的不愿回头,我想在母亲的双眼所及之处,她一定想穿越时光,看看儿子当年上课的桌椅、打饭的窗口、夜宿的床铺、走过的路口……

  没走回头路,带着母亲沿着当年出早操的路线逆行而前,宝城线上一列货车正疾驰而过,那“咣当、咣当”声由响到弱很快就听不见了,像极了我今天的心情。

  在二路车站等车的间隙,我不无愧疚的对母亲说:“妈,没能带你进校园去看看。”“当年我起早贪黑喂蚕卖茧的钱花在哪儿了?今天我终于看到了,进不进去不重要的。”一脸平静的母亲这样回答我。

  母亲这个心愿在心里究竟埋藏了多少年?是否从第一次拿着卖完茧的钱直接去镇邮电所给我汇款的路上就已经有了?我没有追问母亲。庆幸的是今天我终于实现了母亲的心愿,虽然过了很多年,虽然不那么圆满,可毕竟让母亲亲眼看到了她当年一个茧一个茧卖的钱花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