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梦的那头我在现实的这边散文
我走在雾绕的小巷,却无觉星际的光明,我眯眼四顾,却见高楼耸立。
前面的河水难得见到的黑色,就像了此夜,无边无际的心慌,我想跨过去,奈何滚滚之流怯了脚步。
偶尔我听到一阵朦胧的'犬吠,便开心地向那一方而去,原是过去的我站在那里哀怜。
我想着用手去抚怜他,或是就呆在他的身旁安慰他,却是风声越紧。
我看到了你的影子在小巷的那头隐隐而现,我说别这样,我想看清你的样子,然后你却像怕了我,消失的毫无踪迹。
于是我便傻了的一样到处张望,却发觉我在一片旷野中无地自拔,低头处,原来我是赤脚而行,冬月的寒气从下面渐渐淹没了我瘦弱的躯体,有点冷了,我想裹紧我曾经华丽的上衣,却是褴衫不堪。
于是,我便蹲在湖边哭泣,我多想看到你,或你来我这里,过去我们曾相依,却是在一瞬间,我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有人曾告诉我你在天涯的望夫石上呆立,于是我便每天对着南方那片海祈祷你的回心转意。
春来了,那朵欲裂的花蕾告诉我,你在远方的世界却是冰天雪地,于是我问南来北去的鸟儿你是否安好,它们总是无声离去,自顾拍翅,空中的流弧画出你一张不舍的容颜。
我从梦中走出,依然看到我是多么的狼狈,凌乱的眼帘里,却是带出来的惊悸,我不是没有忘记,只是你还出现在我某个虚幻的世界,前奏的魔,许是你重重埋下的笔,依然逃不出那个我不想进入的世界。
每晚的咖啡都是我阻止见你的钥匙,奈何上瘾,在昏昏然时,我会颤悸着你何时不再狰狞。
我爱你太多,你恨我太浓。
若说行云流水,诺言便是如此吧,风过而不留丝丝痕迹。
唯一的便是季节的流感依然盛行,我在春天来临的时候,让咳嗽声代替对你的思念。
昨夜梦太长,却没见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