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荔枝的散文文章
荔枝原产于中国南部,是亚热带果树,常绿乔木,高约10米。果皮有鳞斑状突起,鲜红,紫红。果肉产鲜时半透明凝脂状,味香美,但不耐储藏。今天为大家准备的是关于荔枝的散文文章,希望能满足大家的阅读需求。
关于荔枝的散文文章一
我第一次吃荔枝,是28岁的时候。那是十几年前,我刚从北大荒回到北京,家中只有孤零零的老母。站在荔枝摊前,脚挪不动步。那时,北京很少见到这种南国水果,时令一过,不消几日,再想买就买不到了。想想活到28岁,居然没有尝过荔枝的滋味,再想想母亲快70岁的人了,也从来没有吃过荔枝呢!虽然一斤要好几元,挺贵的,咬咬牙,还是掏出钱买上一斤。那时,我刚在郊区谋上中学老师的职,衣袋里正有当月42元半的工资,硬邦邦的,鼓起几分胆气。我想让母亲尝尝鲜,她一定会高兴的。
回到家,还没容我从书包里掏出荔枝,母亲先端出一盘沙果。这是一种比海棠大不了多少的小果子,居然每个都长着疤,有的还烂了皮,只是让母亲一一剜去了疤,洗得干干净净。每个沙果都显得晶光透亮,沾着晶莹的水珠,果皮上红的纹络显得格外清晰。不知老人家洗了几遍才洗成这般模样。我知道这一定是母亲买的处理水果,每斤顶多5分或者1角。居家过日子,老人就这样一辈子过来了。不知怎么搞的,我一时竟不敢掏出荔枝,生怕母亲骂我大手大脚,毕竟这是那一年里我买的最昂贵的东西了。
我拿了一个沙果塞进嘴里,连声说真好吃,又明知故问多少钱一斤,然后不住口说真便宜——其实,母亲知道那是我在安慰她而已,但这样的把戏每次依然让她高兴。趁着她高兴的劲儿,我掏出荔枝:“妈!今儿我给您也买了好东西。”母亲一见荔枝,脸立刻沉了下来:“你财主了怎么着?这么贵的东西,你……”我打断母亲的话:“这么贵的东西,不兴咱们尝尝鲜!”母亲扑哧一声笑了,筋脉突兀的手不停地抚摸着荔枝,然后用小拇指甲盖划破荔枝皮,小心翼翼地剥开皮又不让皮掉下,手心托着荔枝,像是托着一只刚刚啄破蛋壳的小鸡,那样爱怜地望着舍不得吞下,嘴里不住地对我说:“你说它是怎么长的?怎么红皮里就长着这么白的肉?”毕竟是第一次吃,毕竟是好吃!母亲竟像孩子一样高兴。
那一晚,正巧有位老师带着几个学生突然到我家做客,望着桌上这两盘水果有些奇怪。也是,一盘沙果伤痕累累,一盘荔枝玲珑剔透,对比过于鲜明。说实话,自尊心与虚荣心齐头并进,我觉得自己仿佛是那盘丑小鸭般的沙果,真恨不得变戏法一样把它一下子变走。母亲端上茶来,笑吟吟顺手把沙果端走,那般不经意,然后回过头对客人说:“快尝尝荔枝吧!”说得那般自然、妥帖。
母亲很喜欢吃荔枝,但是她舍不得吃,每次都把大个的荔枝给我吃。以后每年的夏天,不管荔枝多贵,我总要买上一两斤,让母亲尝尝鲜。荔枝成了我家一年一度的保留节目,一直延续到三年前母亲去世。
母亲去世前是夏天,正赶上荔枝刚上市。我买了好多新鲜的荔枝,皮薄核小,鲜红的皮一剥掉,白中泛青的肉蒙着一层细细的水珠,仿佛跑了多远的路,累得张着一张张汗津津的小脸。是啊,它们整整跑了一年的长路,才又和我们阔别重逢。我感到慰藉的是,母亲临终前一天还吃到了水灵灵的荔枝,我一直认为是天命,是母亲善良忠厚一生的报偿。如果荔枝晚几天上市,我迟几天才买,那该是何等的遗憾,会让我产生多少无法弥补的痛楚。
其实,我错了。自从家里添了小孙子,母亲便把原来给儿子的爱分给孙子一部分。我忽略了身旁小馋猫的存在,他再不用熬到28岁才能尝到荔枝,他还不懂得什么叫珍贵,什么叫舍不得,只知道想吃便张开嘴巴。母亲去世很久,我才知道母亲临终前一直舍不得吃一颗荔枝,都给了她心爱的太馋嘴的小孙子吃了。
而今,荔枝依旧年年红。
关于荔枝的散文文章二
似火的初夏,炎热中附带着一丝甘甜,这一丝甘甜莫过于那红橙饱满的荔枝了。“甘露凝成一颗冰,露浓冰厚更芳馨!”可说得上是对它描述的最高的评价了吧。当然,我不是来品尝荔枝的
这个季节只要是在广东每一个人或多或少的都会吃到很新鲜的荔枝了,在这里荔枝就像湖南老家的橘子一样普遍。但是对于南漂一族的我来讲,依旧会觉得新奇,每一年都会购买2到3斤新鲜的荔枝来吃,如果能够吃到这一年第一头的鲜荔枝,甚至会小小的高兴一个晚上。记忆里的童年是吃不到新鲜的荔枝,吃到荔枝的渠道只有两种,一就是去干货市场买晒干的荔枝,这种荔枝只能是吃到一点点荔枝的味道,完全无法吃出饱满甘甜的味。再有一种就是小卖铺里面的荔枝罐头了,这种形式的荔枝可以说是最能接近鲜荔枝的了,至少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第一次吃到荔枝罐头,是在8岁那年。一天放学回家,整个人萎蔫的趴在书桌上,母亲问我怎么了,我回答说头痛,母亲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很快做出论断,有点发烧!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小包治头痛的药粉,伴着温开水,让我喝下去,还没有到吃饭时间,母亲让我先去躺会,说等吃饭了再叫我。
傍晚的时候,母亲走到卧室叫我吃饭,我抬着沉重的脑袋说没胃口,不想吃饭,母亲劝说了几次,甚至有点带训斥的语气了,但是依旧没有激起我下床吃饭的念头,最后她略带严肃的说了我一下就出去了,我依旧昏沉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头疼的厉害无法睡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半睡半醒的隐约听到母亲叫我的声音,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到确实是她,不过她手里这次却拿着一瓶罐头。开始我依旧拒绝吃东西,不过在她拿着罐头在一边诱惑我时,好奇、嘴馋使我“投降”了。我艰难的爬起来,母亲拿着小汤勺喂着我吃,这一口到嘴里是软滑与清甜,使我胃口大开,呼噜几下将一罐子吃了个底朝天~~我好奇的询问母亲,这是什么罐头,母亲说是荔枝罐头!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我发现我的头疼好了,看着床头的空罐头瓶,我很是神奇的以为是吃荔枝罐头头疼就好了。
在后来,只要是生病,我每次都哭闹着要吃荔枝罐头 。确实很多次,吃完它,我的头疼就好了。不知道的是我嘴馋了,装头疼呢?还是它真有个功效!记不得了。不过在我的心里,它就是能够治疗我的头疼。随着年龄的长大,社会发展也是飞速的运转,现在头疼,我不会再去喝一罐荔枝罐头来治疗头疼了,因为我从母亲那里知道,那一次生病头疼康复,是因为母亲一开始让我喝了治疗头疼的药。而后的吃荔枝罐头治头疼,或许只是我馋嘴的伪装!不过它贯穿了我正正一个童年,长大后,我也买过一些荔枝罐头吃过,但是不仅不能再“治疗”头疼,而且也不是那个味道了,再后来我想吃的时候,干脆直接购买几斤鲜荔枝吃了。
又是到了5月的初夏,水果摊、超市、市场都充实这种此刻特有的水果——荔枝。那荔枝罐头呢?我想在佛山是吃不到了,不是吃不到荔枝罐头,而是找不到那种情与念,又或许我是吃新鲜的荔枝太多,不再通过吃荔枝罐头来回味鲜荔枝的味道了。
关于荔枝的散文文章三
“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随着宫门的层层打开,透过历史的烟尘,皇宫中,声乐悠扬,轻歌漫舞中,鲜甜,多汁,诱人的荔枝已在杨贵妃的莞莞一笑中……
龙舟鼓喧五月天,岭南风雨荔枝红。当岭南龙舟水的到来,在蝉鸣唧唧声中,岭南荔枝已是一片艳红了。
荔枝与香蕉,菠萝,龙眼一同号称“南国四大佳果”,荔枝原产于中国南部,是亚热带果树,常绿果木,高约十米,果皮处多数鳞斑状突起,鲜红,紫红。果肉产鲜时半透明凝脂状,味道香美,但不耐储藏,荔枝性热,多食易上火。荔枝品种众多,可分为桂味,糯米糍,妃子笑,三月红,白腊,槐枝,山枝等,其中萝岗桂味,笔村糯米糍与增城挂绿并称为“荔枝三杰”。因为荔枝不耐储藏,诗人白居易曾描述:“此果若离开树干,一日则色变,二日则香变,三日则味变,四五日色,香,味都没有存,所以又名离枝。“荔枝鲜甜,多汁,让人百食不厌,东坡先生被贬来到惠州时,适逢荔枝时节,吃后赞不绝口,即赋诗一首《惠州一绝》: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杨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五月的'岭南,龙舟竟渡,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粽子的清香,田间,山坡上,道路旁,满眼都是荔枝树,成熟的荔枝挂满枝头。红红的一片,透过温暖的阳光,衬着天边的云彩,仿佛飞焰欲红天,红云盖天地般,让人云深不知处。那红云一直飘到六月,故有“南州六月荔枝丹”之称。
“荔城无处不荔枝”,我的故乡增城(又名荔城)盛产荔枝,其中“增城挂绿”是荔枝中的珍品,“增城挂绿”,有文献正式记载可追溯至16世纪,据乾隆年间,《增城县志》记载它原产于增城新塘四望岗,后至嘉庆年间,因官僚迫害,万幸留下一棵,后移至荔城挂绿广场。挂绿荔枝果肉细嫩,清甜爽脆,味道幽香。《广东新语》说:“挂绿爽脆如梨,浆液不见,去壳小不之,三日不变。”
挂绿之名从何而来,却是有一典故:传说中的“八仙过海”中的荷仙姑是增城小楼人,当夕阳西下,荷仙姑便坐在荔枝树下,一边吟唱,一边飞针走线地做着刺绣,随手挂在荔枝树上的绿丝线迎风而舞,仿佛应和着那优美动人的歌声。少女怀春的姑娘只想把最好的女红送给心爱之人,可能那深情的歌声也深深打动了荔枝树,当荔枝成熟时,每颗荔枝扁圆,不太大,甲肩隆起,谓之龙头,另一则谓之龙尾,红紫相间,一绿线直贯穿到底。后来,荷仙姑被仙人点化羽化成仙,飘然而去。从此,“增城挂绿”便随着那动人的传说而家喻户晓。2001年,其中的一颗增城挂绿荔枝拍出了5。5万元的高价,成为全球最昂贵的水果,一举打破了吉尼斯的纪录。2002年,一颗增城挂绿荔枝拍出了55。5万元的天价。
记得小时候,顽皮的我每当荔枝艳红时,常常和小伙伴们爬上枝繁叶茂的荔枝树上偷吃荔枝,鲜甜,多汁的荔枝总让我们乐不思蜀,饱餐一顿后,我和小伙伴们便在荔枝树上捉迷藏,把荔枝叶做成花冠戴在头上,束在腰间,缀上那鲜红的荔枝,那颗颗鲜艳的荔枝就像红宝石,红玛瑙,点缀其间,小小的我仿若孔雀公主般跳跃在那无忧的岁月中……
荔枝不但可以鲜吃,而且可入菜,晒干可作干果,加入海鲜同炒更是美味宜人,因海鲜的寒气与荔枝的性热中和后,更是让人唇齿留香,当荔枝从冰霜中拿出与其它水果拌成沙拉,尝一口,直让人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茂盛的荔枝树上,那片片艳红,从远处看仿佛“晓看红湿处,花城锦官城”般,龙舟竟渡的江南,蝉鸣唧唧,龙舟鼓喧中,湾湾的江河边,又是一湾江水绿,两岸荔枝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