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的童年记叙散文
如若我的名字,那些无法精彩的童年时光,却至今在我的印象里透射着遥远的春的阳光:清晰、明媚,却只照耀着青山上的那一幕幕……
扯猪草,在我的童年里,有一项劳动和现在捡垃圾很相似,那就是打猪草。
挎着体积和自己相当的猪草篮,一路左顾右盼地走向某个目的地。目的地其实不定的,看见了哪有可用的草便在哪扯,有时运气不好就要走遍几块耕地,那打回的全是耕地里的杂草;有时甚至要翻个几个山头,那打回的是山上的野草;有时要走几道小港边,那打回的是水草。只有耕地里连根扯起的杂草要洗泥沙,其它的都不用洗。当篮子里满得再也塞不进一掐草时,就要准备回家,这时候它的重量和自己的体重差不多。
坐在草地上或石板上歇歇,绝没有想过电话和车子,那时脑子没有接触过这两个词语,只是会想从哪条路到家近点,或者想等半路上遇见个能代劳的好人不?然后起身拍拍屁股,使着劲儿把手挤进猪草篮,一起身猪草篮就重重地挎在手臂上了。或者,歪着脖子扛在肩头,累了,再放下来竭……那时我喜欢骂的—句话现在还好听:“这药猪吃了肉不甜汤不香那就是只冤猪!”
近年来,猪的命运也改变了,除了野猪,就没有吃草的猪了。每次在乡下看见草比菜还茂盛的情景,我心里真的很惋惜我当年不见有一丛草是这样的嫩绿。
餐桌上,我也觉现在的`猪是冤猪了。只是梦里时常萦绕曾经的那些插曲:每当气喘嘘嘘放下竭息时,我躺在青石板上,树影清静,从这边的山上能远远地听到对面山坡上嘹亮的歌声,是那耕地上挖土的男人,双臂撑在锄头把上,唱得正兴头上。唱的当然是山歌,那婉转而嘹亮的歌声在山谷回荡。那声音美妙让我无法比拟,和着山鸟悦耳的而单纯的尖叫。身旁的猪草篮里散发出各种青草浓浓的鲜香气息,陶醉了我深沉的呼吸,甜蜜的笑靥挤散了脸上丝丝的倦意...在那山里面,在我的思念里,还有我的梦里,算是那个时期最完美和精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