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一盏沉香共岁月悠长散文
你说,你厌恶了凄凄艾艾的文字;你说,你不屑了华丽的空虚。那么,我就撇开文字的衣衫,用一种我的絮絮叨叨,再陪你一个听的意犹未尽的绵长!
今天咱不说遇见,也不说来日方长。就这样陪你转山转水,依着我们默认的方式;看一路的足迹,迈过了轮回的轮回。掐指算来,已是四度春秋。别来无恙?别来还是我们的模样!
一路走来,散了好多的场;一路走来,暖了季节无伤!只因你还在背后,我回眸就可以看见的模样;浅笑中依着真情,依着一种无言的厚重。
多少誓言都随了季节的风,重复的出口,却换了的面孔。以至我不记得你说过什么,更不记得你忘记了什么,因为你从不把承诺来说。
你总是秒发的信息,一气说完半个月的语言。——心情好吗?身体好吗?生意好吗?像是一种老朋友熟悉又淡漠的过场;寒暄的签到,微笑的流程。其实,我已经嘴角咧到了耳根,那是你的矫情,小小的妩媚;在我这里的安心,随意的滋长!
家乡的风暖了,河水也会笑了。你是不是就该在漂泊里收场?回来再看看老屋、老树,还有山坡的一捧黄土。得空了我常去土坡上坐坐,在那里和义父唠着嗑……添一捧黄土,暖一暖这荒凉的丘坡。
老屋有了灰尘,我偶尔的清扫。厢房里我放了一个暖宝,不知这个冬,你的腰有没有冷到刺骨、冷到虚汗、冷到和衣而天亮?!村口的背影,已无力等你站台的归乡。老树下,我替义父等你,袅袅乡音不诉离殇。
家乡的风味,还拖着它的号卖,在岁月里飘香。你说想念豆腐脑的味道,哪里都不及家乡。还记得那个车站附近的露天的快餐吗?没有记性的老板搁了香菜,你用筷子一下下的给我夹出来,放在了自己的'碗里;我愣住了,而后迅速的端起了你的碗,大口大口的咽下,从此我和香菜有染。
你总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发送着贫瘠的,想说,而不达的语言。我总是一副轻蔑的腔调,就这样对峙着,花开了、花谢了。梅园香消,燕子又春叫!今夜我斟一杯二锅头、一撮花生米,把它摆一个心的天空,插上几支蜡烛,听时间的滴答,我和她对饮,再贺芳华。
就这样,再絮叨一次缘分,不与文字瓜葛。怕我习惯性的落笔成伤,易碎易疼的过往。只有你,才不会让我沾染忧伤;也只有你,在我的身体之外,又在心的中央。一树阳光,暖在光阴的流逝,没有时间的缺席,也没有来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