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过去了的;那些永远不能过去的散文
花谢叶残之季,秋尽冬至之月,寂静凌晨之时,汝降于世,然无人贺之,因动乱之年月,飘零之父身,母虽窃喜然伤感多于欢愉,父在外遥取其名;光华,乃光宗耀祖;华丽人生之本意,现思之可笑之至,幼年虽苦幸有母相伴虽苦犹甜,悲四岁之际,母弃姐弟三人于不顾改嫁他乡,从此姐弟三人,房屋不足以藏身,衣服不足以遮体,凄风苦雨,惶惶不可终日,虽有父有母之你们,不是孤儿胜似孤儿,望眼欲穿不见父归母回,幸聊以慰之有姐庇荫,每每有世人唾弃邻居排挤,姐力排众议投身而出;护汝,惜汝,后姐弟相拥而泣;个中心酸唯有心知,时如纺丝,转瞬即逝;悲悲戚戚长大,战战兢兢成人,日复一日思母浓厚,仰首朝盼剪心月年,悲姐祸不单行因终日忧郁孤僻染精神疾病.从此疯疯癫癫哭爹娘与村庄左右集镇周围,无奈之汝辍学回家与兄并肩呵护其姐,然收效甚微,后被父亲接至蚌埠,多方医治大有好转,不久出嫁,汝甚感欣慰,几多欢畅不与言表,甚喜,甚喜。然天有不测风云:姐偶与邻居口角,可恨之邻居出口伤人,脏话连篇。讥笑其父离家其母改嫁,可怜姐不堪其辱,于当夜用一根绳索结束之生命,空留下嗷嗷待哺之女孩仅仅两月有余,呜呼悲也……
姐已入土,无庇荫之人,况年幼无奈,去蚌寻父,时逢父已另有妻室,后母面善然心几分不佳,每日三餐只允一碗饭或一顿一馍,汝虽年幼但一馍一碗饭岂可饱腹,只能眼巴巴看着其父,心祈祷父亲说话。然父不抬头,汝心茫茫然且添心酸,只能作罢。唯有夜半暗自流泪,长叹数声为慰。即便如此,父处仍不能久留,汝再度居无定所,庆幸长兄收留,小居数月,后给汝40元让其学一门技术,汝来之县城拜师学艺一月有余,师傅生病便弃之。
汝仰天长叹,天下之大无立足之地,心万念俱灰,从晨至昏孜然一人,睡至白乳泉之上不吃不喝唯求速死,庆幸一老人路过,问其原因,汝一一道知,大妈顿起善念,让汝随其子一同,去水泥厂做工,汝百感交集,大喜过望,终有生存之处也可自食其力也;
汝暗自思量;囊中几乎羞涩,想借他人,羞与开口;罢罢罢,自节约一些也可度日,就这样,倾其所有买了15斤大米一日三餐皆以小米粥度日,众所周知水泥厂之活即累即脏,小米粥能可饱腹,未能坚持很久连累加心情不爽,汝生病了,被好心人送至县医院已奄奄一息,却无一人问津,汝思亲心切,让人传书给近在咫尺的可悲可叹可恨之母,不知为何竟一次不敢前来,空留万念俱灰之汝唏嘘不已,至次心灵对母亲渐渐失望,由爱变恨……
许是年轻;许是命不该绝,汝竟慢慢痊愈,家中长兄东挪西借付清费用,背汝回家。
时值数九寒冬,寒风刺骨,积雪深厚,为兄背汝在身,厚厚之雪覆盖着深深之脚印似写着沉重,沉重,沉重……
今天是汝之生日,妻百感交集,无贵重礼物相送——唯有祝福:健康平安……
生日快乐:尘封往事随风远;
幸福永驻:勿将回忆当晚餐;
有家陪伴:沟沟坎坎也从容;
忘却烦忧:轻愁漫恨皆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