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的优秀散文

马振华

她和他的优秀散文

  一首叫《我和草原有个约定》的歌曲,非常好听,她一连听了好几天,也就学会唱了。当时,她只是觉得好听,就推荐给了他,他也非常喜欢这首歌。根本没想到也没去想通过这首歌让他们的友谊迅速升温。

  她送的歌儿,他每天都在听,真美!自从听了她送给他的那支歌,他真切地感觉到对她萌生了一种很特别的感觉。那支歌一直萦绕在他的耳畔,里面飘动着她阳光般的笑容。经过那条小路,每天他悄悄走向她,她也悄悄地走向他。温暖的话语,化为一把把种子,播撒在那块孕育希望的乐园。那天,不知她忙些什么,他等了整整一个钟头,终未能相见。他心上所有的内容,好像一下子全被删除了。他总担心这些感觉,会将他牢牢控制住,使他陷入一片美丽的沼泽。也许有人要对他说不必太认真,可是认真从来都是他的性格。

  听他说这番话,她顿时觉得内心很温暖,还莫名地有几分羞涩感油然而升,心跳也加快了。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脸有些发热,她忍不住继续认真地听他说话。

  他悄然地把心门打开,让她看看里面的一样样摆设,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他们间能有更多的了解,可他担心她怀疑被诱敌深入,而脸色忽然变得一本正经,就像遇到乍暖还寒天气,毫无准备的他会被冻得浑身打颤。因为,虽然她已向他走来,可她的门仍挂着锁链。看上去距离在缩短,但她的心好像还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他们已不是小孩子,不会凭一时的热情去决定某件事。他面对的她,仍是一本厚厚的书的封面,还有许许多多内容,有待彼此一页页耐心去翻揭。到目前为止,他们都未做错什么,因为他们间的情感,还没有一个比较准确的定位,至于以后的路怎么走,一切得听从那跳动的`脉搏。

  她似乎明白了他的一些心意。

  她也把门打开请他进来,那是因为,她感觉到了他早就等在屋外。忘不了他在栅栏外那执著的徘徊,也永远记得她自己在栅栏里如何望着他的身影儿而难过地发呆。她也苦苦地忍耐啊忍耐,可总是不能够把自己那活起来的心埋葬,还产生了一种对他们未来的无比信赖。她觉得,错过他,肯定不能释怀;他放弃她,也绝对不会愉快。可他们间曾经的陌生,毕竟不能立刻消除她对你的猜疑。他为了表明心态,一股脑儿,把心怀里所有的宝贝全部掏出来,诚恳地向她表白说,那些别的女人再好,也都让岁月夺去了光彩,惟有她才是最爱。

  还能够说什么?她只有感动得心潮澎湃,她已迫不及待,快快地迎接他走进自己的城堡里来。她知道不能为他做更多,可至少能用她的深情,帮他抖落心灵的尘埃,助他去放浪形骸。她渴望自己的生命,会因为有了他而更加迸射出灿烂的华彩。

  在他的梦中,她白嫩的脚趾踩着他的枕头,不知道她是何时偷偷地来,又是怎么找到了他的窗口,深情地将他探视。她的脸上好似还挂着两颗晶莹的露珠,抬望眼,她却又是那么遥远。茫茫夜空不见一个伙伴,星星都故意躲藏起来,莫非是怕她害羞?他多想生出一对翅膀,飞到她的身边,把她接到家中,用她最想要的方式,温暖她的心窝,并送她一盒叫做微笑的脂粉,而不像现在这样,以孤独凝望孤独。此时的他,只想冒昧地问一问,在她眼中他到底是什么?她是否愿意做他手中的一面镜子?那样他不仅能接近她,还能让他天天看到她那皎洁的面容,而一句句地读她。那些思想,犹如一层层浪波,将朝阳般的她,从无边的黑暗中托起,捧到他面前,驱散他四周的夜色,给他带来,一个个灿烂的今天。他的那颗被生活快要挤扁的心,一下子也充满了温暖的气体,像一只彩色的气球,一次次飞向高远。虽然听不到她的声音,看不到她的笑脸,但他总觉得,他们隔得非常近,仿佛她就站在背后。

  聆听他的心语,诉说着自己,他越来越理解她,她也更懂了他。她在心底悄悄地喊着,亲爱,我离不开你。幸福的泪水,早已涌进柔软的心扉,必将化成更纯美的爱意,悄悄地温暖着爱上的彼此。

  几乎每天都是在这样的倾诉呢喃中度过,日子过得飞快。

  有一天他无奈地对她说,最近工作很忙很忙,可再忙,仍然会努力找机会联系。

  她听了这些,不免有些莫名的失落生了出来,可嘴上还是轻松地告诉他说,没有关系,革命工作对谁都是第一。

  接下来的日子,他竟然真地“消失”了,每天每天她都呆呆地在那间屋子的门口伫立。她多么盼望能有这样的惊喜:一眼就看见他的身影儿,或转瞬就能传来他的消息!其实,也不过是一次小小别离,她却感觉与他隔绝了整整一个世纪!她忍不住这样告诉他:已经习惯了你在我生活里,若时间久了不能跟你见面并说上一句半句,我就像被偷空了那样孤寂。

  他每天也都要在开门时,等啊等,等她的声息。他们那些想说的话,已经柔媚得像涓涓流淌的小溪,只是现在还不知道从哪儿谈起。

  她如一个纯真顽皮的孩子,对他露出浅浅的笑意。他愉快地去做小溪斑斓的浅底,而她就是那在溪流中一尾快乐的小鱼。今后所有的时空里,都可以透过明澈清香的溪水,感受到彼此。有活泼可爱的鱼儿相伴,浅底便不会再感到孤寂。那条透明的小溪,是他们情感的铺展,一头通向她,一头连着他。一旦长期滞流,小鱼就会因缺氧而痛苦,浅底也会因此而伤心,所以小溪必须有源头活水不断地涌来。千方百计地防止污染,否则鱼就看不清浅底,浅底就看不清鱼儿。若糊里糊涂地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假如某一日,鱼儿躺在浅底身边,因饥渴而大口喘息,那是多么可怕的场景。虽然他料想得如此复杂,可他还是愿意做那条小溪的浅底。他问她是否还愿意做那条小溪里的小鱼?她说当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