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向自己屈服散文

黄飞

决不能向自己屈服散文

  受委屈的时候,就放声大哭,那是童年。受侮辱之后,一心报复,那是少年。当所有不愉快一面袭来,而默不作声,却是现在。

  有时候不禁一想,活得越久,看到人死的越多,也却如此。这场景并不能更改,也没有多大关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早已不适,反过来到是可以,正像半夜里也能听到鸡鸣,究其缘故,也就鸡知道。一天里,街上会有捡破烂的老太太,会多看一眼。转念一想,也许并不是生活所迫,她只是在演一场活着的电影,可能是男扮女装,可能是青年扮老人,总之没有片酬,没有观众,没有表演天赋,没有不情愿,很入戏,而且很迷人。

  在深夜里,便没有心活下去,好像心被丢了出去。比干丢失七窍玲珑心时,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感觉,也许是,也许不是,这并不重要。值得关注的是,我们大部分人没有那种挖心的勇气,所以很多的时候是不是都在有心的活着。

  当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如何如何奋斗时,最头疼的事是:哪个是真正的'自己?是头脑里正在流汗的那个,还是一身懒肉一动不动的这个。不能不承认,是脑袋骗了身体,是身体妩媚了脑袋。长期在这种模棱两可的环境里,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真实与幻觉,生与死。

  我们都应该有无数个我,前一秒、现在、下一秒。这三个点围成一个三角形向前翻进,每滚动一个点都会引起巨大的震动,但这丝毫不影响稳定性,无穷个点,直到没有下一个。在这个过程中,你应该不知道哪个是自己,因为你只能记住无意义的过去和不知道的将来。所以,你所到之处并不能证明你是谁,或者哪个是你。

  如果是这样,就算我们有无数个不知道的自己,可我们能看到无数个自己,无论你看不看得清,只要想看,你都会把自己摆到面前,没有真假好坏之分。

  疼的时候,不能怨别人给的痛苦,因为痛苦是自己的感知,除非把感官去掉,否则只能怨自己,或者没有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