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晕村记散文
北山晕者,乃古村落影视基地也。
夫其址位于榆社县城以北9公里处。北去数里为石勒古邑城遗址;东临浊漳河畔,村南大沟与旧村断桥沟相牵缘;西通西马村;南为相隔武源之屏障。相传南屏障为尖山、石老山及云驼山,合称为石垴山或青龙山,兼有三条古地道,俗称窨道,山村故而得名。沿山脊之中,为北山晕;沿山脊之肥,为南山晕,相隔2里。其形状如跃鲤。余纵观之,其形酷似卧鸾:中间东低西高之砼街道,有如鸾骨;两测为新居,有如羽翼;古村址为颈绒散落;石垴山为头,非不鸣,乃不醒也。今方渐醒,犹如蛟龙出水,不可限量哉。惜未有此传说,当为撼事。然立高处,其形酷似,观者无疑,也乡民之夙志。但愿其为醒鸾也。
有名磨爷垴,乃先祖孟姓所居,俗称孟爷垴。又有移民庞姓,独占庞芽扇,俗称庞家站。惜已尽去,空留残缺窑洞,尚在诉说风情,只能在杂草丛生暨崩塌遗痕中感叹矣。
山村至刘氏、李氏为主宰,渐渐发展,繁衍昌盛。然后者十之有八为中农,虽不富有,远胜贪穷,可自保,邻村慕之。其实,男耕女织,自给自足,不达奢靡,却似桃源。经询老者,乃租西河财主之地犁垦,黄土坡中,扶育了一代又一代。而今耕田只有1800余亩。过去不足三百口之村,尚不能糊口,而今番了一番,足见困难重重,须谋生计。
更见民风纯朴。从民居看,古老窑洞,散落分布,尽显苍凉;至三或四合院,兼有土楼及遗迹,无不演绎着沧桑巨变,无不演绎着昨天。正是民国或解放前后农村之缩影,难怪乎成为古村落影视基地。而古老之宅院,残败不堪,令人痛心不已。从民国油坊之遗存,到古老扇车、平车、纺车、石臼、石磨、石盘、醋房、豆腐坊等等,不难看出,村民之安逸与知足。从稀疏家谱中尚知,自诩之乐趣,胜过桃源。俗话讲,饱暖思心寄,何况在未饱之间,一些庙宇相应而生。据碑载,道光十三年之奶奶庙,数次重修,至今香火不绝;道光二十九年三圣庙之重修碑记;三关庙之遗基;五道庙之传说;尽显沧海桑田,却不失根源,恍如今朝。
常闻,每个乡村,皆有古槐。少者百年,长者近千年。俗话说,古松、古柏再长久,不如国槐歇一歇。意思说,国槐是最长寿之灵物。我忆起,我故乡就曾有之。走过之许多村落,皆有之。该村并不另外。据言,有四棵古槐。有一棵最古老,根部突出,有如坐仙之姿势,老态龙钟,盘根错节而枝叶茂盛,乡民以此为灵药,甚是灵验。惜已不慎焚毁,不见其迹,十分惋惜。只留余槐,处于青丛荒野之间,令人牵动肝肠而挥之不去。
有个老井,为全村饮水之源。据言,深13丈,乡民无人知其源,不知其垒石怎运来,又怎构建,却养育了一村之繁衍。乡民常常想起,无数个日月,在汗水浇灌而危险重重下,打捞水桶之惊险时刻。现在讲来,仍谈虎色变,却牵动了一村人之情感。
该村人杰地灵。从武秀才,到多才多艺之艺人;从抗日英魂,再到今朝之人物,累累出现,尽展才华,不可磨灭,皆为风水宝地养育了一方儿女。从《战斗的青春》、《山菊花》,到《匪娘》,拍了一部又一部。据说,《扬家将》,《一代廉吏于成龙》、《武林外传》等外景,即将在此拍摄,甚喜甚喜!但愿如张贤亮“宁夏镇北堡西部影视城”结出丰硕成果,绽放朵朵鲜花。只是不要仅限在民国及解放前后,这就须要投资与开发,真盼君来,前景当不可限量。溯其源,乃受当年7月13左右之三天庙会影响,但愿风靡再现。难怪闻老者言,此村为邻近最古老之村落,惜不知年代哉。
站在高山上,站在葱茏间,站在沟壑里,站在民居群落中,无处不自豪,无处不眷恋。是诗词所不能表达,是文章所不能展现,是歌谣所不能尽露。只有来到这里,才会明白,才会洞悉。这片黄土,这片山丛,这片乡韵,这片朝气,是建立功勋之地,是建立不朽丰碑之所,是建立不朽惦念之村。
但愿乡民之纯、之灵秀,及对故土不舍之情结,但愿这里内涵之美,随这里之骨,随这里之魂,永远闪烁,永远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