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春天的散文随笔

马振华

有关春天的散文随笔

  有关春天的散文随笔:春天的景色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古人对春天的喜爱从这一首又一首优美的诗句中就可见一斑了。我最喜欢的季节也正是这万物复苏的春天。

  每到春天,红得如火的木棉花,粉得如霞的芍药花,白得如玉的月季花竞相开放。它们有的花蕾满枝,有的含苞初绽,有的昂首怒放。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引来了许许多多的小蜜蜂,嗡嗡地边歌边舞。

  我喜欢春天,就像那鱼儿离不开潺潺的河水一样。我热爱春天,就像初生的婴儿眷恋母亲温暖的怀抱那样。我每时每刻都在想,春天你能多停留一会儿吗?哪怕是一会儿!

  春天也恰恰和我有缘,我是春天生的,生在这个百花盛开的季节,是我觉得这一生最美好的事。每当鲜花盛开、冰雪融化的时候爸爸妈妈也在给我唱着生日歌,轻轻的微风拂过我的脸颊,仿佛也在为我祝贺。

  冬天时,每当夕阳和月亮交接时。我都会把对春天的思念发泄出来。心中也想着,春天你什么时候才能来。终于春天到了,我迫不及待的到那刚发出嫩芽的草地上,轻轻地走着,轻轻地抚摸着,生怕打扰了那还没有睡醒的小草。我用鼻子嗅一嗅,嗅到了春姑娘的花粉味,瞅一瞅看到了那茁壮成长的嫩苗。春天你终于来了,你知到我盼了你多久吗?整整275天。每天我都度日如年,你知道吗春?

  有关春天的散文随笔:春姑娘

  春天像个害羞的小姑娘,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小草从地下探出头来,那是春姑娘的眉毛吧?

  早开的迎春花一朵两朵,那是春姑娘的眼睛吧?

  树木吐出点点嫩芽,那是春姑娘的音符吧?

  解冻的小溪丁丁冬冬,那是春姑娘的琴声吧?

  河边,一排垂柳。绿莹莹的柳枝上,小鸟正在尽兴得开音乐会。垂柳的枝头伸进解冻的小河,跟小河平静地握手呢。

  河对面,一片长着绿油油、充满着春天的气息的植物的草坪铺到天边,一望无际。阳光下,春姑娘像童话里的仙女样,用温柔的手,抚摸着我们的脸庞。

  春姑娘是最漂亮的。桃花是她的小嘴,小鸟是她的眼睛,柳条是她的发鞭,绿草是她的衣裙……

  春姑娘是最勤快的。她给山坡穿上花衣,她帮小河弹响银弦,她为种子吹化冻土,她叫蚕儿醒来上班……

  慢慢地,太阳收起了刺眼的阳光,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圆盘。那晴空万里的天空,蓝蓝的,像一个清澈见底的湖。颜色渐渐越来越浓,像是湖水的颜色在逐渐加深。远处那一栋栋高耸的建筑,在夕阳的映照下,涂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分外美丽,耀眼。

  “杨柳绿千里,春风暖万家。”春姑娘的脚步离我们愈来愈近了,让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迎接一个崭新的春天吧!

  有关春天的散文随笔:春天,插一张犁在田间

  我固执地认为,春天里最质感的风景是:插一张犁在田间。

  当然,不止是一张犁,还会有一头牛,一头黄牛或者黑牛,甚至于毛色斑驳的“花牛”;自然,更不能没有扶犁的人,是一位老农,脸上布满了沟壑一样的皱纹,黄黑的肤色,恰如泥土的颜色。他的肩上,挂着一条长长的打牛鞭;他的身后,跟着他的婆娘,或者他那条心爱的家犬。

  他们,一起来到一块土地上。

  并不急于劳作。多年的`习惯,总是先在地头“歇一会儿”。春阳烂漫地照着,身体慵懒得很。于是,男人先把犁耙插于地头,然后,脱掉身上厚厚的棉衣,坐在地头上。他从破衣袋里掏出烟包、烟袋,缓缓地装满一袋烟,点燃,吸着。缕缕的烟丝,在春阳下散逸着,像是昨夜酣梦的思绪。他抬头看看四周,进而把目光放远,望向远处。远处,是土地;更远处,是远山。土地,已经完全松软了,表层的土,布满了惺忪的纹理,细密的纹理间,仿佛正有丝丝的春气,在冒出。他笑了,他感受到了土地的温度;感受到了土地的某一种渴求;他知道,一张犁,会满足一块土地的渴求的。

  女人,放下了肩头的农具;她不吸烟,但她闲不住。于是就四处寻觅,寻找一些野菜,比如荠菜、苦菜等,一棵棵地挖取,抖掉根部的泥土,装进随身带的一只布兜里。田头的树,已发出了嫩芽;不远处,几株桃花开得正旺,火一样燃烧着。女人,看看树,看看桃花。“面若桃花”,女人不再年轻,她摇摇头,脸上掠过一丝自嘲的落寞。那张犁,兀自地插在地头,看上去,生硬而倔强;落下的影子,像一位躬身驼背的老人,看穿千年的时光。它,在等待,等待着农夫那厚实的手掌,结实地握住它的扶手,然后,以它的力量,穿透一块古老的土地。那头牛,卧在地上,一个劲地反刍;它沉默着,太沉默了,如这厚而深的春天。家犬,在田头晃来晃去,跳来跳去;它看看主人,看看沉默的黄牛,然后,再看看远处,看看高天。远处,有儿童在放风筝;空中,偶尔有几只鸟飞过,于是,那只家犬就叫了,汪汪汪……

  犬吠声,打破了田头的清寂。

  歇足了。老农站起了身,对着女人喊了一声:“干活吧。”

  于是,牛被套在了绳套上;女人,牵起了牛;男人,扶住了犁耙。男人把长鞭一挥,喊一声:“咿哩啊啦……”或许,许多人,并不知道这一声呐喊的意思,但那头牛是知道的;它一躬身,一用力,犁耙就在田地里,哗啦啦地前行了。

  牵牛的女人、牛、犁耙,还有扶犁的老农,共同构成一条直线,形成一道动感的风景。风景了上千年,风景成一幅画,风景成一首诗,风景成一段历史。

  老农,一边扶犁前行,一边还不时地俯身抓起一把新鲜的泥土,在掌心中揉搓一下,然后,看着泥土从指缝间缓缓淌下。有时,他会把手中的泥土,拿到鼻端用力嗅一下,他喜欢这种新鲜泥土的腥味,他知道,他的骨子里就流淌着这种味道。他的骨血,是和这种泥土的味道相融的;一把泥土,在他眼中,就是天,就是地,而他则是中间的那个“人”;天、地、人,如此和谐地融合在一起——这就叫“天人合一”。

  一段时间后,农人的身后,就是一片明哗哗的新鲜土地。泥土的腥味,漫溢着;春阳熠熠,新耕过的土地,是春天里最明媚的春光。

  又一段时间后,他累了,女人累了,牛儿累了,一张犁也累了。

  于是,他们停留在田头,休息。

  于是,一张犁,又插在了田间。

  一动不动,坚守着,静默着,静默成一尊千年的雕像,静默成一道永恒的风景。

  听,风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