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拾忆,淡笔人生散文
茶,已在电热壶烧上。
我静坐在习惯的习惯,只是静,静静地点上一只香烟。我的姿势雕刻在两只沉默的手指,手指间,似乎有所期待,表现出来的略微有些忧伤;不,也不完全同意这种描述,我的描述也不完整。其实,我很愉快那种指尖上的静音,静静地,把自己的心情置入另外一种空间,放来放去,无拘无束地自流,阻断到哪里,我也不再去细想。
今天,是周未。也无大概要紧的事去做,唯一的,是写一写诗句与文章。我把这种自讨嫌的字音烦恼,劳役自己。大概这样去说,也算有一种基本的准确。
我的字稿,反黑反暴的痛句,自不是,左不是,右不是,是不能看作一种患有臆造烦恼症的,也不能看作是陌生生活,感染了孤独症的。我的字音字义,如若剔除笨拙的'不恰当,还是比较浅析清澈的;正气正义的棱角,散发着善的气味,虽有毛刺的不适感,我想我还是很爱它们的,即使看作成一种病态的写作,视我为来自另异域的怪人,造了力量、勇气、抗争的命运曲,不入耳的韵味,诡异而让人难受。可我认为,如若单从这一点来说,是点了穴位的,灸了病灶的。
如我的字稿没有其它补充的不是。自是,见到了我,见到了我的真人,见到了我的真实人生遭遇,见到了我抗争的意志与勇气,见到了散落声音的那种忧伤与叹息。
简笔几句,如是,这样的心愫……
我静静地,静在竹竿去打捞水波的波心。那是多么地,清幽而黯然……
一声尖叫,茶壶嘴的声音,裂开。
我急促,急促地,扑进沸腾而升起的空间。居有室,人有心,心有志,志有向,何以能束我三尺绳,捆我十里无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