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

孙小飞

  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 篇1

  1、三百六十行,每行都有行业忌语,比如门卫最讨厌人家说“看门狗”,做生意的不想听到“奸商”,出家人则不喜欢两种动物,道士忌讳“牛鼻子”,而你要是当着和尚的面骂“秃驴”,修行再好的大师也跟你急。

  有句话说“骂人无好口”,一旦发生了冲突,你越是忌讳啥,对方越会说给你听。有个文士落魄时,尝寄宿僧寺,时间一长,大和尚小和尚都欺负他,书生一气写了首诗:

  一夕灵光出太虚,化身人去意何如。

  秋月不用炉中火,凡子心头一点除。

  这首诗表面上看没啥,一分析问题就大了,诗中隐的是“死秃”二字,看来书生是真急了,连骂“秃驴”都嫌不过瘾,前面还要加点形容词修饰修饰。

  关于“秃驴”,还有个故事和苏东坡有关,杭州有一个品行不端又爱钱好色的住持向苏东坡求字,苏东坡很快写了幅对联给他:

  日落香残,去掉凡心一点

  火尽炉寒,来把意马牢拴

  这位花花住持挺高兴,马上挂了出去,结果许多人看了之后都捧腹大笑,原来这也是个字谜,谜底就是“秃驴”二字。

  苏东坡似乎很喜欢拿和尚寻开心,像苏东坡这样的,能和他相处几年不被气死的当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考虑到苏东坡的和尚朋友太多,咱们这章不玩“编年体”了,临时改“纪传体”,主要谈谈佛印,稍带着把其他几位也给聊了。

  2、东坡参禅,趣味盎然。我们还记得苏东坡初至杭州写了这么句诗——“名寻道人实自娱”,下面这个故事让我们看到苏东坡确实是“自娱”。

  这天一大早,苏东坡就跑到庙里来找大通和尚了,到了门口不进去,拍着庙门口的石狮子有板有眼的叫:“秃驴何在?”

  老和尚正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做运动,一听有人跑到庙里来污辱动物,手搭凉棚转了个圈,笑着说:“东坡吃草!”

  在苏东坡的和尚朋友中,“大通”属于高僧阶层,不过这位“大通”什么都通,就是一见女人就不通。女人,他从不正眼看一下,至于偷着看不看,那就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他自己知。

  大通和苏东坡是好朋友,而苏东坡这个人有难不喜欢找人同当,但有福却是一定要与人分享的。他当然不会一个人听歌妓唱歌,忘了朋友。

  当苏东坡和一个妓笑嘻嘻的站在大通床前的时候,和尚眼都直了,好你个苏子瞻!就算上级检查工作也要提前几天打个招呼吧?一个女人抵五百只鸭子,三个女人一台戏,你这么大学问,还会不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单身汉的房子又臭又乱,这要是说出去不有损高僧的形象?

  大通是“高知”,一向不怎么跟俗人好脸儿,别说到他的宿舍了,一般人看到他都紧张。苏东坡不管那么多,带着歌妓长驱直入,直接就杀到了床边,他一边四处踅摸一边说:“老和尚,不要慌,借你个木鱼槌,哄哄美娇娘。”

  闻到满屋脂粉香,大通也不知道该睁眼还是该闭眼,一着急干脆睁一只闭一只!

  木鱼是佛教的一种法器,最常见的是呈圆鱼形,均用硬木制成,中间挖空。除了一些象征意义外,和尚们敲木鱼还有一种实际的用途,那就是用于掌握诵经节奏,从这一点上来看,木鱼有着和摇滚乐队中的架子鼓同等的作用。

  看来苏东坡是想唱歌,准备拿木鱼当打击乐器来伴奏。看看大通羞答答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苏东坡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找着木槌,右手拿着敲木鱼,左手挥舞打拍子:“一二三四,《南歌子》,唱——”

  歌妓就扭啊扭的唱:

  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借君拍板与门槌,我也逢场作戏莫相疑。溪女方偷眼,山僧莫皱眉,却愁弥勒下生迟,不见阿婆三五少年时。

  这段唱词中有段故事,道原和尚有一次在关南看见巫师乐工击鼓做法,立刻开悟,以后每逢寺院有活动,他就穿绯衣执木筒,又唱又跳。

  一次有个同事问他:“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

  道原就回答:“打动关南鼓,唱起德山歌。”

  同事又问:“什么是和尚家风?”

  道原答:“禅床作女人。”

  寺里的大小同事脸儿唰的一下都红了,唰的又绿了,唰的又兰了,快赶上五彩灯泡了。最后一致判定,这个道原一定是疯了,意淫可以,不能乱说啊,于是一顿乱棍把道原打出了山门。

  大通专业知识学得好,对这故事熟啊,听完歌老脸儿一红,心说你这个小妮子可真坏!怕苏东坡看出来,装模作样大笑了几声。

  苏东坡玩够了,笑着往外走,大通趁机偷偷摸摸问妓:“美眉,你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吗?E—MAIL也行。”

  噢,不对,那时侯没电话也没internet,大通是在心里发誓,下辈子打死也不当和尚!

  大通一下“大通”了,上下通气不咳嗽。

  这就对了吗,大通同学,你是禅宗,又不是律宗,听个歌儿怕什么?苏东坡特高兴:“今日参破老禅也!”

  3、一个光秃秃的和尚和一个光溜溜的妓躺在一起会怎么样?这稀罕景谁不想看看?

  苏东坡更是做梦都想。

  所以他实施了这个恶作剧,反正他的和尚朋友多的是,随便选一个就是了。掂量来掂量去,苏东坡最后选中了倒霉鬼佛印。

  佛印的出家据说很荒唐。

  佛印俗姓谢,名端卿,杭州人,也有人说他妈是个扬州妓,从良后嫁人嫁了三次,开了三次花结了三次果,所以谢端卿就有了三个异姓的兄弟,其中一个还是苏东坡的大对头李定。

  有一年谢端卿赴京应试,结识了苏东坡,这两个人都喜欢开玩笑,因此一见如故。当时正赶上神宗在大相国寺祈雨,请名僧宣讲佛法,谢端卿想去听讲。当然了,更想顺便看看皇帝长啥样儿,以后吹牛也有资本。

  谢端卿上窜下跳了好几天,连倒爷都找了就是弄不到入场券,最后没辙了就跑来找苏东坡想办法。

  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巧苏东坡奉命协办诵经仪式,笑眯眯的顺水人情就送给他,干脆就让谢端卿充当持香侍者。这可是个最能接近皇上的活儿,近到能看清皇上脸上有几颗麻子,当然皇上也能看清他。谢端卿很满意。

  神宗也很满意,从谢端卿手中接过燃香时一愣,哟,这小伙儿长得可真不错!气度不凡哪!不由多看了两眼,仪式结束也没忘记他,远远看到那俊小伙儿正东张西望,神宗心中一动,招手让他过来,慈眉善目手拉手跟他拉家常——小伙子挺酷啊,爱好也挺广泛,香点得这么好,你是不是诚心向佛啊?

  谢端卿哪知道皇上心里正打花花主意?还以为马上能当上全国学习的劳动模范了呢,他一本正经的回答:“小人自幼向佛,长而喜佛,绝对至诚,如假包换!”

  神宗一听大喜:“VERY——GOOD!超爽!朕就喜欢你这种爽快人!俗话说得好啊,丁是丁卯是卯,哪天拜堂哪天好,朕就成全你,你今个儿就在大相国寺剃度了吧!朕赐卿名牌袈裟一领,进口紫金钵一只,羊皮度牒一道。”

  谢端卿一听当时就傻了眼了,心里说你要是真大方,给个状元当当,谁想当和尚啊?一激动嘴里嘟嘟噜噜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神宗一看更喜欢了,好,还没出家就会念经了!得了,好人好事做到底,再赐你个法名,你以后就叫佛印吧!

  站一边摩拳擦掌的大相国寺方丈早瞅这小白脸的满头秀发不顺眼,琢磨着怎么给他剪了去,一听皇上发话了,暗地里念了七八遍佛祖显灵,一溜烟窜过来,唏里哗啦就把谢端卿的脑袋刮成个血葫芦瓢儿。

  谢端卿转眼变佛印,他捂着个脑袋踮着脚吡牙咧嘴到处找苏东坡,苏东坡装没看见,装模作样的在那儿收拾锅碗瓢盆,被苏小妹形容为“去年一点相思泪,今年始流到嘴边”的长脸都笑圆了!

  第二天佛印烧了个乳猪宴请苏东坡,苏东坡没敢来,远远看到佛印亮堂堂的脑壳和那只烧猪身上插着的两把雪亮的`钢刀,流着口水半路偷偷摸摸就回去了。

  佛印大师长叹一声,独个儿吃了那只猪。

  佛印的烧猪做得绝对一流,他后来请苏东坡吃过好多次,每次苏东坡都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有一次佛印烧得滋滋冒油的乳猪不知道被谁给偷吃了,苏东坡来了连猪毛都没见到一根,佛印气得不轻,苏东坡倒是挺想得开,流着口水念首诗:

  远公沽酒饮陶潜,佛印烧猪待子瞻。

  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

  苏东坡念完诗,一抹嘴说:“不见猪肉,却得好诗,值得!值得!”

  佛印眼珠转啊转的转了半天,说:“坡坡,这只猪就当你吃了啊,记得下次回请我啊!”

  4、佛印的烤猪是一绝,苏东坡的红烧肉也是一绝,这玩意儿费工夫,平日工作忙没时间整,一般到礼拜天才做一回。也怪了,只要苏东坡这锅里一咕嘟,佛印就会准时准点笑眯眯的冒出来,吃得满嘴流油才笑眯眯的走。苏东坡奇怪,这个秃驴别是长了个狗鼻子,怎么一有香味他就闻得到!得,我不做肉了,我做鱼!

  转眼又赶上双休日了,苏东坡又亲自下厨了,准备好姜丝葱段金华火腿块儿,然后将一尾鲜活的西湖草鱼剖干洗净,鱼身上刷刷就是五刀,然后上锅清蒸。

  不一会儿,鱼熟了,苏东坡刀工不错,刀痕如柳叶,热腾腾、香喷喷端上桌,好一道苏氏“五柳鱼”!

  苏东坡刚拿起筷子,忽见窗外人影一闪,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呵呵,老坡在家吗?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了!”

  苏东坡那个气呀,这和尚也太有口福了,早不来晚不来,怎么一做好菜他就来啊!不行,今天偏不让吃。赶紧把鱼端到碗橱上面去了。

  吃人家的嘴软,还没吃的眼尖,苏东坡手挺快,佛印眼更贼,早就瞅眼里了。佛印又好气又好笑,好啊,你这个家伙,有好东西不给我吃,想自个儿独吞,没门儿!我让你乖乖端出来。

  苏东坡跟没事人一样,笑呵呵的招呼佛印落座:“老佛,双休日大家都到庙里烧香,你不好好念经赚钱,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佛印说:“这不是没办法吗,有一个字我不会写,特来找你请教。”苏东坡说:“什么字啊?”

  佛印说:“就是苏东坡的那个苏。”

  苏东坡跟佛印斗嘴可不是一回两回一天两天了,佛印这话让他觉得有地雷,这个和尚小时候就是个神童,不可能连个“苏”字都不会写,他这是想跟我耍什么把戏?苏东坡小心翼翼的说道:“苏,不就是上面一个草字头,下面左边是个‘鱼’,右边是个‘禾’。”

  宋朝人用的都是繁体字,这个“苏”写为“蘇”。

  佛印说:“不对吧?我怎么记得上面是个‘鱼’呢?”

  苏东坡说:“那怎么行?‘鱼’怎么能放上面呢?”

  佛印哈哈大笑,指着橱柜上面说:“是啊,‘鱼’怎么能放上面呢,赶紧端下来吧。”

  苏东坡也乐了,这和尚不怕费油绕这么个大弯子,目的还是要吃他的那盘“五柳鱼”。苏东坡把鱼端下来,又拿了两双筷子,两个人共享美味。

  过了几天,苏东坡到寺里找佛印玩,正巧佛印刚红烧了鱼,一听苏东坡来了,想想他上回玩的把戏,也跟他学,顺手把鱼藏到到一个铜磬中去了。

  佛印手忙脚乱,却不知这一切都被苏东坡隔窗看了个真真切切。苏东坡进了门往板凳上一坐,先“唉”了一声,把佛印吓一跳,咋的了这是,这哥们儿平时都是没心没肺笑脸常开,今天怎么愁眉苦脸的?

  苏东坡说:“你不知道,今天有个出了个上联要我对,我这么大学问,居然没对上来,丢人哪!今天我想了一天了,才对出来四个字。”

  佛印一听来兴趣了:“啥联啊,你说说,我听听。”

  苏东坡说:“上联是,向阳门第春常在。”

  佛印差点儿没喷了,这幅联我爷爷的爷爷都说好,你这是糊弄谁呀。我算明白了,这小子今天是来报复我的,我看你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佛印说:“先说说,你对出来的那四个字是什么呀?”

  苏东坡说:“是‘积善人家’……”“‘庆有余’啊!”佛印本来不想理他,可这词儿太熟了,顺嘴就出溜出来了。苏东坡噌一下跳了起来,指着桌上的铜磬说:“对呀,磬有鱼,这过年的对联都出来了,还不赶快上菜!”

  佛印“以鱼还鱼”,两个老朋友高高兴兴喝上了。

  关于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真真假假太多了,有一次苏东坡和黄庭坚瞒着佛印,偷偷的在金山寺做面饼吃,两个人一共做了六块,做好后先供给观音菩萨吃,他们到一边烧水泡茶去了。

  佛印早就在后面藏着了,伸出取了两块,苏东坡和黄庭坚忙完回来吓一跳,这屋里没进来人啊,怎么饼少了?难道是菩萨显灵吃了?这可是千年难遇的好机会啊,赶紧跪下来祷告:“观音菩萨啊,您吃了饼,为什么不出来跟我们见见面?”

  佛印憋着笑答道:“我如果有‘面’,就跟你们合伙儿做饼吃了,岂敢空来打拢?”

  5、佛印大师一本正经的念起经来,一念就是许多年。他还是喜欢大块吃肉,也大碗喝花酒,却从来不来真格的。

  干一行爱一行是一种美德不错,可首先那“行”得好,宋朝的和尚是热门职业吗?

  苏东坡不信,摇着大脑袋坚决不信,不可能!NO可能!刮了脑袋就能立地成佛?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还差不多!

  这天光头佛印到杭州来找苏东坡玩,傍晚时清风徐徐夕阳满天,两个人荡着小舟在西湖上喝酒,官妓在旁边哼哼唧唧唱着小曲儿。苏东坡存心做鬼,拼着老命劝酒,连“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我翻脸了”这样的话都说了,结果灌得佛印一佛升天二佛入地。

  看看差不多了,苏东坡赶快安排人把佛印扶到市政府招待所,剥得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往那儿一扔。然后趴到歌妓耳朵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交待了一番,小妞儿点着头躺到光猪旁边去了。

  苏东坡一看都快乐晕了,晚上都没舍得回家睡,就在招待所门口找个旮旯抱着膀猫了一夜,梦里边笑醒了七八回。

  早上实在撑不住睡实在了,苏东坡睡得正香,有人拍他脑门儿,睁眼一看歌妓精神饱满的站在自己面前。苏东坡急了,噌一下站起来,瞪着双大红眼睛问她,你,完成政府交给你的任务了吗?

  这可不是开玩笑,苏东坡可是正儿八经的杭州太守。

  歌妓交给他一首诗说,和尚喝早茶去了,这个让我交给你。

  这首诗现在很有名:

  夜来酒醉上床眠,不觉琵琶在枕边。

  传语翰林苏学士,不曾拨动一根弦。

  苏东坡看完诗一翘大拇指,好和尚,性冷淡!

  “性冷淡”这词儿要搁在一般人身上那不是个好事,对和尚那可关系到职业道德。

  十几年前苏东坡任杭州通判时,就曾经判决过灵隐寺一个叫做了然的花和尚,这位老兄的职业道德就有点问题,经没念多少,倒是常常光着个脑袋到勾拦院寻花问柳。

  一来二去的了然迷上了一个叫秀奴的妓,满心以为人家也一定最喜欢他这个另类的嫖客,没想到等到他钱财散尽,弄得衣衫褴褛时,秀奴再也不见他了,了然一次次去找都吃了闭门羹。

  这道理其实很简单,没头发问题不大,可没钱谁有兴趣陪他玩啊!

  了然豁出去了,被抓到官府后还笑眯眯地满不在乎,在搜查他时,官员发现敢情这位和尚老兄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在他的一只胳膊上刺有一副对联:“但愿同生极乐国,免如今世苦相思。”

  案子调查完毕,资料、证据呈到苏东坡那里,苏东坡一时兴起,写了首小调儿判词:

  这个秃奴,修行忒煞,云山顶上空持戒。只因迷恋玉楼人,鹑衣百结浑无奈。毒手伤心,花容粉碎,色空空色今安在。臂间刺道苦相思,这回还了相思债。

  杀人犯了然被押赴刑场斩首示众,苏东坡有趣的判词也在社会上流传开来,后来有人嫌苏东坡写得太含蓄不过瘾,忍不住又来了首更通俗的:

  精光顶上着紫光,顶有情人,受一无情棒。出家人反做在家人,小和尚连累大和尚。

  林语堂先生在其大作《苏东坡传》中讲完上面这段故事,忍不住发了番感慨说:“把女人与和尚完全分开是不可能的,至少在中国文学上是如此。和尚的故事,往往是女人的故事;而女人的故事,也往往是和尚的故事。在东西方是一样,在一般世俗人的心里,对那些独身主义者总是暗怀恶感,因为他们向天下宣称他们没有男女之欢的生活,不同于一般人。而对独身主义者暗怀的恶感,就增强了薄伽丘《十日谈》小说的流行。再者,和尚与女人之间的艳闻,比商人与女人之间的艳闻可就使人觉得精彩多了。”

  林语堂这话虽然说得有点绝对,不过确实也有一定道理,和尚的花边新闻总是特别能引起人们的兴趣,有点儿蛛丝马迹都能迅速补充完善而广为流传。

  拓展阅读:

  苏轼简介

  苏轼(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号铁冠道人、东坡居士,世称苏仙。汉族,北宋眉州眉山(今属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栾城,北宋著名文学家、书法家、画家。

  嘉祐二年(1057年),苏轼进士及第。宋神宗时曾在凤翔、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职。元丰三年(1080年),因“乌台诗案”受诬陷被贬黄州任团练副使。宋哲宗即位后,曾任翰林学士、侍读学士、礼部尚书等职,并出知杭州、颍州、扬州、定州等地,晚年因新党执政被贬惠州、儋州。宋徽宗时获大赦北还,途中于常州病逝。宋高宗时追赠太师,谥号“文忠”。

  苏轼是宋代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并在诗、词、散文、书、画等方面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其诗题材广阔,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其词开豪放一派,与辛弃疾同是豪放派代表,并称“苏辛”;其散文著述宏富,豪放自如,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为“唐宋八大家”之一。苏轼亦善书,为“宋四家”之一;工于画,尤擅墨竹、怪石、枯木等。有《东坡七集》、《东坡易传》、《东坡乐府》等传世。

  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 篇2

  一天,佛印又和苏东坡喝酒谈天,几杯下肚,苏东坡提议出外游玩,佛印一口答应。

  二人来到郊外,只见遍地野花,杨柳夹岸。

  二人信步而行,去到一小山前。那小山不高而雅,松柏苍翠,山顶有一古庙,山前一道长河。

  二人拾级而上,来到庙前。却原来是一关羽庙。

  苏东坡一指关羽塑像说道:我们以此为题,对一联如何?佛印笑道:请出上联吧。

  苏东坡想了想道:

  孤山独庙,一关公单骑匹马;

  佛印一愕,想到:这上联怎么这样刁钻,这么多单一数字,那里去找许多双数的字来对。急得他直摇头,敲了敲光头也没一个字出来。

  苏东坡笑道:对不到认输便成了,可别把光头敲破。

  佛印说道:今天我对不了,便不回庙了。

  二人边说边行到河岸旁,租了一条船,任船家顺水划去。沿河两岸桃树成行,三两渔人在垂钓。

  见此光景,佛印哈哈笑道:

  夹河两岸,二渔夫双钩对钓。

  苏东坡笑道:和尚对得妙,亏你想得出这么多双数字。

  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 篇3

  有一次,佛印在寺院,知道苏东坡要来,也照样清蒸一盘五柳鱼。刚好苏东坡进来了。佛印一想,上次你开我玩笑,今天我也要难难你。正巧旁边有只磬,他就随手将鱼放在磬里。

  苏东坡早已看见,装作不知。刚坐下就故意“唉”地叹了口气。佛印素知苏东坡性格乐观,疑惑地问道:“太守,今天为何愁眉不展?”

  苏东坡回答说:“唉,大和尚你有所不知,早上我想写副对联,谁知刚写好上联,下联就难住啦,一直想不出,所以心烦啊!”

  佛印问:“不知上联是什么?”

  苏东坡回答说:“上联是‘向阳门第春常在’。”

  佛印一听,心中好笑:这对联家家户户都贴烂了,他却拿来戏弄我,不知道苏东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於是不动声色的说:“我来给你对吧,下联是‘积善人家庆有余’。”

  苏东坡连呼:“啊呀,高才高才!原来你磬(庆)里有鱼(余)啊!快,拿出来吃吧。”佛印这才恍然大悟,乖乖地从磬里把鱼拿出来了。

  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 篇4

  一天,苏东坡指点厨师,用一尾西湖活草鱼,洗净剖开,裂上五刀,用火腿、葱、姜蒸制。厨师烧制好,送到书房。苏东坡一见,热腾腾、香喷喷,鱼身上刀痕如柳,连声呼道:“好一尾五柳鱼!”刚举筷想吃,忽然,看到窗外人影一闪,佛印和尚来啦。苏东坡心想:“嗨,好个赶饭和尚,早不来,晚不来!我刚要吃鱼,你却赶来了。今天我偏不让你吃,看你怎么办?”一伸手便把这盘鱼搁到书架上去了。

  佛印在窗外早已见到那盘鱼了,心想:好啊,你藏得再好!我也要叫你拿出来!苏东坡笑嘻嘻招呼佛印坐下,问道:“大和尚不在寺院,到此有何见教?”

  佛印一本正经地回答:“小弟今天特地来跟你打听一个字。”

  “什么字啊!”

  “你姓苏的‘苏’字怎么写法?”

  苏东坡一听,眉头一皱,知道佛印学问好,不会连个“苏”字也不会写,一定有名堂,便装作认真地回答:“喔,‘苏’字嘛,上面一个草字头,下面左边一个‘鱼’字,右边一个‘禾’字。”

  佛印也假装糊涂地问:“喔,假如草字头下面左边是‘禾’右边是‘鱼’呢?”

  苏东坡说:“那还是念‘苏’啊。”

  佛印按著说:“那把‘鱼’搁到草字头上边呢?”

  苏东坡急忙说:“嗳,那可不行啊!”

  佛印哈哈大笑说:“好啊!你说把鱼搁到上面不行的,那就把鱼拿下来吧!”

  苏东坡一下子醒悟过来!佛印说来说去,就是要吃他那盘五柳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