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一个作家的创作风格与其个人生命的两种要素息息相关:一是生他养他的一方水土;另一是他的成长经历。南来北往又轰轰烈烈,绚烂之极归于平淡——不仅是汪曾祺先生的人生轨迹,也浸润到他的作品《人间草木》中。
透过这部作品,我看到了一个在苏北运河边成长的调皮男孩明澈的眼神,一个在五七干校粪池旁施肥的男人佝偻的背影,更看到了一颗至纯至善的心——犹如荷塘月色下微微的风,吹散了白日的尘嚣。
“人生得意须尽欢”,汪先生得意而平和的人生在三个方面表现的淋漓尽致:写文、绘画、做菜。这三种人生爱好,我倒是觉得神似花中四君子:其写文如兰,空谷幽香;其绘画如竹,筛风弄月;其做菜如梅,剪风裁雪;而其为人,则如时下深秋之菊,恬然自处、清谈疏朗。汪先生在将个人价值充分展现、平和表达的同时,也满足了他人在精神和物质两个层面的需求,这种“美人之美、美美与共”的共济局面,又何尝不是个人的欢乐和社会的福祉呢?
书中自述,每日早上,汪先生都习惯久坐在家中的老沙发上,泡上一杯茶、点上一支烟,袅袅烟雾中,一篇篇文字油然而生。而就在这个深秋,每个双休日的早上,我也会坐在家中的沙发上,伴着一杯茶,在汪先生的字里行间,在窗外透过的暖暖阳光中,读懂这人间的一草一木。
看汪曾祺的《人间草木》,惹起我无尽乡思。
汪曾祺,一位著名的作家,而作为语文老师的我对他是一无所知,真是很惭愧!汪曾祺(1920年3月5日—1997年5月16日),江苏高邮人,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早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著有小说集《邂逅集》,小说《受戒》、《大淖记事》,散文集《蒲桥集》,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终于买到了他写的《人间草木》这本书,可买来之后这本书就真的被收藏了,因为自己总有很多理由说自己没有时间来读,真是“书非借不能读也!”上周终于拿出时间拜读这本书,一读便不舍得放下!里面没有空泛的好为人师的大道理,也没有宏大的人生题材,流淌在字里行间的都是文人的雅趣和爱好,弥漫着文人的情调。读他写的植物我感受到的是闲情逸致,读他写的人物我享受的则是诗情画意……让我感触特别深刻的是汪曾祺先生笔下描写的那些植物,仔细读来真是一种享受,如流水般净化着浮躁的内心,联想现在的生活、工作,我们是不是过于匆忙,忽略了生活乐趣了呢?热爱自然,热爱植物草木,这是一种人生可遇而不可求的精神寄托,古往今来,从来如此。工作的时候积极努力,休息的时候,就需要有如本书一样的发现的眼睛和心情,如此,就会在生活的道路上,既有向前的飞奔,又有欣赏途中风景的收获。
这就是我读过本书的最大收获。读汪先生的这本书,觉得心里暖暖的,静静的……
《人间草木》这本书,我认为是文言文和白话文结合,每一章都写出那种人间琐事。一般我写长作文都不会去写生活中的小事,但汪曾祺不一样,感觉每一件家常小事、朋友性格、每一朵花开花落、成熟、腐烂都值得他去写,每一篇散文都像是在和知心朋友说话。
我最喜欢的一篇是《北京的秋花》这篇,还分为4小篇,我认为最后一小篇《黄沪。爬山虎》应是叶不是花,菊花里我最喜欢最后一段,我也认为菊花一盆盆看是很好的,这样就能发现每一盆菊花的特点去欣赏它独特的美,扎起来却只能感到一眨眼的震惊,觉得无趣。在《秋葵鸡冠凤仙秋海棠》这篇文章里,我最喜欢第3段,更让我感到凤仙花的实用,秋海棠也让作者睹物思人,果园的收获里,写葡萄的时候,那种熟练的感觉,让我觉得汪曾祺种葡萄很久了,也很用心。
老妈买的那本书,前有汪曾祺的画,飞洒的墨汁,潇洒的画,配上文中应景的段落,简直文中有画画中有文,在这些画里,我最喜欢第四张画,这张画的枝条一直垂到画纸最下方,正好应了“抽条甚长”这句话,汪曾祺的文和画都可以用“简练”一词来形容,文章的简练是犹如文言文的白话文,画的简练是因为他的画简练到最少11笔就可画成。
人间草木这本是里的葡萄月令是汪曾祺被判为“右派”时写的`,但却无一点不开心,就像是没被冤判一样,所以更造就了一种独特的风格,那种漫不经心、娓娓道来的感觉。
《人间草木》是一本散文集。
文章分七辑,每一辑内容都不同。作者汪曾祺先生是个真性情的人,单单从目录就能看得出来。每篇文章的题目都很直白,朴素、平凡但是带着点诗意。“人间草木”这个题目只是其中一篇散文的题目,但是作为整本散文集的名字,却很恰当。每篇散文的语言都很朴实,简单,内容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普通得真的就像随处可见的草草木木。不知是题目烘托了文章,还是文章烘托了题目?
汪曾祺先生也是什么都能写,而且写的有趣。卸去了华丽辞藻的文章读起来让人颇为心安和舒服。从回忆家乡的一花一草一木,到各种各样的小吃,再到在联大的生活、相识的老友、亲人……几乎都是司空见惯的事,在汪曾祺先生笔下却别有魅力。其中有篇《葡萄月令》,五页的文章,把葡萄从一月到十二月详详细细地描写了下来,但读着一点也不使人厌烦。这便是魅力,或者说是魔力。
零零碎碎的小事太平凡了。散文是拿这些小事入文,能抓住人心的就是好文章。即使是他人的经历,《人间草木》这本散文集读起来仍旧是温暖的。有人对散文不感兴趣,认为它无聊,没有跌宕的情节,像一杯白水。其实生活就是白水,只是喝的人心境不同罢了。
汪曾祺先生的生活,一定是担得起这八个字的——温和从容,岁月静好。
诗人张九龄说:“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汪曾祺先生恐怕是对这句话体会最深的人。
每当读汪曾祺先生的《人间草木》你会产生这样一种感觉:一位老者与你同坐在一个洒满冬日阳光的小花园里,时而指着那棵腊梅和你说起他从前的趣事,时而打趣地告诉你说,“煤块里竟然也能长出芋头”。
汪曾祺先生对于这些“人间草木”只是一种单纯的喜爱,一种寄托了自己的情思却不愿将之据为己有的喜爱。也许对于汪曾祺先生来说,一棵草木就是一件往事、一段深情。
他知道“桂花美阴,叶坚厚,入冬不凋”;他说,“比起北京雨后春笋一样耸立起来的高楼,北京的花木的生长就显得更慢。因此,对花木要倍加爱惜”;他记得“北京见过的最好的菊花是在老舍先生家里”,每次到老舍先生家里饮酒赏菊,都会“既醉既饱,至今不忘”;他还记得家里靠墙处秋叶形的小花坛,那里有两三棵秋海棠,花色苍白,样子可怜。所以每看到秋海棠,就总要想起他的母亲;当他在寂寞的羁旅之中,几片绿叶曾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使他感到欣慰,让他“获得过一点生活的勇气”。所以,欧阳修在《秋声赋》里所说的“草木无情”,汪曾祺先生大概是不会同意的罢。
在汪曾祺先生如话家常的语言中,我们会慢慢读完这本书,甚至在你读完时也不知不觉。因为汪曾祺先生的文字向来是淡的,淡到如空气一般在你身边让你浑然不知,可是也淡到让你不能轻易失去。
草木有本心,不求美人折,未免多了一份孤傲。然而对于汪曾祺先生来说,草木是否有本心似乎已经变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能与这些人间草木常相作伴,追忆往事,倾诉衷肠。
想来汪曾祺先生对这些人间草木也是爱极了,也难怪他会说:“我应该当一个工艺美术师的,写什么小说!”
今天,我来到了胡天宁家。听金老师说,中国有一位很有名的作家,名叫汪曾祺。说着,还拿出了这位作家的一本书——【人间草木】。
这本书有着淡黄色的封面,封面上画着一丛竹子和一块竹石,看上去与我以前看过的儿童故事书完全两样。我迫不及待地翻开了这本书,看到一篇文章——【夏天】。果然,与我以前读过的儿童文学完全不同。
这本书中的文字简洁、深奥。比如:“写大字一张,读古文一篇。”就概括了作者一个早上干的事,就像对联一样,或者是五言诗中的两句。
说它深奥,比如:“此吾乡所未有。”这句话,听金老师解释了我才知道,意思是“这是我们家乡所没有的。”
其实,简洁和深奥是相辅相成的,简洁了就会深奥,而深奥的文字都会很简洁。
慢慢地,我开始读出一点意思了……
汪曾祺用他特有的文字写出了夏天的花、草木、水果、虫子。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写虫子那段,他写道:“全身碧绿如玻璃翠,小巧玲珑,鸣声亦柔细。”哈哈,这只虫子真有趣。这样的虫子我也曾见过呢……
记得那也是一个夏天的早晨,我在楼下看虫子,那是一块热闹非凡的草坪,拨开草丛一看,那儿简直就是虫子的天地,有全身碧绿如翡翠的蚂蚱,有全身乌黑如煤炭的蛐蛐……
我最喜欢蹲在草地上看小虫子吃东西,跳来跳去,听它们唱歌。
有了这些虫子,夏天就变得更有趣了。我想如果汪曾祺也看到了这些虫子,一定会写一篇更精彩的文章。
汪曾祺笔下的夏天是有情有趣的,而我生活中的夏天也正是如此有意思。
在读《人间草木》之前可谓是对汪曾祺先生毫无所知,如果搜索记忆中姓汪的名人大概只能说出汪精卫来。读罢此书想出两个字最能代表我的感受“用心”和“生活”。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来之不易。细一想所谓“柴米油盐酱醋茶”全都指着人的那张嘴,这些也全都出现在了汪曾祺先生的散文之中。
以前读季羡林先生的散文里面多是对大自然的歌颂,现读汪曾祺先生的散文里面多是对生活的感触,纵使是游记也充满了浓浓的生活气息,与人贴的很近不是像纯粹歌颂自然之美的文章那般孤冷。汪曾祺先生对吃是很有造诣的,在文章中有专门的一辑介绍各种各样的吃食,我是个饕餮客什么都是胡乱的扒拉到嘴里,往往是肚子已经填饱而饭菜的味道还毫无所觉。
关于吃,让我回忆的话我第一想起来的便是小时候母亲每天都要煮的面条如果幸运的话还能加上一盘醋溜白菜,再回忆便能想起红烧肉,小时候家里比较困难很少吃肉,所以现在如果别人问我最喜欢吃什么菜我可能会回答红烧肉的。
如果让我回忆各种吃食的美好滋味我根本就回答不上来,我是对生活不用心的人,所以很多事情在我身边发生了又在我记忆中消失了。散文集中最让我喜欢的是对西南联大的回忆,其中对西南联大老师学生还有抗战间生活状态的回忆让我着迷,由书中我得知为什么那时候的学生比现在的学生要优秀何止千倍万倍,谁能冒着生命危险穿越大半个中国到达昆明仅为了考取西南联大求得学问。
西南联大为什么会在八年的时间里比北京大学三十年时间出的人才都多,原因就是汪曾祺先生说的那句话“自由”。他也在文中说之所以考西南联大是因为那里的学生“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