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辛弃疾的评价

黄飞

  对于辛弃疾的评价篇一:

  李慈铭《越缦堂读书记》:稼轩以附会开禧用兵,稍损名节,然其拔贼自归,固无日不枕戈思效,即此四十六字,满腔忠愤,幡际天地间,如闻三呼渡河声矣。

  陆游《送辛幼安殿撰造朝》:大材小用古所叹,管仲萧何实流亚。

  刘宰《上安抚辛待制》:命世大才,济时远略。挺特中流之砥柱,清明寒露之玉壶。十载倦游,饱看带湖之风月;一麾出镇,迥临越峤之烟霞。上方为克复神州之图,公雅有誓清中原之志。

  刘克庄《辛稼轩集序》:公所作,大声鞺鞳(tāng tà),小声铿鍧(kēng hōng),横绝六合,扫空万古,自有苍生以来所无。其秾纤绵密者,亦不在小晏、秦郎之下。

  谢枋得《宋辛稼轩先生墓记》:以此比来,忠义第一人,生不得行其志,没无一人明其心。全躯保妻子之臣,乘时抵瞒之辈,乃苟富贵者,资天下之疑,此朝廷一大过,天地间一大冤,志士仁人所深悲至痛也。公精忠大义,不在张忠献、岳武穆下。一少年书生,不忘本朝,痛二圣之不归,闵八陵之不祀,哀中原子民之不行王化,结豪杰,志斩虏馘,挈中原还君父,公之志亦大矣。耿京死,公家比者无位,犹能擒张安国,归之京师,有人心天理者,闻此事莫不流涕。使公生于艺祖、太宗时,必旬日取宰相。入仕五十年,在朝不过老从官,在外不过江南一连帅。公没,西北忠义始绝望,大雠必不复,大耻必不雪,国势远在东晋下。五十年为宰相者,皆不明君臣之大义,无责焉耳。

  爱新觉罗·玄烨《御批通鉴纲目》:君子观弃疾之事,不可谓宋无人矣,特患高宗不能驾驭之耳。使其得周宣王、汉光武,其功业悉止是哉!

  白寿彝《中国通史》:辛弃疾一生以恢复为志,以功业自许,可是命运多舛,备受排挤,壮志难酬。然而,他恢复中原的爱国信念始终没有动摇,而把满腔激情和对国家兴亡、民族命运的关切、忧虑,全部寄寓于词作之中。

  对于辛弃疾的评价篇二:

  “东坡词极名士之雅,稼轩词极英雄之气。”

  ——[清]陈廷焯

  “东坡之词旷,稼轩之词豪。” ——王国维

  “东坡为词诗,稼轩为词论。”

  ——《词苑丛谈》引

  “读东坡、稼轩词,须观其雅量高致。无二人之胸襟而学其词,犹东施之效捧心也。”

  ——王国维

  “东坡词超旷而意极平和,稼轩词极豪雄而意极郁愤。”

  ——[清]陈廷焯

  豪放,是辛弃疾词作的主体风格。与报国的壮志、英雄的'襟怀、军人的豪情这些宏大雄伟的题材内容相适应,他的笔下最常见的是弓刀、长剑、画戟、金戈、铁马、旌旗、画角、将军等军事物象,和惊湍、奔雷、骇浪、急雨、裂石、塞尘、西风、飞云等自然物象,在他奔放激越、瞬息万变的情感的涵摄下,构成沉雄开阔、壮丽动荡的艺术境界。

  不过,苏、辛虽然同为豪放词风的代表词人,由于身世背景、性情修养的不同,其区别还是十分明显的。

  苏轼词的豪放,主要表现为在开阔高远的意境中展现参透世事的旷达与超然。

  辛弃疾词的豪放,则表现为在奔腾耸峙、跌宕不羁的客观物象中寄寓永不消解的豪情与难以释怀的悲愤。

  对于辛弃疾的评价篇三:

  梁衡对辛弃疾的评价:

  辛弃疾的词不是用笔写成的,而是用刀和剑刻成的。

  辛词不是用墨来写的,而是蘸着血和泪涂抹而成的。

  对国家民族他有一颗放不下、关不住、比天大、比火热的心;他有一身早练就、憋不住、使不完的劲。他不计较“五斗米折腰”,也不怕谗言倾盆。

  真正的诗人只有被政治大事(包括社会、民族、军事矛盾)所挤压、扭曲、拧绞、烧炼、锤打时才可能得到合乎历史潮流的感悟,才可能成为正义的化身。诗歌,也只有在政治之风的鼓荡下,才可能飞翔,才能燃烧,才能炸响,才能振聋发聩。我们承认艺术本身的魅力,更承认艺术加上思想的爆发力。

  真正的诗人,最善以常人之心言大情大理,能于无声处炸响惊雷。

  才能和思想是一个人的立身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