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脱贫攻坚楷模李玉事迹观后感心得体会(一)
我走了这么多地方,看了那么多的乡村,原来的落后状态通过精准扶贫改变了面貌,真是让我由衷幸福。绝对贫困的标签撕得可真不容易,能够有幸参与其中,我为自己和团队感到骄傲。 ——李玉
李玉用几十年的时间,深入贫困地区,走遍全国传授种植技术。推动建立31个食用菌技术推广基地,扶持食用菌龙头企业22个,帮扶800余个村、3.5万余贫困户实现彻底脱贫,年产值达350多亿元。同时他也是“小木耳大产业”的领路人,是国内“南菇北移”“北耳南扩”等食用菌产业发展战略的首倡者,探索出食用菌科技扶贫模式。
荣获全国脱贫攻坚楷模荣誉称号,李玉表示非常荣幸,但这个荣誉称号属于食用菌行业中的每一位科研人员与从业者,属于所有为脱贫攻坚奋战的科技工作者,自己仅仅是个代表。
深入40多个深度贫困地区传授种植技术
年已7旬,李玉仍在食用菌产业的一线忙碌着。2012年以来,他先后率团队深入全国40多个深度贫困地区,每年280余天奔走在山西、安徽、贵州、云南、陕西等地传授种植技术。
全国各地如今有很多李玉团队指导的食用菌产业基地,吉林省蛟河市黄松甸镇是李玉最早进行产业化推广的地方。“上世纪90年代末,那里相当落后,又是高寒地区,即使种植玉米产量也不是很好,当时也有一些种植木耳的农户,但产量很小。”
李玉看到当地宣传木耳的广告牌,认为可以在这里试试他潜心钻研的食用菌技术,于是主动找上门去,帮扶当地农户。经过他和当地村民几十年的努力,如今的黄松甸已成为中国知名的黑木耳之乡,也从贫困县变成了富裕县。
为群众服务的赤子之心,换来了当地老百姓深厚的感情与依赖。李玉回忆,有一年他去长白山开会,到黄松甸时决定下车休息一会儿,没想到下车不久就被当地的村民团团围住。“大家纷纷过来跟我打招呼问好,有农户还跟我说,‘李老师您到我的仓库看看去,看看我种的木耳怎么样。’说完真就拉着我过去了。”
“小蘑菇”是可发挥巨大作用的支柱产业
一提起自己热爱的食用菌产业,李玉就停不下来,向记者“科普”了食用菌在乡村产业构建中的重大作用。“大概是这五个方面,一是体现在农业产业结构调整中;二是在大健康产业新的选择中;第三在‘一带一路’的发展中会是一个新的方向;第四个就是在精准扶贫中,它发挥了重大的作用,现在我们的贫困村已经宣布全部脱贫了;第五个就是乡村振兴,美丽乡村建设中,它仍然是可以发挥巨大作用的一个支柱产业。”
脱贫攻坚胜利收官,下一步在接续乡村振兴中,李玉想让食用菌产业发挥更大的作用。他认为,留住本乡本土的年轻人不外出打工,怎么能够在美丽乡村中就地建设是关键。“这就要靠产业支撑了,要寻找一个好发展、好生产的产业在村中进行,而食用菌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李玉介绍,在1978年的时候,我们国家食用菌的产量才5.7万吨,到2018年已达到近4000万吨的产量。“食用菌经过40年增长了700倍,在世界各国,包括在中国,这个增长速度都是非常惊人的。所以说当大家提起食用菌的时候,想到的已经是一个能够带动乡村发展的支柱产业,而不仅仅是一盘菜了。”
荣誉属于整个食用菌产业
今年年初《山海情》热播,剧中讲述福建支援宁夏闽宁,福建专家教村民们种蘑菇,就是根据食用菌从业者的故事进行创作的,李玉很喜欢这部电视剧。“那就是我们所有‘蘑菇人’的一个缩影,让大家了解了我们背后的故事。”
获全国脱贫攻坚楷模荣誉称号后,李玉表示,这个荣誉属于整个食用菌产业。“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工作,对全国从事我这个行业的人来说,我只是一个代表。”
李玉同时对自己团队的成员表示感谢,称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成果。“除此之外,我更想感谢广大的菇农,就个荣誉源自他们在第一线辛勤的工作。大家实实在在地用自己的奉献支撑了行业,才使中国的食用菌产业能够40年发展700倍,成为世界上举足轻重的一个产业。”
李玉表示,跟自己荣获表彰比起来,他更开心的是脱贫攻坚的胜利。“我走了这么多地方,看了那么多的乡村,原来的落后状态通过精准扶贫改变了面貌,真是让我由衷幸福。绝对贫困的标签撕得可真不容易,能够有幸参与其中,我为自己和团队感到骄傲。”
全国脱贫攻坚楷模李玉事迹观后感心得体会(二)
2020年底,中国工程院院士、吉林农业大学教授李玉到名字出现在“最美科技工作者”的荣誉榜上。他在菌物科学和工程产业化研究中深耕40余年,构建了全新的菌物系统分类体系,创立“菌类作物学”,并倡导提出“南菇北移”“北耳南扩”“木腐食用菌草腐化栽培”的食用菌产业发展战略,带动上万贫困户依靠食用菌稳固脱贫,为推动中国食用菌产业及菌物学科的快速发展作出贡献。
1978年,在吉林白城扎扎实实地奋斗了10年的李玉,成为吉林农业大学微生物专业的一名硕士研究生,开始走上菌物研究拓荒之旅。在之后的几十年里,李玉团队深入全国所有省区开展菌物资源调查。先后获得1.2万份标本与菌株,其中仅黏菌就报道了400余种,占世界已知种的2/3,发现并命名36个黏菌新种,成为中国为黏菌新种命名的第一人。2015年,李玉荣获中国菌物学会首届戴芳澜科学技术奖“终身成就奖”。
几十年来,李玉院士在菌物科学与食用菌工程技术研究中,挖掘了大量菌物资源,构建了全新的菌物系统分类体系,创立了“菌类作物学”。先后主持并带领团队完成国家和省部级菌类工程研究项目如国家科技部、农业部、“973”、“863”、“948”以及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国际合作重点及面上项目等国家和省部级项目50余项,累计科研经费过亿元,促进了菌物科学的发展及食用菌产业化升级。
曾经就有人问李玉:“你们老研究这些菌有什么用?谁关心多一种少一种?就不能研究点让老百姓挣钱的事儿吗?”作为一名科学家,这样的质疑声更激发了他的家国情怀,推动他将科学技术面向国民经济主战场的脚步。他不分昼夜搞科研、采标本、编撰学术著作。用30年的时间助推吉林蛟河成了木耳产业重镇;带领团队培育的新品种玉木耳,成为吉林洮南好田村稳固脱贫的幸福产业;帮助吉林汪清筹办了中国汪清第一届黑木耳节,协助汪清申请到黑木耳专项基金……可以说,李玉院士和他的团队见证了我国食用菌产业从简陋的地沟、菇棚,到花园式的基地;从传统的庭院式生产,到现代化的工厂化生产的发展过程。
为了更好的进行菌类研究,李玉和弟子们建设了我国第一个菌物专业,短时间内在吉林农业大学设立了菌类作物自主设置博士授权学科和硕士授权学科。多年来,他累计培养菌物学领域的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上百人,大部分已经成长为菌物产业的领军人才或骨干力量。2019年,李玉又推动菌物科学与工程专业正式列入国家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成为我国首个菌物类本科专业。
作为我国食用菌领域唯一的中国工程院院士,李玉院士在教育和科技战线辛勤耕耘了近60年。2012年脱贫攻坚战役打响,他又一马当先冲在扶贫最前线,利用食用菌产业助力全国扶贫事业。
李玉先后与全国40余个县签订扶贫合作协议,每年有260多天在河北阜平、安徽金寨、贵州铜仁等深度贫困县到一线工作。为了打通科技扶贫最后一公里,他率队在全国建立31个食用菌技术推广基地,扶持食用菌龙头企业22个,示范推广30亿菌袋(包),带动上万农户依靠种植食用菌脱贫。截止目前,全国592个贫困县95%把食用菌作为主导扶贫产业。
2020年是脱贫攻坚的收官之年,但“蘑菇院士”带领乡亲们的脱贫致富却没有停。李玉院士带领团队持续加大对全国食用菌产业的科技扶持力度,继续推广黑木耳、玉木耳轻简化栽培技术,扩大木耳栽培技术培训规模,改良传统栽培基质,推动农林废弃物循环发展,为木耳产业向智能化、轻简化、机械化发展,进一步强化科技扶贫由输血向造血转变,努力为木耳科技扶贫产业的持续发展提供科技支撑。
“蘑菇院士”李玉不仅在国内食用菌领域发挥着大作用,更是将中国食用菌产业推向世界舞台。2014年应吉林省和商务部邀请,承担吉林援新疆、国家援赞比亚农技示范中心建设项目,建立现代农业技术合作联合实验室,推动食用菌产业通过一带一路走出去。针对赞比亚高原热带气候,首次集成创新出适宜当地种植的食用菌品种8个和配套生产技术体系。当年,人民日报还以“中国院士让赞比亚人民全年吃上蘑菇”为题做了报道。
40年执着追梦,铸就了蘑菇科技成果转化的传奇。李玉院士率领食用菌科技创新团队,坚持走农科教、产学研和科技扶贫相结合的道路,用小蘑菇撑起大产业,在广阔的田野里放飞理想!因为在他心里始终揣着个梦想,就是让祖国发展为食用菌产业强国,让老百姓吃上更健康、更放心的好蘑菇。
全国脱贫攻坚楷模李玉事迹观后感心得体会(三)
大学毕业独自“闯关东”
作为从基层成长起来的知识分子,他非常了解农民的疾苦和祈盼。
1944年,李玉出生于山东济南,在这个齐鲁名城度过了他的童年和少年时代。1962年,李玉高中毕业后考入山东农学院(现山东农业大学)农学系植物保护专业。
“那时候,植保系的专业考试都是一个个学生单独考,老师准备100个问题,学生随机抽取问题回答。”读大学时,李玉一直都是全优生。因为排名第一,老师总是让李玉第一个去考,他往往比最后一个参加考试的同学早两三天。“大学时的笔记到现在还保留着。那时候我时常整理笔记,每一页还做提纲挈领的批注。因为每一次考试都相当于提前答辩,很有挑战性,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王清和老师教病毒,严芝学老师讲农病,孙少轩老师讲昆虫……”李玉忘不了读大学时教过他的每一位老师。他说,自己之所以能够在学术上取得一些成就,就是因为坚持了当年大学老师执着、严谨的学术精神。
李玉清晰地记得,有一天山东农学院党委书记华山主持召开全校大会,讨论学校的远景规划,强调要大力培养农学专家。那时候,坐在台下的李玉默默地想:将来,我有没有可能成为农学专家中的一员……
然而,大学毕业后的现实似乎与李玉的理想相去甚远。从山东农学院农学系植物保护专业毕业后的第二年春天,李玉被分配到吉林省最西部的小城白城工作。
“越往北走越荒凉啊,最后路边连一栋像样的房子都看不到了。那一刻,背井离乡的感觉油然而生。”李玉笑着谈起往事。当时,被分配到边远地区的学生,可以从学校领取15元路费和一件军大衣。李玉就是穿着这件军大衣,一路颠簸来到白城。
那时候的白城气候恶劣,十年九旱,春秋风沙肆虐,盐碱成片。人们都要戴上围脖、风镜、口罩才能出门。一到深冬,滴水成冰,冷得让人不敢伸出手指。艰苦恶劣的环境,没有让李玉退缩,他坚持下乡指导生产,在公社蹲点搞实验。
修水库、建大坝、运土、拉车……虽是农科所技术员,但脏活、累活李玉样样都干,一年有200多天在乡下。忙碌的时候,李玉带领知青干活,知青们两班倒,李玉却经常连轴转,有时两天两夜都不能合眼。
在白城,善友大队第四小队是典型的贫困村,社员每年都吃返销粮。李玉在那儿办起了农业科学实验站,通过试验、示范、推广生产技术,把过去的大垄旱作变为畦田平播密植,通过增加植株和灌溉,提高了粮食产量。在以水田为主的红石岭大队,李玉建议,将大水漫灌、秋天起垄的传统习惯改为秋冬灌水、春天起垄,平播后再起种,结果保苗率大大提高。这些技术革新,受到当地领导和群众的普遍欢迎。
那时候,李玉是白城农科所最年轻的技术员,各方面都十分活跃。所里搞设计、办展览、写美术字、拍照、购买图书等,他都主动承担。他还作科普讲座,在全地区普及种植技术。
“我和那里的农民、知青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同时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中得到了历练。”白城十年,为李玉日后的生活和工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作为从基层成长起来的知识分子,李玉非常了解农民的疾苦和祈盼,因而,他也特别推崇“为国为民,匹夫有责”的人生境界,并且坚持身体力行。
全国脱贫攻坚楷模李玉事迹观后感心得体会(四)
成为菌物世界拓荒者
40多年来,他和学生们获得了1.2万份标本与菌株,其中仅黏菌就有400多种,占世界已知黏菌数的2/3。
“当时的生活和工作条件都很差,但是,老专家们经历十年浩劫后依然醉心科研、报效祖国的热忱深深感染了我。”20世纪70年代初,吉林省植物保护站组织专家重新修订《病虫害防治手册》,李玉受邀承担全书彩图的绘制工作。为准确描绘病虫害的形状,生动体现其科学内涵,李玉虚心向植物病理学家白金铠等老专家请教,在圆满完成任务的同时,他还学到了很多专业知识,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
1978年,中断十年的高考和研究生招生制度得以恢复,李玉成为吉林农业大学与中国科学院联合招收的第一批硕士研究生,师从著名菌物学家周宗璜。
然而,李玉即将毕业之际,周宗璜因病逝世。临终前,老先生嘱咐李玉,一定要把菌物研究继续下去。那时候李玉才得知,世界上已发现500多种黏菌,但没有一种是中国人命名的。这成了周宗璜先生一生的遗憾。
“老师,您放心。我一定把菌物研究坚持到底!”硕士毕业后,李玉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毅然留校任教。自此,他真正踏上了菌物研究的拓荒与创新之路。
40年来,李玉几乎年年出去考察,深入人迹罕至的地方采集优良菌种,制作新的菌物标本。
“在野外遇到蛇是常事。最可怕的是有一年,在太白山上,看到脚下冒着热气的动物粪便,也没有特意想什么,继续往前走,几分钟后,发现清晰的熊掌印才意识到自己的险境……当时那种惊恐,难以言喻。”李玉回忆道。
2002年之后,李玉连续几年抽出时间,带着学生和俄罗斯的同行专家一起沿着乌苏里江进行生态调查,从海参崴走到犹太州,在中国沿着乌苏里江的虎林、饶河、抚远上行。“之所以选择这条路线,一方面是那里有丰富的生态资源,另一方面是想让俄罗斯科学家明白,尽管很多物种是欧洲人命名的,但很多物种及其独有的生态习性,是中国特有的。”李玉说。
2004年7月,在俄罗斯西伯利亚的原始森林中,李玉和几位弟子沉醉于难得的“菌物世界”,浑然不觉他们已身处险境,瞬间就被突如其来的蚊群叮得体无完肤。“那一刻,蚊群就像一股股龙卷风呼啸而来,我们甚至无法呼吸,蚊群直往鼻子、嘴里钻。”
2016年夏天,刚读研二的谢孟乐第一次跟随李玉做野外调查。“那天上午,我们在人烟稀少的山路上驱车颠簸四个多小时才到达祁连山脚下,本以为老师会休息一下,结果他带着大家直接登山……”那天,谢孟乐第一次目睹了70多岁的李玉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只为把蘑菇生长环境拍好,“那一幕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我坚信榜样的力量,像李老师一样,只要抱着对新知识、新物种、新的种质资源的渴望,就不觉得野外工作有多苦多累。”2018年,谢孟乐开始攻读博士学位,有了更多机会跟随李玉野外调查。
在超负荷、无规律、充满艰辛的工作中,看似红光满面的李玉,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不可避免地出现状况,尤其是他的血压一直居高不下,难以忍受的时候他就悄悄住进医院,稍有好转就又出现在采集现场。
“只有生活的单调,没有思想的单调;只有寂寞的环境,没有寂寞的人。”李玉曾用这句话诠释他为黏菌事业奉献毕生精力的决心。2008年,李玉的小孙女出生,他给取名为“沐洱”,取“木耳”谐音。“沐洱”二字,寄托着李玉对食用菌事业的深厚情感,以及对未来食用菌事业发展的无限期待。
作为黏菌科研领域的拓荒者,作为菌物世界的守望者,李玉在饱尝艰辛的同时,也收获了无限喜悦。40多年来,他和学生们通过菌物资源调查,系统开展菌类资源收集、保存、评价和利用等基础研究,获得了1.2万份标本与菌株,其中仅黏菌就有400多种,占世界已知黏菌数的2/3,发现新记录菌种148个,命名36个黏菌新种,他因此成为世界上以中国人名字命名黏菌种名的第一人。
他率领研究团队制作出全球98%以上的黏菌分子生物学标本,建成了全国第一个食用菌多组学数据库,率先对黏菌纲中所有的重要科、属、种进行了超微结构、个体发育、化学成分及分子生物学的研究,提出了全新的系统学观点,使我国黏菌研究跃居世界前列。这些基础研究不仅保护了种质资源,挽救了一批濒危物种,更为进一步评价、利用、开发新的资源奠定了基础。
2005年,李玉被俄罗斯农科院聘为外籍院士;2009年,被评为中国工程院院士,成为我国第一位“蘑菇院士”;2020年,荣获全国“最美科技工作者”称号。
全国脱贫攻坚楷模李玉事迹观后感心得体会(五)
培养菌物研究接班人
年逾七旬的他依然坚持奋战在教学工作第一线。
2019年6月16日,同为大学教师的儿子专程过来为李玉过父亲节。可是,儿子等到晚上十点多也没有等到父亲回家。“记得那天是周日,下午李老师有两个学术会议,第一个会开到晚上七点多,第二个会议从晚上八点开始,直到快十二点他才下班回家。”吉林农业大学2017级博士研究生杨阳回忆,“年过古稀的老人,为了菌物学研究,那样废寝忘食,不辞辛苦,大家看着又钦佩又心疼……”
“把蘑菇情结深植生命的修养,为蘑菇事业奉献终身的自觉,在菌类天地间驰骋的自由,让菇农致富奔小康的善良。”摆放在李玉案头的一件石刻作品上面,刻着这样一句充满诗意和激情的话。那是李玉的手迹。他说,这句话是写给自己,同时也是写给学生们的。
自留校任教,李玉深感菌物学在我国起步晚,与发达国家相比存在很大差距。因此,他内心深处有一个执念:尽自己所能培养一批从事黏菌研究的学生,把黏菌研究传承下去。
在没有专业人员、没有专业教材、没有经验可循的情况下,李玉带领学生挑起了建设我国第一个菌物专业的重担,逐步创立了菌物学、菌类作物二级学科,建立了我国首个应用生物科学(菌物方向)本科专业。
40年来,李玉培养了上百位菌物学方向的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他们中的大多数已经成长为菌物产业的领军人才或骨干力量。
“用显微镜观察鉴定黏菌标本,对人的精力、耐力和视力都是严峻的挑战,可是,老师直到今天还在坚持。他告诉我们,需要观察研究前人采集的标本、对照前人的鉴定结果、重复前人走过的路。只有这样,我们国家的黏菌学研究才可能有后劲。”2014级硕士研究生戴丹至今忘不了第一次鉴定出一个黏菌物种时的情景,她激动得不知将握着显微镜的手放在何处。
绕固是李玉的2019级硕士研究生。他在湖南读大学时,偶然在网上听到李玉的公开课“多彩的菌物世界”,便如获至宝,对绚丽多彩的菌物世界充满了好奇和向往。他反复听了多遍,写下一本厚厚的听课笔记。大学毕业后,绕固如愿考入吉林农业大学,成为李玉的学生。
2019年,李玉推动“菌物科学与工程”专业正式列入国家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成为我国首个菌物类本科专业,构建起全国第一个从专科、本科至硕士、博士完整的多层次菌物人才培养体系。
近几年来,国内有多名菌物学人才加入到李玉的研究团队,其中不乏来自“双一流”建设高校的学者,使李玉团队的学科人才结构更加合理,综合研究能力不断增强。在国外,也有很多同行专家支持李玉团队。世界著名菌物学家斯蒂芬森教授曾将自己收藏的260多本菌物学专业书籍和学术期刊赠予李玉。他说:“把这些专业书籍送给我最尊敬的中国同行李玉先生,它们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尽管肩负着繁重的科研任务,但李玉一直坚持为学生授课,即便是在他担任吉林农业大学校长的12年间也从未中断。在教学中,李玉习惯把“思政”和“育人”融入教学各环节,不失时机地培养学生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李老师讲授的专业课生动形象,妙趣横生,他善于运用启发式教学,引导学生主动观察和思考。”李玉的开山弟子、吉林农业大学农学院教授图力古尔说。
李玉常说:“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关键在课堂,因此,上好每一堂课,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如今,年逾七旬的他依然坚持奋战在教学工作第一线,亲自组织研讨人才培养方案,规划部署本科生教育、硕士生和博士生的培养,还亲自给本科生、研究生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