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创造的艺术天地人教版高三上册语文教案

李盛

《重新创造的艺术天地》教案

教学目的

一、了解诗歌欣赏的美学特性和诗歌欣赏的主要方法。

二、运用课文里的观点进行诗歌欣赏的实践活动。

教学设想

这篇文章首先说明诗歌欣赏是一种再创造,这是全文总纲,然后具体说明再创造的方法,包括“泡”和“猜”。教学中,可指导学生用下定义的方法,了解“再创造”的实质,并且通过文中实例具体把握“再创造”的丰富内涵。“泡”和“猜”是依据诗歌的特点提出的行之有效的欣赏方法,这是文章的两个目的。教学中要指导学生弄清这两种方法的依据及其具体内容。教学中要进行诗歌欣赏的训练,使学生通过欣赏活动印证课文的观点,尝试“泡”和“猜”。

教学课时

一课时。

教学内容和步骤

一、阅读课文,讨论问题。

1.什么是诗歌欣赏中的再创造?为它下一个定义。

提示:性质定义应是一个判断句,包括“属”和“种类”两个内容。再创造归属于“想像活动”,它的特质是读者通过想像读懂了诗。利用文中现成语句可组织成下面的定义:

诗歌欣赏中的再创造是读者正确把握诗人的艺术构思并且丰富地再现诗人创造的形象的一种想像活动。

2.文中以《我爱这土地》、《长干曲》、《沙扬娜拉一首》为例,说明诗歌欣赏是一种创造活动,但三例的说明是层进式的。这三例分别和共同说明了什么?

提示:

欣赏《我爱这土地》说明欣赏中的想像活动,围绕诗中形象(意象)展开;

欣赏《长干曲》说明诗中形象和情感通过读者自由的想像得到了展现;

欣赏《沙扬娜拉一首》说明在想像活动中,欣赏者可以将自己或联想到的其他人物“移人”,从而创造出生动的画面。

三例说明欣赏诗歌的实质是对于诗人想像活动的再经历、再体验,还说明这种再创

造的特点是了解诗人的感情活动,寄托自己的情思,希望产生感情上的共鸣。

3.什么是诗歌欣赏中的“泡”?提倡“泡”的原因是什么?“泡”有哪些具体内容?

提示:

“泡”是在欣赏中把诗人由繁复的生活现象加以高度精炼的东西,还原到它原先的状态中去。

提倡“泡”是因为诗歌的语言含蓄,即通过高度概括的语言,把众多的内容蕴蓄到最典型而又最精约的形象中。

“泡”的具体内容包括:(1)把握以少量字词包蕴着的丰富而深远的含义;(2)寻找形象背后所蕴含的情思;(3)寻求诗句之外包含的不尽的韵味。

4.什么是诗歌欣赏中的“猜”?提倡“猜”的原因是什么?“猜”的具体内容有哪些?

提示:

“猜”是欣赏过程中对诗和诗人的综合性思考。

提倡“猜”是因为诗歌形象以一代十,以少胜多,极精约,极概括,给读者留下极宽阔的猜想空间;还因为诗的语言跳跃性很大。

“猜”的具体内容包括:(1)欣赏者以自己的经验和思考对诗歌形象和诗人情思加以补充和阐发,如课文对闻一多《口供》的分析。(2)对诗歌语言不连贯的地方(省略了许多关连,隐藏了许多阐发和判断的地方)加以填补。

(讨论中指导学生围绕上述问题筛选、梳理、概括,从而把握文章的精髓。要结合文中实例体会作者观点,防止空对空。)

二、学以致用,欣赏名诗。

阅读叶绍翁《游园不值》,讨论几个问题。

游园不值

叶绍翁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1.猜想一下,这杏园主人是何等人物?

提示:只看泥径、柴扉即可推知,主人应是一位安贫乐道的隐者。他种了杏花,徜徉于满园春色之中,与世隔绝而自得其乐。“久不开”这一细节耐人寻味。显然,主人只愿亲近自然,不愿交接世人,具有高雅脱俗、孤芳自赏的品性。

能不能猜成主人不在家或生病而无法见客呢?当然也可以,但那样猜,诗就没有味道,读诗也就没有意思了。

2.综合诗中的细节描写,体味一下诗人的性格情趣。

提示:“苍苔”是雨后景象,苔呈苍绿色说明春雨连绵,多日不放晴。“屐齿”是木头鞋,下有两齿,可在泥地行走。“屐齿印苍苔”说明诗人惦念春光,盼春心切,不辞雨后泥多苔滑,探访芳园。诗人对春光的热爱已达到痴情的地步:执拗的杏园主人不放诗人进园赏春,只让诗人在园外翘首瞻望,而诗人流连不去。神游芳园,拥抱春天,既多情又浪漫。

3.“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描绘了怎样的形象和意境?

提示:“关不住”、“出墙来”的拟人描写刻画了一枝红杏的鲜艳、俏丽、倔强、顽皮,可以想像成一位从墙头上探出身来好奇地打量、指点园外的美丽、活泼的红妆少女。由一枝红杏可想到满园春色姹紫嫣红,旺盛蓬勃。

4.结合《游园不值》的欣赏过程,谈谈对诗歌欣赏中的“泡”和“猜”的体会。

提示:特别注意这首诗以粹概全、以实显虚的艺术手法为读者提供了广阔的想像空间。要注意“泡”和“猜”的合理性:尊重诗作的语言实际、形象特征、艺术特点和诗人的情感逻辑,结合自身的经验,进行合理地阐发、补充、推断。

《重新创造的艺术天地》原文阅读

从根本上说,文学的欣赏活动,凭借语言这种无所不在的符号来进行,从符号再返回丰富的世界中来,这是一种再创造。诗歌的欣赏活动更是一种确切意义上的再创造。再创造的主要方式是想像活动。想像不仅对于诗人的创作是一种必要,对于读者的欣赏也是一种必要。可以认为,诗人通过想像创造出了诗的形象,读者通过想像正确地把握住诗人的艺术构思,并且丰富地再现诗人创造的形象。譬如艾青的《我爱这土地》,我们了解了这首诗的时代背景,开始进入对诗的本身的理解,这时,在眼前展示的是诗的形象,这是诗人想像的产物。欣赏活动可以认为是对于诗人想像活动的再经历和再体验。

《我爱这土地》的形象的核心,是一只不懈地为土地、河流、风和黎明歌唱,死后连羽毛也奉献给土地的多情鸟。诗人借这只鸟的形象来表达他热爱受苦受难的祖国和人民的情怀。读诗的全过程,想像活动,都是围绕这只鸟的形象而展开的。对于诗中爱国主义激情的把握,是通过对于这只热爱土地的鸟的想像而获得的。离开了这些,将一无所获。

当我第一次读崔颢的一首《长干曲》的时候,由于想像的展开所获得的愉快,至今还记得。这一首诗只有20个字:“君家在何处?妾住在横塘。停船暂借问,或恐是同乡。”整首诗不作任何描写叙述,但一个青年女子活泼、爽朗而又令人亲近的形象跃然眼前:长江上两舟相逢,一个船家女,主动打问迎面而来的男子家住何处,是哪里人:她不等对方答话,又立即作了自我介绍。后两句,可以理解为女子的自语,或理解为她因自己的热情主动而显得唐突(冒犯;亵渎),想极力掩饰自己的羞窘:“停船相问,别无他因,也许你我是同乡……”长江滔滔,两舟邂逅(不期而遇),一对青年男女的友好相遇所引起的新鲜与亲切之感,通过读者自由的想像,得到了显现。这是想像在欣赏中的作用,因此,我以为欣赏是一种再创造。

为了说明这种再创造,我再举徐志摩短诗《沙扬娜拉一首》以为佐证。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沙扬娜拉!

一朵水莲花在凉风中表现着婀娜(轻盈柔美貌)的娇羞,诗人借此以形容这位日本女郎的温柔缱绻(qiǎnquǎn形容情投意合,难舍难分。)。我们欣赏这首诗,首先是从诗人提供的形象上开始我们的想像活动。从这一朵水莲花出发,想像那女郎的美丽、多情、柔情似水又充满了离别的轻愁。为什么说这是再创造?因为诗人并没有告诉这位女郎的年龄、容貌以及互道珍重的两人的关系,但这并不妨碍读者在自己的想像中创造出一个动人的画面来。这在诗的欣赏活动中不仅是允许的,而且是受到鼓励的。这种想像活动可以使欣赏者自己,或由此联想起来的其他人物“移入”那张他所再创造的画面中去——他可以把那一位水莲花似的女郎想像成自己的女友或爱人,他可以在一声充满“蜜甜的忧愁”的“沙扬娜拉”中,寄托着自己与心爱的朋友道别的那一份眷恋(非常留恋)之情。就是说,他可以把“我”想像为诗中的人。

但是,也不可对诗的欣赏存在着不切实际的奢望(因要求过高而难以实现的希望),以为读诗可以“创造一切”,因而也可以洞悉(清楚地知道)一切。这是不可能的。诗不可能把什么都告诉我们,特别是由于它不可能详尽地叙事,由于交代情节、描写人物不是诗的擅长,因此,诗不可能更多地告诉什么,诗的特点在抒情。读诗并试图达到正确欣赏,主要不在于通过诗了解更多的事物。与其说是为了了解,不如说是为了感动。作为读者,希望通过诗的形象产生感情上的共鸣。《长干曲》也好,《沙扬娜拉一首》也好,希望这种欣赏的结果,不单是了解诗人的感情活动,而且寄托自己的情思,或者重温自己曾经有过的情感的经历。这就是诗的欣赏上的再创造。

为了克服欣赏上的困难,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要把诗中所提供的东西“泡”出来。就是说,要把诗人由繁复的生活现象加以高度精炼的东西,还原到它原先的状态中去。要把浓缩了的东西“泡”开,这是诗歌欣赏中必经的一段“工序”。(对于别的文体,这不是必需的,因为它们通过详尽的文字尽可以把内容讲清楚。)上述情况在诗中通常被称为含蓄,即通过高度概括的语言,把众多的内容蕴蓄到最典型而又最精约的形象中来。下面是臧克家的《老马》诗中的句子:

总得叫大车装个够,

它横竖不说一句话,

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

它把头沉重地垂下!

这里写的是老马,但欣赏时,可以放开来想像它的寓意——诗是鼓励这么做的——我们相信:诗人写出来的是不胜重负的老马,而诗人心中要说的是他对于生活在皮鞭和奴役之下的劳苦人民的同情以及对他们坚韧的毅力的赞美。

一般说来,优秀的诗篇总是避开了直说。因为不直说,因而增加了欣赏的困难。正常的状况,诗人总是不直接向读者进行灌输,他们只是含蓄地点拨你,然后给你以天女散花般的想像的自由。言在此而意在彼,不是说明着什么,而是隐喻着什么。这是诗的一般规律,也是欣赏诗歌所必不可少的一种思想准备,或者叫做训练。当我们读到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时,我们当然知道,它的意思并不限于字面所传达的,它有着更为深远的含意。

要善于寻找并最后判断诗人提供的形象背后所孕含的情思,欣赏活动不可停留在表面意思的掌握上。诗是高级的艺术,诗需要咀嚼再三,寻求真味。下面这些诗句,是一位青年诗人写的:

我把长城庄严地放上北方的山峦

像晃动着几千年沉重的锁链

像高举起刚刚死去的儿子

他的躯体还在我的手中抽搐

我的身后,有我的母亲

民族的骄傲,苦难和抗议

(江河《祖国啊祖国》)

它表述的是一种复杂的感情。长城是我们民族古老文化的象征,要是把它当成了古董,而且一味地陶醉于先人创造的业绩,则长城也可能成为锁链,我们将因而停滞不前。当祖先遗留的旧物成为捆缚前进的脚步的锁链时,敏感的青年便要“诅咒”它,因为它给我们带来了苦难。这种诅咒,诗人把它表现为“刚刚死去的儿子”的形象,这种感情仍然是复杂的。它刚刚死去,但死去的又是母亲的儿子。这些诗句,表现了经历过十年动乱之后,一代青年对于封建主义余毒的憎恨,以及对民族复兴的思考。

欣赏诗歌,由于它极精炼,我们不仅要努力把握它以少量字词包孕着的丰富的含义,而且要努力去寻求它的诗句之外包含的不尽的韵味。这在中国旧诗词的欣赏中是极为普遍的现象。例如采菊东篱,心境悠然与南山相合,情寄东篱之外。唐代张继的《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它的繁富的色彩和音响,烘托着江天子夜的秋景。末尾一句,以传到客船的夜半悠悠钟声,给人留下了言语难以表达的离愁别绪。有趣的是,这种由具体的诗句引发的情思,其具体性可以因欣赏者的不同际遇而各不相同。它既有稳定性,又有随意性。例如那悠悠的钟声造成的余韵,大体上总与羁旅客子的愁思有关。至于它在欣赏者心中所唤起的具体的思念,则是难以确定的:有人可因而感慨半生飘零,一事无成;有人可能思念老母娇妻;有人也许为友情的离弃而痛苦;也许为了贫病,也许为了惜逝……但那浮动在落月渔火的微茫中的是一缕轻愁,则是相同的。

诗歌欣赏可以认为是读者在诗人所启示的范围内重新创造的艺术世界,这个世界最大的特点就是读者往往走进诗人所创造的境界中去,往往把自己内心的主观世界融进诗的客观世界中去。人们读李后主的词“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能够领会作者对于繁华失落的哀伤。他们对这首词的感受一般也被限定在追怀往昔的范围之内,添加进去若干属于自己的东西,使得“问君能有几多愁”的“愁”不再成为亡国之君的哀怨,而变成了属于每个人自己的怅惘、失落的情怀的寄托。

欣赏诗歌的目的,在于领略诗人抒写的情感,但这并非是最后的目的。欣赏诗歌,期望能通过诗人的启迪以引起共鸣式的感情的燃烧。所谓诗的作用和诗教,主要是指此而言。所谓诗的教育,也全在感情的潜移默化(指人的思想,品性或习惯受到影响、感染而无形中发生变化。)中进行。

由于诗歌形象的基本规律是以一代十,以少胜多,它极精约,极概括,因而留给欣赏者的联想空间就极宽阔。因为以极简约表现极丰富,读诗难免有时要“猜”。这种猜,在别的文体可能说明意义的含混;而在诗,离开了猜想的空间却可能意味着贫乏。当然,猜想应当与真正的晦涩加以区别。猜想不是因费解引起,而是由于诗本身有太多的郁积,从而需要欣赏者以自己的经验和思考来加以补充和阐发。例如闻一多有一首《口供》:

我不骗你,我不是什么诗人,

纵然我爱的是白石的坚贞,

青松和大海,鸦背驮着夕阳,

黄昏里织满了蝙蝠的翅膀。

你知道我爱英雄,也爱高山,

我爱一幅国旗在风中招展。

自从鹅黄和古铜色的菊花。

记着我的粮食是一壶苦茶!

这是全诗的主要段落。诗人的思想是明晰的:他爱祖国的传统文化以及民族的特有气质。青松、大海、凌霜的菊花和一壶苦茶,交织着一个爱国的、英雄的主题。可是,突然却冒出了这样两行:

可是还有一个我,你怕不怕?——

苍蝇似的思想,垃圾箱里爬。

对于这样一首诗,要达到正确的欣赏,就要开动脑筋“猜”。经过思索,发现诗人一颗纯真、坦白的心在跳动:他没有把自己复杂的内心隐藏起来,而是勇敢地揭示在读者面前。它只是说明,由古老文明所培育的美好品德中,依然存在着不和谐,尽管这种不和谐是次要的。当然,这里所谓的“猜”,其实就是欣赏过程中对诗和诗人的综合性思考。  我们读诗时会感觉到,诗的语言是不连贯的、断断续续的,跳动性很大。为使上述所谓“综合性思考”能够顺利进行,需要对这种不连贯进行“加工”——即把不连贯的地方加以填补,这无论对旧诗新诗都是需要的。例如这样的诗句:

被最初的晨光照射

投身在光明的行列

直到谁也不再看见你

(艾青《启明星》)

这里就省略了许多关联,隐藏了许多阐发和判断。这一切,都给读者留下进行创造性的欣赏活动。这种现象在使用文言的旧体诗中更为普遍。李商隐的《夜雨寄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诗人写诗时旅居巴蜀,这是寄怀妻子的诗篇。这首短诗的时间和空间跨度都很大。前一个“巴山夜雨”,是思念此时此地的;后一个“巴山夜雨”,跳到了想像中的未来,夫妻团聚后的彼时彼地。那时节,西窗闪着烛光,他们一起回想如今这个令人情思绵绵的雨夜。当诗中跳跃的奥妙被我们所理解时,当跳跃之间的关联为我们所连缀时,我们因创造性的艺术欣赏所获得的愉悦是难以形容的。

《重新创造的艺术天地》解题指导

一  课文把欣赏《枫桥夜泊》《虞美人》的所得贯通起来,证明一个什么观点?试从读过的诗词中再举一两例,证明这个观点。

本题意图:用几个例子证明一个观点,首先需要对这些例子有融会贯通的理解,这些例子因其共同点而相互贯通,所以能证明同一观点;进而训练收集材料、融会贯通、举例论证的能力。解题指导:所举例子应能证明“读者往往走进诗人所创造的境界中去”这一观点,叙述例子应侧重解说这一点。

《枫桥夜泊》《虞美人》两个例子都说明这样一个观点:诗歌欣赏可以认为是读者在诗人所启示的范围内重新创造的艺术世界。这个世界最大的特点就是读者走进诗人所创造的境界中去,往往把自己内心的主观世界融进了诗的客观世界中去。

举例,可以各人举各人的,这里提供示例:

人们每每用“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两句诗来自我勉励或勉励他人,心目中想到的已不是诗人所登的鹳雀楼,而且也不一定是登什么楼。他可能说的是成绩,取得了优良的成绩而并不满足,决心争取更好的成绩;他可能说的是学术或艺术上的造诣,水平已经很高但是并不满足,决心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他可能说的是事业,取得了很大成就但是并不满足,决心开创更大的局面。再如,客居他乡,夜深人静,床前明月,不禁想起李白的诗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他心里想的并非诗人所想的故乡,而是他自己的故乡。就是思念故乡,也因人而异,有的想爷爷奶奶父母兄弟姐妹,有的想妻子儿女,有的想孙子孙女。总之,欣赏者把自己的主观世界融进了诗的客观世界中去,他走进了重新创造的艺术天地,而且由诗句引发的情思,因人而异,不同际遇的欣赏者有不同的情思进入这个艺术天地。

二  理解并阐释下列句子的含义。

1.读诗并试图达到正确欣赏,主要不在于通过诗了解更多的事物。与其说是为了了解,不如说是为了感动。作为读者,希望通过诗的形象产生情感上的共鸣。

2.为了克服欣赏上的困难,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要把诗中所提供的东西“泡”出来。就是说,要把诗人由繁复的生活现象加以高度精炼的东西,还原到它原先的状态中去。要把浓缩了的东西“泡”开,这是诗歌欣赏中必经的一道“工序”。

本题意图:在融会贯通的基础上,理解并阐释课文的两个观点。解题指导:两段文字意思并不难懂,“理解”,不过是要求用自己的话来说原句的意思,并适当概括一下;“阐释”,要注意联系有关内容。

1.这段文字论述诗歌欣赏的目的,同时也是想像活动的主要方向,“再创造”的主要方向。欣赏目的是由诗歌创作的目的和诗歌的特点来决定的。诗的特点是抒情,所以欣赏目的是为了感动,为了通过诗的形象产生情感上的共鸣。诗并不擅长交代情节,描写人物,欣赏活动这种再创造,在情节方面无法创造一切,欣赏的精力主要应该放在寻找其中包含的情思上面,调动自己的情感体验,从而引起共鸣。

2.诗歌欣赏是诗歌创作的“逆向”创造。诗的特点是凝练,诗歌创作,是一个艺术概括的过程,是一个提炼浓缩的过程,这就是“由繁复的生活现象加以高度精炼”的意思。所以诗歌欣赏要根据诗歌提供的形象充分地展开想像和联想。想像和联想是由一到十,以至无限,作者通俗形象地把这样的欣赏活动叫做“泡”。

三  有人评析唐代贺知章的《咏柳》诗时,说:“好诗都是富于启示性的,言近而意远,能够通过一两个鲜明的形象唤起读者的联想,启发读者在自己的头脑中构成无数新鲜的画面。这首诗正是这样,它通过一株柳树写出了整个的春天;通过似剪刀的春风,赞美一切创造性的劳动。”这段文字的意思与课文中哪些论述是一致的?试指出来,并做点解说。

本题意图:引导学生将新知与旧知联系起来,达到融会贯通的目的。解题指导:扫描课文,将有关论述画出来,并摘录。

①为了克服欣赏上的困难,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要把诗中所提供的东西“泡”出来。就是说,要把诗人由繁复的生活现象加以高度精炼的东西,还原到它原先的状态中去。要把浓缩了的东西“泡”开,这是诗歌欣赏中必经的一道“工序”。上述情况在诗中通常被称为含蓄,即通过高度概括的语言,把众多的内容蕴蓄到最典型而又最精约的形象中来。

②一般说来,优秀的诗篇总是避开了直说。因为不直说,因而增加了欣赏的困难。正常的状况,诗人总是不直接向读者进行灌输,他们只是含蓄地点拨你,然后给你以天女散花般的想像的自由。言在此而意在彼,不是说明着什么,而是隐喻着什么。这是诗的一般规律。

③要善于寻找并最后判断诗人提供的形象背后所孕含的情思,欣赏活动不可停留在表面意思的掌握上。诗是高级的艺术,诗需要咀嚼再三,寻求真味。

④欣赏诗歌,由于它极精练,我们不仅要努力把握它以少量字词包孕着的丰富的含义,而且要努力去寻求它在诗句之外所包含的不尽的韵味。

⑤由于诗歌形象的基本规律是以一代十,以少胜多,它极精练,极概括,因而留给欣赏者的联想空间就极宽阔。因为以极简约表现极丰富,读诗难免有时要“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