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热日照耀的八月一转眼到了淫雪飘摇的十二月,一晃三个半月过去了。时光匆匆,流水年华,十九岁就在热血沸腾的高三时期经过黑色七月的洗礼八月的懒散就到了令人紧张的军训让人无法接受的大学教育,的确我有感慨要发。
没天走过外事学院的街,特别能感受到做为一个学子的悲哀。从黄色的黎明到落叶深秋再到飞雪零丁,一直在心头久难挥去。高中的同学,陌生或熟悉的面孔都离我而区,让我一个人来面对孤单的滋味,还有人情冷暖,笑冷双面。不再有高中时的纯真和朴实,只是物欲横流,我无法与之和污。谎言与荣誉坐在一起,真诚却和卑鄙无可奈何的握手。无论大一还是大二,都以能找个异性同居以为荣,而我们七匹狼却可以借以超然以为傲。不是看破红尘,而是我们这样从高中出来的人很少会适应,也是接受不了的。随时随地豆科仪看到情人的呢呢喃喃,食堂里也有人在喂饭,真是令人心酸——他们不为自己负责,然而还有同学表示羡慕,晕倒!于是我没了自修的地方,只好去网吧,于是我学会了很多课堂上学不到的,并得到了同情。
对于学习,我感觉我在努力。虽然有逃课的现象,但是也是极少数的——很不幸都被老师给逮了。的确,逃课是不对的,但是马克思哲学老师如同天人,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高等数学咱又不精,基础英语我又不甚懂。
关于纪律。自己的纪律,是偶尔忍不住逃几节课,其他的.还没犯过,像夜不归宿,我没有!老生病也不是我的主观思想问题,我们的宿舍有位那个脚丫的同学,关窗,我们宿舍的人会自杀,开窗,大家都满意了,我病了。这我也不想啊!关于同学们的纪律。大家都长大了,不能打骂——真打起来我还不一定打的过人家,所以我采取说服和恐吓。当然刚才说过有的人对自己极端不负责,说不什么了却照样还什么,对此我正在想办法!
前几天我逃课上太原回来时同坐是再年毕业与中国科技大学的顾浩甫教授,当他得制我是大学生后对大学生的种种劣性进行了批评,其中有一条最狠:
拣起可西方的垃圾当宝。
我底下头为之汗颜——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自己的这个大学生的称号,我想我应该,做到,永远对得起大学生的称号。
或许写这东西老师会不认为是自己鉴定,而是自我辩解,那么就叫它自我狡辩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