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作文一:
“喂!三轮车!”我补好课已经晚上8点多了,为了早点儿回家,我一出校门就随便叫了一辆三轮车。“到龙翔路多少钱?”“七块。”我的天哪!这么贵!算了,为了快点到家。
我坐上车,车子缓缓驶动。突然,我发现刚刚扶着三轮车架子的那只手上湿湿的,举起一看,一摊红色的稠稠的液体在手上。
不会……是血吧?不对,是脑浆。我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了两个想法。不可能,现在是什么年代呀?杀人犯还敢不清理干净犯罪现场?尽管我如此相信现在是和谐社会,但是我依然回想起了侦探片中的那些情景。
这时,车夫回过头来,我定睛一看,这个车夫留着八字胡,脸很长,像马脸一样。他的眼角向上翘,乍一看,似乎眼睛长在脑袋两侧。我看了他想笑。没想到他竟然比我先笑,还是只有一边嘴角笑的那种。我顿时笑意全无了,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全身从脚尖冷到了头顶上去。他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小朋友,你用椅子边上的布把番茄酱擦干净。”说着,他指了指车架子。哦,原来如此。我一听,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但是,接下来发生额事出乎我的意料。
车夫先是将三轮车迅速拐进一条小道,小道里漆黑一片,两边是墙,离车只有几分米。地面凹凸不平,因此,车子行驶起来左摇右摆的。但车夫骑得却从容不迫,像是每天都走的路。前面是一条人烟稀少的路,两边的房屋又矮又小。这条路上,偶尔有几盏路灯,但也是灯光比较昏暗的。这样阴森恐怖的路,我可从来没走过,不会待会儿就从路边蹦出两个劫匪抢劫我吧?车夫又回过头看了看我,那眼神中,夹杂着……诡异。他不会是劫匪,不对,人贩子的同伴吧?
终于到了一条比较宽的路,他居然停下车,接了一个电话。我听见他说:“这有个孩子。”完了,这回我死定了,趁他不注意逃跑?我吓得不知所措,这时,他又继续骑起来。我认为自己已经没救了,在这条路上,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在我绝望时,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到家门口了。“不好意思,小朋友,我刚走错路了,所以刚才打电话问朋友。”
哦,原来如此,我心中的巨石这下真的落地了:“哎!我是自己被自己骗,可真傻呀!”
原来如此作文二:
原来我以为,朋友不过是玩伴,是无聊时随口的玩笑,是聚会时喧哗的笑闹。
原来的我按照这个准则交了无数朋友,天天围在我身边,给人以热闹快活的感觉。我也乐得呼朋引伴,每天人来人往,徒做潇洒,看上去没有一点烦恼。
初三那年,天塌了。生活以猝不及防的方式重重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母亲住院,被确诊为癌症。那是晴朗的春日,是万物复苏的时节,母亲却双眼紧闭地躺在手术室里,脸色白得可怕。我与父亲往返在医院与学校,身心俱疲。那段时间我几乎不与人交流,对身边的事丧失了兴趣,也无暇去顾及任何一次所谓的聚会。时间长了,身边的人毫不意外地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然后纷纷转身离去,一人不留。身边突然空空荡荡,再没了含笑的一言半语,生平第一次,我对那条交友准则产生了怀疑。
那天下午,乌云笼罩着窗外的一方天空,惊雷从天边远远炸起,狂风裹挟着灰尘在天上狂舞。我趴在桌子上,心情异常低落,阴郁的气氛使人几欲窒息。听着周围的惊呼和欢笑,再看着空无一人的桌边,我自嘲地笑笑,寒冷从心中一直漫至指尖。
“嗨。”肩膀上的触感令我全身一震,紧接着便是温柔而轻声的话语:“你怎么了,不要紧吧?”许久未听见的温声细语使我怔愣半晌,转头看去,是后桌的女孩子。一个平时不怎么接触,也并不能算作“朋友”的人。她直视着我的双眼,嘴角弯着新月一般的弧度。“原来看你挺开朗的,最近却突然沉默了下来。”她轻轻拍着我的肩,声线低沉悦耳。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你一定能挺过去。”她缓慢而清晰地说着,眼中沉淀着满溢的关切。我听见自己抽泣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突然倾倒了满脸的泪水。母亲出事以来,故作坚强的我从没在那些“朋友们”面前哭过,却在这个女孩温柔的注视中溃不成军。仿佛是一根绷紧了的琴弦,在即将崩坏的一刹那被人轻柔地安抚。那安慰如利剑一般划开了我那被乌云笼罩的心脏,划出了阳光洒落的片片温暖。
哭声渐停,她拿出一杯奶茶放在我的手心。热度从指尖迸发,逐渐没入四肢百骸。“这杯奶茶送给你。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切都会过去的。加油!”上挑的尾音里,我霎时明白了之前从没发现的事。朋友不是玩伴,不是消遣,朋友是那个在你伤痛时温柔以待,在你堕落时以身相助,在你的心中点起火焰的人。原来如此。
窗外的雨停了,彩虹不知何时早已出现。初晴的阳光映着我久违的笑脸,我一字一顿地看着她说:“交个朋友吧。”
原来如此作文三:
下午第二节课是科技课,只过了十来分钟,我后排的同学坐不住了,要求自由一下子,张老师答应了,准许一至三排的同学到操场上耍。
我没有出去耍,埋头写班主任布置的科幻作文。我扭了扭酸胀的脖子,朝教室门外望去。那一瞬间,我惊呆了,那是怎样恐怖而又模糊的一幕啊!男同学朱显臣立在教室门口,双手紧紧地捂住额角。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里不住地溢出来,把前额染红了一大片。朱显臣不知所措地站立着,身子微微地颤抖。只停留了片刻,他就离开了教室大门,去了别处。
我的心紧张地跳动起来,当即想,大事不好了!
在教室里谈笑风生的同学刹那间收回了洋溢在脸上的笑容,相互追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当然不知道,我习惯地通过我刚从科幻奇境里回到现实的脑袋瓜子来推测了——不是被身强力壮的人欺负了,就是疯逗可碰到什么钝器上了……嗯,应当还有一种可能——他自个儿不当心摔倒了。凭我对这个举止文静同学的了解,我敢断定,他的伤势十有八、九是自个儿不当心摔跤造成的。
第三节课,班主任夹着课本,大步流星地走进教室。她紧绷着脸,锁紧了眉头。我们紧张地将目光投向班主任,不敢作声。
半晌,班主任开了口:“我想问问,你们知道朱显臣流血的事情吗?”她并不容我们回答,继续用愤怒的语气说:“这事儿我是在上节课知道的。跟你们说了多少遍,要注意安全,上下楼梯时不能够打架、疯跑。你们全当耳边风!这下子可好了,朱显臣的额角摔流血了。他自己应当负一大半的责任!”我们越听越紧张。
班主任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八度:“这不仅是给朱显臣一个血的教训,也是给你们的一个教训!摔得像朱显臣那样的,轻则包纱布,擦药水;重则缝针,留下一条清晰的疤痕。你们以为我讲注意安全,是开玩笑吗!决不是玩笑话,安全是非常重要的!”她把“非常”二字说得很重。
面色铁青的班主任命令在场证人何碧炎讲述朱显臣摔跤的经过。
何碧炎显然是被正在气头上班主任吓住了,她开头说的三个字,便有两个字有错误。她说的基本情况是这样的:当大多数同学出了教室去操场上耍时,朱显臣口里含满了矿泉水,他随意将矿泉水吐在走廊上。然后,准备朝楼梯跑去。一不留神,朱显臣踩在自己吐出的水滩上,重重地摔了一跤。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
班主任有些尴尬,自言自语:“原来是这样的呀,是这样的呀。嗨!我怎么就随便发火呢……”
我默默告诫自己,定向思维多不好啊,用习惯的眼睛看待习以为常的事,哪有不出错的呢?我可要当心,千万别上“习惯”的当!
原来如此作文四:
今天吃晚饭的时候,妈妈跟我说起了今天下午她和爸爸去拿电磁炉的事,听完后我顿时百感交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下午,我爸爸和妈妈到维修店想把放在那里维修的电磁炉拿回家去,来到维修店后,维修店的老板把前几天弄坏的电磁炉拿出来,当时我爸爸就问他是电磁炉是哪里出问题。那个老板支支吾吾的说是电阻出点了问题,所以换了一个电阻较大的线在里面。”那个老板说完后,又假惺惺的翻了翻那个维修本。
我爸把电磁炉翻过来刚想打开电磁炉后背的那个盖,没想到这一翻不要紧,一翻却醒目的看见那个粘贴在后盖与底部之间的“维修标志,撕毁无效”连动都没动,还完好无缺的贴在那里。如果这张标志还完好无缺的帖在那的话,这说明他们连动都没动,假如他们有修的话,那么这张纸早就是烂一半的了。可他们连动都动,一点撕毁的痕迹都没有,我真为他们感到心虚,就说是说谎也把谎话编圆一点吧,连标志都没动,还好意思说要收50块维修费。我爸当时看到标签连动都没动,立马就发火了,立即冲老板喊到:“这电磁炉有修吗?!有修吗?!你看标签怎么还在这!”没想到那可恶的老板还用只笔磋了嵯那张标签,还在为自己辩护到:“你看这不是没有了吗……”经过长时间面红耳赤的争吵,那个维修店老板终于找不到为自己辩护的理由了,坐在维修店的某处,一言不发。随后我爸气愤的把电磁炉搬走了。
听完后,我很气愤,我真的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消费者,这样难道对他今后的生意有好处吗,幸亏我爸还是看了看,不然就这样白白的被他骗去50元,到时候那可真是有口难辩。听了我妈说的话,我顿时感到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恐怖,多么的另人感到害怕。难到我们就是生活在这种充满着欺骗与虚荣的世界里的吗?我们是何时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的?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其实在物质生活丰富的今天,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是虚荣的人们为了追求那丰富的物质生活,从而使出各种手段来获取这些所谓的物质生活。就像那位老板一样,净想歪门邪道来欺骗顾客。
原来的我只是在电视上看见别人怎么怎么狡猾、阴险、心狠手辣……那时侯天真的我觉得我们身边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起码那时候的我觉得周围的环境都很好。听了这件事后,我似乎对这个世界美好的印象蒙上了一层看似透明却看不到外面世界的窗纱。其实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看似外表美丽,实质上里面却是到处充满着阴险的竟争与欺骗。如果我们人与人之间能够友善的去他人交往、沟通,不像那个维修店的老板一样只顾着赚钱,连做人最基本的原则也失去了,他做生意还有什么意思。其实只要我们用心去作好每一件事,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原来如此作文五:
我也曾迷惘,我也曾疑惑。我是温室里的花朵,我是保护区的野生动物。我整日懵懂,以为这世界没有风雨。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原来我的头顶有一双翅膀,为我挡住所有的风霜。我恍然,叹一句“原来如此!”
上了晚自习以后,下午放学回家吃饭的时间总是很紧张,不过勉强果腹就匆匆回校。放学后,看着一轮孤月,几点瘦星,肚子总是应景地号一声。饭桌上,我不禁向母亲抱怨,而看着母亲无奈的神情,却忘记了一旁沉默的父亲。当晚,我的书桌上摆上了一份热气腾腾的食物,我不禁一笑,暗叹起母亲的贤惠,还细心的将我厌恶的香菜挑去。此后,每晚我的桌上总是摆着各种各样的吃食:一杯牛奶,一块甜点,一包坚果……我一直以为,这是母亲悉心为我准备的。
直至一天中午,茫然的我才惊醒。那天,母亲因父亲出差而又懒于做饭,买来了第一次摆在我桌上的那种熟食。可我看着其中星星点点的香菜,心头有块原本坚实的地方塌陷了,带着些惊疑不定的意味。当晚,饥饿的我看着空落落的桌子,有些失魂落魄,也正大梦初醒。那细心为我除去香菜的人,那每晚贴心准备宵夜的人,那为我带来无限温暖的人,原来竟是被我冷落的父亲吗?原来那幅宽厚的肩膀,那双温和的眼眸、那颗藏起来的心也在默默的关怀我吗?我的眼睛有些发胀,心也似是掉入冰窖,不禁怅然一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父亲一直在默默的关怀我,他张开巨大的翅膀,保护幼小的我。
一直以来,心头都有些疑惑:为何我的自行车常掉链子?为何车筐中的东西会混乱不堪?我曾不在意的想:也许是乞丐随意翻弄,也许是一些破坏分子的鬼把戏。而直至那日放学,我才知晓这是小时候的朋友表现出的爱意。那晚,晚霞染红了半边天,我远远地看到我那歪倒的自行车,孤单而又凄凉的被压在众多自行车下方,却又吃惊的看到我的朋友的身影。她费力的将大大小小的自行车扶起,时不时被绊得一个踉跄,却仍然坚持着将那些车子摆齐。我看到她紧抿着嘴巴,时而擦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她那认真的表情,猛然间撞击到我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我不禁暗叹一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朋友一直在暗处关心着我,她张开稚嫩的翅膀,保护着我。
原来如此,我的头顶有一双双真挚的翅膀,为我承担着风霜雪雨,只将最纯洁的爱播撒到我身上,让我向阳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