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的心情电台广播稿

刘莉莉

  经典的心情电台广播稿【1】

  纳兰容若府中,曲径通幽处郁郁葱葱,只是在这无尽生机里,却融进了一丝暮色,衬托得无比沉重。在芳菲尽处的一个院落里,隐隐约约有缕缕药香飘出,伴随着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咳嗽声。容若的结发妻子卢氏,此时已经是病入膏盲,命悬一线了。他站在夕阳里,看着仆妇们忙里忙外的走动着,一动不动,任凭月色逐渐爬满肩头。

  纳兰容若,生于一六五四年腊月,十九岁娶妻卢氏,比自己小一岁。新婚夜写下诗词:“十八年来堕世间,吹花嚼蕊弄冰弦。多情情寄阿谁边,紫玉钗斜灯影背。红绵粉冷枕函偏,相看好处却无言。”由此可见他对妻子是何等钟情,何等爱惜。卢氏身为大家闺秀举止合宜、性情敦厚、才华横溢,更加博古通今。尤其是对读过的书过目不忘,在生活中还十分善解人意,她逐渐走进容若的内心,成为无可替代。

  夜深时,容若秉烛夜读。卢氏总是捧着一盏热气腾腾的香茶,放在桌边。然后默默地为他披件衣服,静静的坐在一边,陪他看书。这些在别人看来只是普普通通的小事,却逐渐温暖了容若的心。卢氏的爱就像涓涓细流,润物无声,获得了丈夫全部身心。

  因为容若时常不在家,因此写出很多爱情诗句。比如:“客夜怎生过?梦相伴,倚窗吟和,薄嗔佯笑道:若不是凭凄凉,肯来吗?来去若匆匆,准拟待晓钟敲破。乍偎人,一闪灯花堕,却对着琉璃火”这首词写的是作者身在佛寺,梦中与妻子相会,相依相偎情意缠绵,梦醒后却空对着寺院的灯火,不免感觉凄凉萧索,怅然若失了。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相思,相思是什么?长相思,长相思又有多长?是天涯海角有穷时,还是只有相思无尽处?一程山水,一程风雨,夜色逐渐深沉,伴随着点点孤灯,求一梦而不可得,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如今妻子即将撒手尘寰,四年的恩爱,四年的相守,即将化为坟头的一抔黄土,怎不让人伤心欲绝?那一年梨花纷坠,那一年暗香萦绕,一缕香魂从此逝去,飘在天尽头!容若是个多情的人,男人像他这样多情,为世所稀实为少见。多情带给他的只是痛苦,还有一颗有若秋水般孤独的心。他丰神俊逸,是个浊世翩翩佳公子,却一生为情所累,写出的诗词都是:“薄情转是多情累,曲曲柔肠碎。”

  妻子骤然离去让容若不能接受,刻骨的思念难以自制,点点相思、点点悲痛跃然纸上,字字凄婉哀怨,曲曲怆然滴血,种种凄凉处,岂是外人可以领会。自此后,容若写出无数脍炙人口的悼亡词,表达了他对爱妻无尽哀思。

  “到如今,独伴梨花影。冷冥冥,尽意凄凉。原指魂系识路,教寻梦也回廊”又是落花时节,满眼残红依旧,只是不见昔日笑颜,想起往日两情依依,耳鬓厮磨的闲情轶事,不由得黯然神伤,感怀断肠。

  “泪咽却无声,只向从前悔薄情。凭仗丹青重省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别语忒分明,午夜鹣鲽梦早醒。卿自早醒侬自梦,更更,泣尽风檐夜雨铃。”这首词以泪起篇,以泣结尾,无限伤心尽在不言中。

  “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料也觉人间无味。”这首词中所表达的真挚情感,和凄婉悱恻的格调催人泪下。“此情已自成追忆,零落鸳鸯,雨歇微凉,十一年前梦一场。”妻子的死,让纳兰伤心欲绝,每日里睹物思人,愁肠百结!逝者如斯,容若对妻子的情感始终没有消减。

  整部《纳兰词》中,容若为妻子写的悼亡词达数十首之多,可见他的至情至性。我们在感怀悼亡词的同时,也可感觉到他们的情深意切,在催人泪下的同时,也对他们曾经的幸福予以深刻的想象。

  如果说:“绣榻闲时,并吹红雨,雕栏曲处,同倚斜阳。”是他们幸福的写照,那么“归来也,趁星前月底,魂在梨花。”就是他们最终的结局。容若三十一岁,病逝。那天,正是他妻子的忌日。那天,梨花飘落如雨。

  “一生一世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容若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这首词,写尽两情相悦却不能相守的苦楚,生不能同寝,死后愿同椁。忘川河边曼珠沙华依然盛开,你和妻子再也不会分离,从此可以长相守了。

  容若来了,又走了,却不曾远离,他永远留在喜欢他的人们心中。历史的烟尘逐渐远去,但是那个四月,却有一缕余香暗暗飘过,若人生只如初相见该有多好!

  经典的心情电台广播稿【2】

  她执着他的手,满脸笑意的说,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哦,记住要一直一直信我

  他微笑的抚过她的额角,盈盈笑语

  当年他可以为了她可以种下一园的梨花,现在亦可以亲手烧毁,不留下任何心迹。她不怨,即使满园梨花落;她不恨,即使那人终究没有信她

  一年后的春季来临,梨园里再没有皎洁的梨花。如此喜欢梨花的女子也随着那把火的焚烧,走向了死亡,这座梨园彻底荒了。

  两个月后,他一向宠爱的妃子再度怀孕。太医却说这是她的第一胎。一瞬间,他似是疯了一样,双眼赤红。原来他误会了她,想起女子最后噙着淡笑的嘴角逐渐僵硬,他幡然悔悟!!其实他一点也不爱那个妃子,但谁让那个妃子是他的师傅的女儿。师傅对他恩重如山,他又怎会让妃子的孩子莫名死去呢。他想,

  她可能都不会想遇到他了吧,毕竟他对她的信任如此薄弱,弱到一个谎言就可以摧毁。烧了梨园他何尝不苦,但是如果不这样做又怎能对得起师傅啊。她死的时候他的心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可是他还是不能去看她,他害怕面对她和师傅还有死去的孩子。

  一个君王能这么懦弱的可能也只有他了吧,那个晚上雨下得很大,竟和两个月前的场景惊人的相似。他一身黑色锦袍,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女人蜷曲着身子,看来红花真的很好用。可能以后他都不会再让这个女人拥有他的孩子了,呵呵…呵呵

  这又会怎样,她早就回不来了。

  从此以后,每一年的.花开花落都只余他一人驻足

  经典的心情电台广播稿【3】

  他们仅一墙之隔,他南,她北。她常在工作之余,迎阳而立,直接与阳光亲昵,迎娶春日的柔软,夏日的浓烈,秋日的甘冽,冬日的温和,互抚互慰,似乎在白炽下的辽望中,眼中尽收人世的风云变换,自然的人为的,从而给自身感情的弹性,触碰生活的实点。

  浓绿簇拥的一个春的清晨,朝霞柔韧着晨练的他。无意北望,三楼穿白上衣的女孩的她正沐浴朝晖里,浑身闪动着金黄的光晕,朦胧而雅静。她正忖思着俯望他们,风轻抚着她长长的发,偶尔会有几缕顺颊穿过,脸上淡淡的郁念闪进他心里,让他莫名地怦然心动之余是怜爱。他瞬间飞腾嫦娥奔月里,偕她手飞向黑暗中清幽的爱的极致。从此,期盼和仰望成了他生活的主角。她的身影熟烙于心,成了飞梦人。她的眉额显示着她的喜怒哀乐,也映照着他的喜怒哀乐。

  而她,在眺望中看到一身绿军装的风韵,虽然近视眼看不清那张脸,但能感受到生命的热情,那是爱的热情,特别是不时张望的目光,那飒爽的魅梧的身躯给她神游的心神注射镇定剂,带给她一片安定,祥和,温馨,她抑制不住思他想他的念头。

  虽然咫尺恍若天涯,他部队的大门朝东,是一片繁华的街道,她单位的门朝北,是另一条繁华的街道。日子重叠着日子,他们竟无缘巧合,冥冥中上苍似乎预示着一切。

  他们就这样常常对望着,或狂喜或低沉或热烈或深郁或云淡风轻。已有家室的他没有探知和奢求除此之外的任何举动。已有固定男友的她也没有寻求更多的解说。他们一切在阳光下相望——阳光下的回眸,阳光下的凝视。遥遥还是遥遥,仿佛只有遥遥方能留下一江一河的清澈秀美。在凡尘之中,有份不沾俗尘的星空中的风花雪月,或许是岁月恩赐的最大的纯洁圣美。他们不想“脉脉此情谁诉”,也不想“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只愿在心中的最高层“除却巫山不是云。”

  她散发喜糖了,戴上新婚戒指了。让他欣慰的是她仍站在阳台上俯望。眼中对婚姻的茫然显而易见,又有几人对婚姻不有几分茫然呢?只不过深浅而已。嫉妒、失落等多种情绪交织而来,她不在的三天里,冬日的阳光下全是灰尘,雾霾遮住了眼睛的亮光。

  以此为界,她的表情一改往日玫瑰的浓郁,有了荷花的清凉,他也不再一味寻求她的身影,甚至有意回避抑制感情的任性。但阳光在阳台上是诱人的,她很少间断。相望经历着枯荣交替,共同的心跳,共同的气息永远只是天边的海虹,搁浅在虚无缥缈间。

  她怀孕生子渐渐青春不再,她辗转曲径沧桑几许。他的世界没有她,她的世界也没有她,停留在遥遥相望中任感情蹉跎。

  后来的后来,她调工作了,他转业回家了。人隔两方,只空对同一明月遥思遥念当年自画的平等线,行动历程为零,但心里历程足够温暖一生一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