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内经》一书在我国的传统文化上有着不可估量的地位,当然其在中医学领域的经典地位更是家喻户晓的了。它作为一部国学经典不仅仅是医学生应该好好研读的,它在养生方面也给我们很多启示,它指导我们如何才能顺应自然以达到健康和谐的状态。
《黄帝内经》给我印象最深启示最多的就是它的前几篇,如《上古天真论》《四气调神大论》《生气通天论》这几篇论述都在养生的原则和总纲上做了精当的论述,其中一些理念极具现实意义,如“法于阴阳,和于术数”,夫阴阳者,天地之常道,术数者,保生之大伦,故修养必谨先之。这句话虽然只有短短的八个字,但其中蕴含的养生之道确实可以让人受益无穷的。很早就听过“天人合一”的理论,原来觉着很飘渺甚至有些故弄玄虚,在读过《黄帝内经》之后发现,人体就是法效天地生成的,因此,只有真的只有做到“法于阴阳,和于术数”才能“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
在读过《黄帝内经》后,我结合自己的身体和生活状况综合分析了一下,发现自己没能做到《黄帝内经》所提及到的理念。首先我觉得自己的作息习惯不仅没有类天地之道,相反,还有悖天地之道,既然要“法于阴阳”那一定得做到日出我起,日落我息,但实际情况是晚上熬夜熬到好久才睡,上午很晚才起床,这样时间久了就会发现气虚无力。我个人身体一向还是很好的,体质不错,因此我一向不注重这些,认为这些离我还很远,老了在养生也不迟,在读完此书后我发现养生要从现在做起,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与我们的健康息息相关,大到情志,小到作息习惯在生活中我以前不注重自己情绪调节的,当然也很少注意自己的作息习惯,现在普遍大家都睡得很晚,殊不知这些都是背离阴阳之道的,而且平时也不注意情绪和精神的调节,在读到“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时才发现对精神的调节以及对情绪的控制对健康有着十分重大的影响,看来这些谨小慎微的地方如果不注意真的会出现很严重的状况。另外现在正值春季,平时也没注意什么,在看过内经的《四气调神大论》后,知道春天气机是生发,条达,舒畅的,因此内心也应该是这样的。“春三月,此为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夜卧早起,广步于庭,被发缓形,以使志生,生而勿杀,予而勿夺,赏而勿罚,此春气之应,养生之道也。”这些也就提醒我们应该内心恬淡,而且应该到外面出去走走,这才符合养生的大道。
另外,纵观《黄帝内经》,它不是一时一家之作,融合了几代人的心血,它是中医学理论的奠基之作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同时它也作为一部国学经典流传于世,该书巧妙运用以岐伯和黄帝等人的对话形式,使一些理念深入浅出,很精当的阐述了阴阳五行,四时气候,五运六气一些理念。《黄帝内经》读后,我的感受虽然没有很深,但确实得到一些体会,我想这就是收获吧,希望自己以后可以按照这些感受去生活,虽不能达到上古之人境界,但还是大有裨益的。因为《黄帝内经》篇幅较多也没能全部看完,而且后面一些理论性较强的也不能读懂,因此仅有这些肤浅的感想来完成这次作业。今当临文嗟悼,不知所言。
《黄帝内经》是全面揭示生命大道的三坟雄文,它开辟了道法自然的天地,展示了生命之神的辉光,实现了认识史上的奇迹。面对这么一部伟大的作品,我惊讶于古代人们的智慧而深深地感到自己才疏学浅,所以只能截取《皇帝内经》的一小部分——它的养生思想,来谈谈自己在阅读这本书后的感想。
养生,也被称为“摄生”,指的是更好地保持生命,增进健康的的方法。《皇帝内经》作为医药学的早期著作,养生学是其理论的重要组成成分。蕴含在其中的养生思想大致可以概括为以下几点:
(一)未病先防
养生的目的就是保养生命,维持人体的健康状态,所以必须做到未病先防。《素问·四气调神大论》说:“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夫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不亦晚乎?”强调养生要未病先防,未老及养,不使生病才能延年益寿,推迟衰老。当病症能被检测出来时,其实它已经发展到一定的阶段了,这时再采取措施已经晚了,因为机体再也恢复不到未患病的健康状态了。比如癌症,很多时候发现得癌症时,癌细胞已经扩散。如果能通过避免辐射,不食用可能致癌的食品,来减少得癌的几率岂不是最好吗?
(二)顺应自然、动以养行
《素问·四气调神大论》指出:“夫四时阴阳者,万物之根本也。所以圣人春夏养阳,秋冬养阴…故阴阳四时者,万物之始终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是谓得道。道者圣人行之,愚人佩之。从阴阳则生,逆之则死;从之则治,逆之则乱。”人来源于自然,不管人类文明如何发展,人类终究是自然的一部分,所以我们必须得要遵循自然界阴阳四时的规律。自然界的变化,会通过温度,湿度,阳光等等各方面影响到人体,所以养生就要顺应自然界的阴阳消长、四时的生长收藏变化规律。
在顺应自然的基础上, 《素问·四气调神大论》还指出了具体的养生方法:春三月,此谓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俱荣,夜卧早起,广步于庭,披发缓行,以使志生,生而勿夺,赏而勿罚,此春气之应,养生之道也…其中“广步于庭,披发缓行”正是体现着“生命在于运动”的思想。
(三)恬淡无为、静以养神
“无为”最早出现于老子的道德经中,如“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见素抱朴,少私寡欲”,“道常无为而无不为”。在《黄帝内经》中“恬淡无为”的思想也表现得淋漓尽致。《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言:“是以圣人为无为之事,乐恬淡之能,从欲快志于虚无之守,故寿命无穷,与天地终,此圣人之治身也。”《素问·上古天真论》言:“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是以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气从以顺,各从其欲,皆得所愿…所以能年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者,以其德全不危也》。”这里说明了“恬淡虚无,清静无为”对养生的重要性。在今天这样一个竞争强度如此大的时代,我们更是需要回归这样一种“恬淡”“清静”的境界,少一些忙碌,少一些名利,少一些争吵,静静地品味生活,享受生命的快乐。这样,我们可以拥有更平和的心态,获得平静的内心。《内经·痹论》言:“静则神藏,躁则消亡。” 通过静养,才能将神气内藏,达到清静内守的境界。如果反其道而行,“以酒为浆,以妄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逆于生乐,起居无节”,那么后果只能是“故半百而衰也”。
(四)避邪去害
中医认为发病的根本是内因,外因是发病的条件,如果人体正气充足而不受邪则不会发病。在《黄帝内经》中也将避邪、去害趋利作为一个重要的养生方法。《灵柩·百病始生》言:“夫百病始生也,皆生于风雨寒暑。”它还指出,不仅自然界的风雨寒暑雾霭要躲避,五味七情之过亦不宜。《素问·生气通天论》言:“阴之五宫,伤在五味。是故味过于酸,肝气以津,脾气乃绝;…味过于辛,筋脉沮弛,精神乃央。”《素问·举痛论》言:“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恐则气下…惊则气乱…思则气结。”可以从中看出,风雨寒暑、偏嗜五味、七情过激都会对人体产生伤害,而养生之根本就在于去除一切有害于身体的因素。
当然,前面的这几点只是简单的概括,远没有表现出《黄帝内经》中养生思想的全貌,但我们从中已经可以窥出它的'伟大,这些思想是超时代的,是颠簸不破的。值得我们好好的体会,并把它切实地运用到平常的生活中去来保持生命,增进健康。
【拓展阅读】
黄帝内经
(医史文献)
《黄帝内经》分《灵枢》、《素问》两部分,是中国最早的医学典籍,传统医学四大经典著作之一(其余三者为《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
《黄帝内经》是一本综合性的医书,在黄老道家理论上建立了中医学上的“阴阳五行学说”、“脉象学说”、“藏象学说”、“经络学说”、“病因学说”“病机学说”、“病症”、“诊法”、“论治”及“养生学”、“运气学”等学说,从整体观上来论述医学,呈现了自然、生物、心理、社会“整体医学模式”(另据现代学者考证,认为今本中的黄老道家痕迹是隋唐时期的道士王冰窜入)。 其基本素材来源于中国古人对生命现象的长期观察、大量的临床实践以及简单的解剖学知识。
《黄帝内经》奠定了人体生理、病理、诊断以及治疗的认识基础,是中国影响极大的一部医学著作,被称为医之始祖。
历史
名称由来
《汉书·艺文志·方技略》载有“医经”、“经方”、“神仙”和“房中”四种中医典籍,《黄帝内经》被收录于“医经”中。
所谓“医经”,就是阐发人体生理、病理、诊断、治疗和预防等医学理论之著作。之所以称之为“经”,是因为其重要性。古人把具有一定法则、一般必须学习的重要书籍称之为“经”,如儒家“六经”,老子的“道德经”以及浅显的“三字经”等。之所以称“内经”,并非像吴昆《素问注》、王九达《内经合类》所称“五内阴阳之谓内”,也不是张介宾《类经》所说“内者,生命之道”,而仅仅是与“外”相对为言。这和“韩诗内传”、“韩诗外传”,“春秋内传”、“春秋外传”,《庄子》的《内篇》、《外篇》,《韩非子》的《内储》、《外储》之意相同,只是《黄帝外经》及扁鹊、白氏诸经均已散佚不传。
成书时代
《黄帝内经》又称《内经》,是中国最早的典籍之一,也是中国传统医学四大经典之首。相传为黄帝所作,因以为名。但后世较为公认此书最终成型于西汉,作者亦非一人,而是由中国历代黄老医家传承增补发展创作而来。正如《淮南子·修务训》所指出的那样,冠以“黄帝”之名,意在溯源崇本,藉以说明中国医药文化发祥之早。实非一时之言,亦非一人之手。
《黄帝内经》成书时代,古人主要有三种观点:
先秦时期
持这种观点的人有晋代的皇甫谧,宋代的林亿、高保衡 等。他们认为像黄帝内经这样科学巨著,非通晓智慧的圣贤大智不能为之,所以必定是黄帝所作。
战国时期
持这种观点的人有宋代的邵雍、程颢、司马光、朱熹,明代的桑悦、方以智 、方孝儒 、清代魏荔彤等。其主要理由是:首先,将《黄帝内经。素问》与同样是战国时代的《周礼》相比较,有许多相同之处,足以充分证明两书是同一时代、同一思想体系的作品;其次,《史记·扁鹊传》中有关医理的内容,与《黄帝内经·素问》的内容相类似,但却朴素、原始得多,而《史记·仓公列传》中有关医理的内容却比《黄帝内经·素问》有所进步,由此推断:《黄帝内经》应当是扁鹊时代以后、仓公时代之前的作品,也就是战国时代的作品。最后,以《黄帝内经》的文体为例,也可以说明这一点:先秦之文,多作韵语,而《素问》中韵语的文字特别多。
清代《四库全书简明目录》进一步肯定了这一说法,因为《四库全书》在中国古代学术界有相当高的地位,这种说法也就被许多人所接受。
西汉时期
明代郎瑛从夏禹时仪狄造酒的传说和“罗”出现于汉代等证据推断《素问》产生于西汉时期。
现代中医学专家刘长林,吴文鼎 等人也持这种意见。其主要理由是:其一,《黄帝内经》全书约计20万字,这在2000多年前可以说是一部巨著。编著这样的医籍需要有一个安定的社会环境,需要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这在战事连年、七雄割据的战国时代是不可能办到的。只有在西汉时期,随着政治的稳定,经济的发展,才为医学家编著医籍提供了现实的条件;其二,西汉初淮南王刘安的《淮南子·修务训》曰:“世俗人多尊古而贱今,故为道者必记之神农、黄帝而后能入说。”《黄帝内经》在书名和思想内容上与“黄老学派”的密切联系,也为只有在西汉“黄老学派”鼎盛时期才能成书提供了佐证;其三,西汉司马迁在《史记·仓公列传》中,记述了西汉初年名医淳于意在接受老师公乘阳庆传授给他的十种医书中,竟没有《黄帝内经》,这也足以说明《黄帝内经》不可能成书于西汉之前。
以上观点可以看出,古人认为《黄帝内经》成书为战国时期较为可信。但也不能认为《素问》、《灵枢》所有篇章尽出战国。元末明初医学家吕复对此发表过中肯的见解,认为内经非一时之言,亦非一人之手 。姚际恒《古今伪书考》、周木《素问纠略序》、程敏政《新安文献集·运气说》、黄省曾《五岳山人集·内经注辨序》等人也赞同吕复。
比较科学的观点是,《黄帝内经》并不是由一个作者完成于一个短时间内,是多个作者跨越了一个较长的时间段集结而成:
一、先秦文体多韵语,而《黄帝内经》中一些篇章亦有不少韵语,这些章节可能是先秦时期的作品。
二、与1973年长沙马王堆的帛书《足臂十一脉灸经》、1972年甘肃武威汉墓出土的压药简牍、1977年安徽阜阳双古堆西汉汝阴侯墓出土的“六王斌盘”和“太乙九宫占盘”相比较,可知《灵柩》中有些篇章成书于春秋战国时,有些成书于西汉更早。
三、《黄帝内经》中引用的一些文献,如《上下经》、《睽度》等是战国甚至更早的著作。
四、《素问·宝命全形论》中用的“黔首”一词,是战国及秦代对国民的称呼,而《素问·灵兰秘典论》中的“相傅之官”和“州都之官”则是曹魏时期出现的官名。
五、《灵枢》中个别篇章晚出,如《阴阳系日月篇》有“寅者,正月之生阳也”句,故可断定成于汉武帝太初元年(前100 )颁布太初历之后。
六、《素问》中一些篇章用干支纪年,而采用干支纪年是东汉之事。《素问》第七卷亡佚已久,唐王冰据其先师张公秘本补入《天元纪大论》、《五运行大论》、《六微旨大论》、《气交变大论》、《五常政大论》、《六元正纪大论》和《至真要大论》,实际上是另一部医书《阴阳大论》。以其用甲子纪年,便可断定必在东汉汉章帝元和二年(085 )颁布四分历之后;以其曾被张仲景撰写《伤寒杂病论》时所引用,因此一定在张仲景之先。
七、《素问》中第七十二篇《刺法论》和第七十三篇《本病论》,在王冰次注《素问》时已是有目无文,宋刘温舒著《素问入式运气论奥》时却将该二篇作为《素问遗篇》陈列于后。可以认为这两篇系唐宋间的伪作。
综合论之,《黄帝内经》成书亦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其笔之于书,应在战国,其个别篇章成于两汉。至于王冰之所补与刘温舒之所附不应视为《黄帝内经》文,但依惯例认为属于内经亦无不可。
传本演变
一、《素问》
《素问》之名最早见于东汉张仲景《伤寒杂病论·自序》:“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阴阳大论》、《胎胪》、《药录》。”
日本早稻田大学藏的黄帝内经素问
林亿、高保衡等人的“新校正”说:人是具备气形质的生命体,难免会有小大不同的疾病发生,故以问答形式予以阐明,这就是《素问》本义[26] 。隋代杨上善整理《内经》,迳称为《黄帝内经太素》是颇有见地的。
《素问》自战国时代成书到齐梁间全元起作《素问训解》时,一直保持九卷的旧制,只是到全元起注《素问》时,《素问》的第七卷已经亡佚了。王冰认为是“惧非其人而时有所隐,故第七一卷师氏藏之”的缘故。王冰自谓“得先师张公秘本”,“因而撰注,用传不朽,兼旧藏之卷,合八十一篇二十四卷”。由于王冰补入了《天元纪大论》、《五运行大论》、《六微旨大论》、《气交变大论》、《五常政大论》、《六元正纪大论》和《至真要大论》等七篇大论,并将《素问》全文广为次注,所以才从原来的九卷大大地扩展为二十四卷,从而成了如今流行的《黄帝内经素问》。当然还有元代胡氏“古林书堂”十二卷刊本和明代正统年间所刊五十卷《道藏》本,但其内容、篇目次第并无变动,一如王冰旧作。
二、《灵枢》
《灵枢》最早称《针经》。第一篇《九针十二原》就有“先立《针经》”之语,相当于自我介绍。后来又称为《九卷》,晋皇甫谧复又称之为《针经》,再后又有《九虚》、《九灵》、《黄帝针经》 等名。
《灵枢》一名,始见于王冰《素问》序及王冰的《素问》注语中。王冰在注《素问》时,曾两次引用“经脉为里,支而横者为络,络之别者为孙络”这句话,在《三部九候论》中引用时称“《灵枢》曰”,在《调经论》中引用时又称“《针经》曰”,可知《灵枢》即《针经》。而其他《素问》注中所引《针经》,皆为《灵枢》之文,则更证明了这一点。
《灵枢》名称的演变大略如此,而其命名之义则需具体分析。马翃和张介宾认为是因为枢机之玄奥。《灵枢》主要研究的是针刺问题,故称《针经》;因其卷帙为九卷,故名曰《九卷》,并因此而有《九灵》、《九虚》等名。
至于《灵枢》,虽有《九卷》、《九虚》、《九灵》和《针经》等几个传本系统,但隋唐以后都亡佚了。宋代林亿、高保衡等人校正医书时也因其残缺过甚而欲校不能。南宋史崧所献的《灵枢经》虽与王冰所引之《灵枢》及王唯一所引之《灵枢》在内容上均有所不同,但毕竟是存世的唯一版本。史崧之所以将《灵枢》改成二十四卷,也只是为了与王冰所注之《素问》卷数相同而别无深意。因为原本这两部书都是九卷,所以最终都成了二十四卷。
元代胡氏“古林书堂”刊本将《灵枢》并为十二卷,也是与其所刊《素问》十二卷本相匹配。至于明刊《道藏》本之《灵枢》只有二十三卷而不是五十卷,则是因为《灵枢》较《素问》文字量少的缘故。
总之,王冰次注的二十四卷本《素问》是现存最早、又经北宋校正医书局校正的版本。
史崧改编的二十四卷本《灵枢》是现存最早和唯一行世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