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月,写给秋天散文
一
熟知一个季节与之相关的事物,我不敢冒然说出一年或者十年,怕的就是我说出的答案可能不及它本身所展示的十分之一。同样与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相处,也需要同样的慧眼。但我总觉得我所生活的圈子里这一条信条对我好像没有太大的影响,我的交往很大一部分带有那种一见钟情,一见如故的机缘,我更多的是相信缘分的。
在五月里,我等来一个满布幸福的夜晚,写下关于你的故事,那年高三的深秋,一大群追逐梦想青年主动或者被动的走到了一起,那里面有你,也有我。
在五月,写给秋天。这是一首关于秋天的赞歌,同时更多的是那个秋天里不同寻常的情感流露。那个秋天写满你的名字,这个秋天将会铭记,以后的秋天就是一段定格在我们青春上的历史。
二
毕淑敏老师的文中的提起的最重要他人的概念,同样也使我深思我这前二十年中的最重要他人。其实细细数来我的重要他人也不过几个人而已,我在五月写给秋天,写给我在秋天所相认的重要他人——陈彩云。
两年的高中校友,一年的同班同学,现在的她俨然已经成了我的姐姐,同样也是我在秋天所认识的最重要的人。
高三那年,闻得学校对现有的两个文科班要做文章,还要单独开一个所谓的文科重点班。我在高二的好多次考试成绩直线下降,最后险些与单立的那个班级失之交臂,说白了也就是与我在秋天认识的最重要他人擦肩而过。但最后还是去了所谓的文科重点班,认识了她并且现在成了姐弟,我说这么多,是为了重申我与陈彩云的相识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机缘成份在内。
起初我并不与她怎么相识,在一个一半是熟人,一半是陌生人的班级里,我想包括我在内的绝大部分人在班里的言谈举止都是很谨慎的,甚至可以说是过分的谨慎。然而似乎就是她打破了了那份宁静,她的活泼开朗总是能引起我的关注,爱吵爱闹则更是她的专属。
她第一次留给我深刻影响是在一次考试成绩公布后,那天中午我恰好从她身旁经过,这时我就听到她对几个女生说:“前几名中我们班的人多一些”。这样的一句话对于我这个成绩垫底的人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我听她讲完这句话后略微一笑,心中还是有点懊丧的。时至今日,现在成了弟弟的我也是在此刻把件事说出来,当时我在思考班级只是一个称号而已,要想真正团结,有凝聚力还得真心交往。正如人们常说的成为亲兄弟的前提是成为朋友,而不是用血缘这个无意识的关系。
再到后来,这件事也就慢慢地淡出了我的脑海,同学们的谨慎也随着时间流逝的一干二净。2010年4月14日吃晚饭时,我从食堂的电视上得知玉树地震了,那一刻我看着食堂老板娘哭红的眼睛和电视机里那些残垣断壁和满目疮痍,顿时心里有着不可名状的酸楚。事实上汶川地震的时候我内心的悲怆绝对没有如此强烈,这样的'态度每一个人都会有而且都能理解。
那几天,班里谈论的最多的是也莫过于此。午后,我与陈彩云因地震的事情坐到了一起,谈起了诸多灾后的事,最后说到了地震捐款的事情,看的出她内心悲怆和焦虑已经开始变为捐多少钱的问题,我捐十元,她就捐十元,最后我说了要捐五十元,她郑重对我说:“如果你捐五十,我也就捐五十”。但最后我的五十元钱却没有的捐的出来,至此我们俩不欢而散,或许她认为我只是一个光用嘴说话的人了。对这件我没有过多的解释,再加上学习压力也比较大,它又渐渐地退出了我的记忆。现在想一想她肯定忘不了,我猜他对这件事至今记忆犹新,或许她往后的生活中再有类似捐款的活动,我猜她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我,正如现在我在超市看到陈彩云经常在课上偷吃的鸡爪和方便面,脑子里显现的却是她的笑脸。
我们在生活中不只是对抽象的事物比喻联想使之形象具体,也可以由某一件事,或者一首歌曲就能想到那个曾经陪伴们的人。
三
也许在一起的时候不怎么感觉到彼此心目中的位置,也不会感觉彼此的那段情意是否真的像书中说的那样,“在一起的时候感觉不到什么,分开之后,才会懂得情感的重要性。”
上了大学之后,可能正是由于上面所说的那样,我和陈彩云特别能聊得来,最后她问我有没有姐姐之类的问题,等我回答之后我俩就商量以后她就是我的姐姐,而我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弟弟。虽然没有那些结拜时的山盟海誓,但现在看来那些礼节在我俩的情谊前显然是多余的,是累赘。
写到这里我已经说不出我的感觉,有些话,我不说不代表我想,我姐对我的每一声问候,每一次关怀我都记在心里。那些无法与父母交流的问题,对她就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在很多问题上她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审视问题,又以当局者的身份来解决问题。
成为兄弟姐妹的首要条件还是要成为朋友,血缘只能证明你们是曾来自于同一娘胎,甚至血缘什么都证明不了。而我和陈彩云就是在朋友的基础上成为了姐弟,成为了酿造幸福的酒槽,窖藏时间越长,酒味越浓,喝起来自然而然也就是美酒。
在五月的深夜,我把一连串记忆的符号写给秋天的最重要他人,写给我远在千里之外的姐姐。但愿我的思念乘着夜的翅膀划破长空来到你的梦里,把这所有的文字以及文字背后的情感在你每一个深夜的梦里诉说,说出我在五月里,写给秋天的事。
在五月,写给秋天,一连串的思念和记忆。
五月里,写给秋天,那个暮秋里的我最重要的他人!